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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同意了,向承,你将来会以今日的选择为荣。”萧翎轻笑一声,拍了下向承的肩膀。“谢谢,小旗长。”向承立刻点头致谢,不等萧翎说话,就很自觉的加入到新兵的队伍中。看得陈元,以及萧翎手下的新兵,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这个人真的是向承?转眼间,已过了两年。各队的士兵,也从最初对萧翎的嘲讽,变成了无视。任谁两年都看着他们,一次又一次,风雨不改的重复着几近相同的训练,也会麻木。“沈清,训练都结束了,你怎么还留在这里练拳?”赵恒抓了下头发,不解地问。“我不想拖你们后腿。”沈清回以一笑。虽说,沈清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游刃有余,但到底吃了身为哥儿的亏,身体素质方面,还远比不上汉子强,要是他再不加把劲,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们超过。“你不是一直都做的很,呃,是,是小旗长。”赵恒本想说些话劝劝沈清,但很快,就感觉有人搭他的肩膀,下意识转过头去看,顿时整个人都傻愣住了。糟,糟了。“赵恒你竟然这么有空,给我去多跑十圈。”萧翎指着外面,淡然道。“啊,好好,我去。”赵恒也顾不得多想,逃命似的快步离开,加入跑步大军中,暗暗擦了下刚才被萧翎吓出来的冷汗。“赵恒,你傻啊,居然有胆子单独跟沈清说话?”“我这不是看他一个人在那里拼命的训练,才会想过去劝一劝,谁知道这么倒霉的遇到小旗长。”“哈哈,那就是故意找罚,我们小队里谁不知道,小旗长很在意沈清?”“啊,小旗长很在意沈清?我怎么没发现?”一同跑的新兵,“……”“那是你蠢,我也发现了。”向承漫不经心地从赵恒身边穿过。“向承你找揍是不是?”“噗哈哈,向承那是好心提醒你,再说了,以向承的能耐,你能打得过他吗?”新兵毫不客气的笑道,“不过,这小旗长跟沈清也真是怪怪的。”“我不够向承打?”赵恒怪叫,直接忽略了新兵的后半句,大声喊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向承,一决高下。”“哎,赵恒别啊。”“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肯定能赢过向承。”赵恒自信满满地回了一句,就往向承所在的方向冲。“我不是这个意思。”新兵连忙大声解释,“我想说的是,你就怎么跑掉了,不但会输給向承,还会被小旗长加倍的罚。”“哇啊。”碰的一声。赵恒摔了个狗啃泥,引得周围的新兵哈哈大笑。“萧翎,你怎么突然来了?你不是跟其他小旗长一起去找百户长议事了吗?”沈清有些不自在的问道。“已经说完了。”萧翎忽地出手,抓住萧翎的手臂,道,“沈清,正好趁现在有时间,我跟你切磋一下如何?”“好。”沈清很爽快的回应的同时,率先出腿,朝萧翎胯下攻击,萧翎当机立断的用右手挡住,而后右手弯起,以手肘顶向沈清的心窝。沈林立刻往右侧闪避,抓住萧翎的右手,用左膝攻击萧翎的肩窝。很快,这一来一往,就吸引了不少新兵的目光。“沈清出手还真狠,要是我,就不敢一开始,就对着小旗长,出这种阴招了,不过,要是被沈清刚才那一脚踢中,可不是开玩笑的。”新兵心有余悸道。“是啊,不过我要是有沈清一半的胆子就好了。”“呵,就你这一听到要跟小旗长对练,就腿软的家伙,还是算了吧。”“喂喂,我不就说说,别当众揭我伤疤。”“这有什么?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队的,你又不是好看的哥儿,谁会那么无聊的一直记着?”“……”“萧翎,有胆子别闪开。”一直久攻不下,沈清的呼吸开始有些乱了。“不闪开让你直接打中的话,我不就糟了吗?”萧翎朝沈清微微一笑道,“而且,这样逗弄你,也挺有趣的。”沈清你有发现吗?你的一些小动作,以及刚开始的那一脚,实在是太像那时候,你惯有的风格。“萧翎,你耍着我玩?”闻言,沈清气红了脸,对着萧翎就是一阵猛烈的拳攻。“啊,抱歉,我不小心将话说了出来。”萧翎一边闪过沈清的攻击,一边没有多少诚意的应道,摆明就是故意的。“萧翎,你别太过分。”沈清怒瞪萧翎。“可以,只要你能亲手打败我,我就不逗弄你,怎样?”“一言为定。”刹那间,沈清攻击的速度比刚才更加的快速,注视着萧翎的目光,也越来越凶悍。作者有话要说: 大宝贝们,明天就是元旦啦,会有二更!!(*/ω\*第42章“沈清,小旗长真的先回去了?”赵恒心有余悸地看向沈清。不得不说。今天被罚的事,赵恒仍旧印象深刻,就怕萧翎再来一次,他今天可就不用参与这次的夜袭战了。经过两年的朝夕相处。赵恒等新兵,对着萧翎那是一天比一天的敬畏,也知晓,萧翎是凭自己的实力坐上小旗长这个位置,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也正正是因为这样,每当他们回想起初次跟萧翎见面的场景,心就止不住的后悔。自己当初是多想不开,才会想要得罪萧翎这个怪物?是的。现在萧翎麾下的新兵,都私下给萧翎起了这么一个外号。一个能跟七个人打完,还跟没事人一样跑步,以及练习的人,不是怪物还能是什么?“嗯。”沈清看着赵恒那苦逼的表情,顿了一下,点点头。将萧翎等下还会回来的消息,忽略掉,省的赵恒又在怪叫。“太好了。”赵恒高兴地多扒了两口小米粥,“你不知道,小旗长不知怎么的,总爱找我麻烦,就差没把我丢在山里训练。”“赵恒,我们今日跟你说的话,你有放在心上?”七个新兵之一的洪可为问道。“啊?你们有说什么?”赵恒停下喝小米粥的动作,愣愣地看着洪可为,一脸的不知所以。“不,我们什么都没说,是我想太多了。”洪可为抚了抚隐隐作痛的额头。赵恒啊赵恒,怪不得你经常被小旗长另外加训,要是我,就冲着你这不长记性的性子,肯定要做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