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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叫出口,堪堪咬住了手背,却还是发出了闷-哼,牵动着门板也“啪-啪”作响。“主子?主子你怎么了?莫不是摔着了吧?”如意的声音焦急地在门口响了起来,更是大力地拍打起门来。文以宁背靠在门上,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又被卫奉国含-在-口-中,门板一动都只是更加深入那-温-热-的喉-咙-之-中,极-大-的-刺-激只能让文以宁咬-紧了自己的手-背,鲜-血从唇-角流了出来,仰着头,文以宁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被逼-得流出了眼泪。“主子?”如意还在敲门,文以宁狠下心来掐了自己一把,才得了空,对着门外说了一句:“我没事,你、你不用进来——啊——”“主子?”如意一惊,被文以宁最后那一句尖叫给吓得后退了两步,挠了挠头,见自家主子没有给自己开门的意思,只好又眼巴巴地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那,主子——卫公公还在这吗?”“若是在的话,那能请他出来一下吗,奏事处送来一个小太监,说是卫公公的人,如今正过来问是要派去哪里当差呢。”直到如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卫奉国才想起来——孙傲客那个老狐狸,好像确实,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一个小细作。一个听完了太监的阉割过程,还神往非凡、有些不一样的孩子。☆、第三十八章就在卫奉国和文以宁两个人都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青涩稚嫩的声音:“千岁大人,我知道您不信任我,师傅派我来、不过是想让我做细作,探您的底。但是,我自小听闻千岁大人您的事——当太监能够当成您这样威风的,我还从没有见过。”屋内卫奉国和文以宁始料未及,两个人都惊讶地面面相觑,卫奉国甚至还含着……文以宁瞬间就脸红了,忙用手去推卫奉国,可是卫奉国却故意含糊不清地对着门外说道:“里倒十分坦然。”这话说完,看着文以宁已经受不了整个都要崩溃的样子,卫奉国才放开了文以宁。起身来平视着文以宁,将几乎站不住的太后主子圈在怀里,才隔着房门继续清清楚楚地说道:“但是,你虽然坦然,但熟料——不是你和你师傅用的障眼法呢?”“为了大人,我连命根子都不要了,”那男孩的声音却波澜不惊,“试问天下男人,哪个会心甘情愿来当太监。”顿了顿,男孩继续说道:“不是我夸口,我的武功虽然不高,可也能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天地。放着外面的天地不要,我只想要跟着您。”卫奉国沉默,对方说的在理。文以宁听着,倒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太监的话有些惊讶。“我敬佩您,更爱您。无论您能不能接受我,我都愿意伴您左右!请您留我在身边,只当是多养了一条狗,而且这条狗不用您施舍汤饭,他会自己去找吃的。”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卫奉国只把对方话中表白的意思忽略,挑眉道,“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可是我现在不过是宫中最普通的八品太监,你跟着我,只能从无品的洒扫做起,你当真决定了吗?”“有品无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您身边,”男孩坦然地表白,更在门外拜下来,“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我知道您不需要记住狗的名字,但是奴才还是想要告诉您我的名字。只当是方便您日后呼呵——”那男孩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我没有姓,师傅给我取名字火炎,就是三个火的意思。”“……我记下了,今天没什么事了,你先去休息吧。”卫奉国吩咐,那少年在门外大声地应了,然后飞快地退下。如意看了看门里,又看了看火炎离开的方向,跺了跺脚——追过去,寿安殿是文以宁的宫殿,他是文以宁的总管太监,怎么这一个个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您怎么了?”文以宁回神,这才听见了卫奉国问的这一句话,看了看卫奉国,看见对方结实的胸膛,还有唇角若有若无的白-渍,脸上一红,别过头去,不安地眨眼道:“他……”“孙傲客这只老狐狸想要对付我罢了,您不用担心。”卫奉国立刻安慰文以宁,可是他的这句话说出来,口气像及了方才的那个少年,这种担忧、上心的情,只把自己的位置放低,甚至不惜将自己更轻贱些,只为了让所爱的人过得好。真的值得吗?文以宁抬手摸了摸卫奉国的脸,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没有开口问,他知道问出来对方也不过是回答他“值得”二字。可是,十年前,他不过无心的随手一救,若是换了别人……文以宁一颤,心里没由来慌了,放下手来,别过头去:若是救卫奉国的人是旁人,那么现在卫奉国所有的温柔,只怕是对待那人的吧。“您怎么了?”大约是看着他神情不对,卫奉国立刻关切地问,文以宁摇摇头,咬牙没有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是不是因为我救了你,所以你就爱上了我。若是换了别人,你也会爱上那个人吗?“您不用担心,宁王那边的事情,我自会妥善处理,”卫奉国却将他更紧地搂住,安慰似得做出保证,“绝对不会给您任何负担。”文以宁点点头,旁的不说,卫奉国的保证,他愿意相信。“那我们继续吧——”卫奉国笑了,咬了咬文以宁的耳垂。“啊?”一时间话题转变的太快,文以宁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卫奉国在说什么,可是当他整个人腾空,被卫奉国抱起来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卫奉国说的“继续”是指什么事情。“喂——”文以宁轻轻地推了卫奉国一把,红着脸、小声道,“够了啊你……”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得寸进尺。可惜,文以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最懂得得寸进尺、甚至是进丈的人,就是千岁大人卫奉国。只把文以宁的所作所为所说当做了他们两人关系当中的小性,卫奉国赤膊将文以宁从门口一把抱起来,带到了屏风后面的软榻上。似乎是知道自己逃不掉——而且似乎是自己先起的头,文以宁咬咬牙,拉着卫奉国的裤子——因为不能扯着对方小腹上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