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2
喘着气地点了点头,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确认对方是否没事,白翌拉着我的手说:“继续,不要停,往有声音的地方跑,快跑!”我和白翌几乎是一路摔一路跑,忽然我们终于发现有一扇打开的房门,我们急促的往那冲过去,我们一进门就关上大门,几乎下一秒我就听到了门口那怪物的吼叫声和指甲抓门那刺耳的声音。我和白翌上气不接下气,他抹了一把脸说:“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说:“你要真的那么有先见之明,我们现在也不会被困。”白翌拉着我走进房间,这里居然还是我们的那间屋子,那口古怪的枯井,还有两瓶白翌晚上买来还没来得及喝的酒以及我们的行李,忽然白翌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我说:“怎么了?”白翌指着床上说:“看来我们还没脱险……”在穿上居然躺着四具像尸体一样的东西,他们被白色的床单所覆盖,看上去就像是停尸间里的尸体一样。我和白翌连连后退,我说:“怎么会这样……”就在此时,窗户外面一下子贴着那张腐烂的人脸,她疯狂地朝着我们笑着,吼着。而我发现白翌也发出了古怪的笑声,那四具尸体开始剧烈的抖动。我大脑所有的思考都无法再继续,恐惧占满了我所有的思维。我无法想也没有办法逃,因为白翌也开始不正常了。我不能丢下他,那怕和他一起去死。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去事情……忽然我又听到了一声古怪的咕咚声,就像是净水器的声音,随后房间开始剧烈的摇动,越来越剧烈,直到我睁开眼睛。白翌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恐地看着他。他看上去除了有些担心以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他拍着我的脸颊说:“小安,你怎么了?”我回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我依然在客车上,那咕咚的声音其实就是汽车所发出的声音。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说:“我做了一个噩梦,太真实了……我以为我们都要死了。”白翌递给我一瓶矿泉水,他说:“我猜也是,你不听的说着梦话,最后看上去还很难受。昨天,咳咳,没让你睡好么?”我咽下矿泉水,冰冷的水流到胃里让我觉得浑身冰冷的,我的手还有些麻木。我说:“不,我只是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噩梦而已。”白翌问道:“梦到什么?”我看着他说:“一个鬼,他骗了四个大学生去拍所谓的死亡短片,最后大学生一个一个都死了,那个鬼要作为围观者的我们也死……”我捂着额头说:“还有那个该死的酒店……太可怕了,那酒店叫什么……半月湾……对,是叫那个名字。”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捏了捏我的手说:“你估计太累了,这样的梦很多人都做过。这不稀奇,休息一下我们很快就要到站了。”我舔着嘴唇,觉得还是口渴,我喝了一口水说:“好的,可能是有点累了……”白翌担心地看了看我,我笑着说没事。接着客车导游喊道:“各位旅客注意了,我们即将到达目的地,各位请把所有行李都检查一下。”当我们下车,六子已经在等我们了,他朝我们挥了挥手,高兴地说:“哎,终于来了!这次是公费旅游,我可是非常大方的啊。哥们尽管玩,费用算我的。”说完他拦了一辆出租说:“走去酒店,然后洗个桑拿什么的,再好好的吃一顿野味。这一次我可是谈了一笔大生意啊。哈哈。”六子的笑声终于让我从那恐怖而真实的梦中走了出来,我笑着说:“你说的,那么我可就不客气了。”六子阔绰的摆了摆手,笑着说:“小意思。”我们坐上出租,然后来到了酒店。六子说:“我去给你们登记,老白,一间房对么?”白翌点了点头说:“明知故问。”六子猥琐地笑着往登记处走,就在此时从里面走出了一群人,当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像是浸入了冰水中一样,那中恐怖晕眩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小绵,你说你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编导?”“是啊,我叫她小柯,非常厉害,她说他要给我们安排一个绝无仅有的短篇集,肯定给力。”“真的?真的?太好了,我就喜欢那种感觉!”“对了你们要先想好自己那片子中的死法,然后发到这个手机号码里面,还有小柯说他给我们选了一个酒店作为拍摄场地。”“什么酒店?”“半月湾酒店。”我猛地回头,发现那个女孩真好抬头看着我,她的笑容让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随后他们就一股脑地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跑了出去。在那里我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他朝着那些学生招了招手。在他的身边听着一辆又破又脏的普桑。男人笑着说:“要去半月湾酒店对么?”番外——隐门一(不存在的门)在黑暗中他跑了不知道多久,已经看不清楚四周围的景象,只能靠着模糊的记忆来分辨这到底是哪个区域,每一个房间都以摸一摸一样,但是无论他打开哪一扇门,都无法找到出口,而身后那诡异的脚步声却越来越靠近,无论他跑的多快多急,那声音就像是鬼魅一般的跟着,仿佛是在戏谑着他一般,却始终看不到有人……忽然一声碎裂声,终于让这个诡异的气氛瞬间崩裂,而就在此时他终于看到了出口……我拿起一张信纸,上面有这么几行字,像是一部的内容,但是却不完整。我又翻出下面的一些东西,里面都是一些简报,什么事情都有,拆迁纠纷、以外事故还有几个寻人启事和讣闻,以及各种撞鬼的民间摘录。白翌进来见我在翻弄他的东西,便说:“看什么?”我拿起那些东西说:“这是哪里来的?学校么?”白翌放下手里的饭勺,他拿起其中一份看了好几秒,表情有些微妙的说:“你小时候有玩过实胆游戏么?”我莫名其妙看着他,他反倒没有继续说下去,苦笑道:“算了,的确很幼稚。”我倒是不知道这幼稚的问题和这些东西有什么联系。不过那笔记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学生写的。而且很有可能是上课开小差时候的成果。我问道:“又是那些学生搞出来的名堂?”白翌说:“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愈发好奇,白翌看了看时间:“没时间了,如果你有兴趣下午可以来我学校,哦,顺便给我送个饭。”我注意力都在他那些简报上,便随口答应下来,直到白翌出门我才想到这小子从来都没带午饭的习惯,也没饭盒,老子最拿手的就两道菜一道泡面煮蛋,一道到炒饭饭,其他一样都不会,这不摆明着要我付账请客的意思么?近来铺子的生意也惨淡得让我不好意思挂那块正在营业的牌子。所以目前的状况基本就属于我和六子两个人轮班,说是出去抽根烟,实际上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