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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原本热闹的广场,只剩下锤子击打*的声音。用来保护居民的摄像头注视着这一切,却没有发出任何的警报。这一幕被有心的人拍下来,上传到了各社区的网站论坛,虽然被及时的压制了下去,但是那血腥的一幕还是在人们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映像,那些之前对于巫女系统存有质疑的地下活动者再次冒出头来,区域压力在短时间内急剧上升。灰关掉手机上的视频,将脑袋探出窗外,槙岛圣护此刻正身手敏捷的穿梭在几个觉得他好欺负的地痞流氓之间,没有任何花拳绣腿的动作,干净利落的攻击,不到一分钟,就击溃了全部的敌人,发丝都未曾凌乱的男人将棒球棍塞进最后一个敌人嘴里,一个用力贯、穿了对方的脑袋,以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结束挑衅的男人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是微微移开了脚,防止血滴溅落到自己白色的帆布鞋上。灰看着眼前脸不红气不喘的男人,满是戏谑的笑道:“小圣真是蛇蝎美人呀。”槙岛眯着眼睛看他,将手里的棒球棍嫌恶的扔向一边,没做声,目光却危险起来,灰主动投降:“抱歉~我错了…保证下次不给你惹麻烦~”槙岛圣护没再看他,将目光转向了路口,崔求成提着一袋食物远远地走来,见到地上成片的尸体时微微皱了一下眉:“不是来购买头盔的吗,怎么打起来了?”槙岛圣护看灰,灰看一边……看到某个小鬼身上被撕扯的松松垮垮的衣服,崔求成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他将食物分发给两人之后,语气难掩兴奋的对槙岛道:“你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马上,这个城市就要迎来它的‘革命’了。”诚如崔求成所说,很快,这个城市就迎来了它的“革命”。不出一天的时间,市区就已经一片混乱,带着头盔的人群到处为非作歹,惊恐的市民四处逃窜,短时间内,已经有市民组建了自卫小团队,纵使巫女系统再强大,也不能在短期内阻止这群杀红了演的“坏人”和“良民”。罪恶的制裁者们忙的手慌脚乱的时候,作为罪魁祸首的白发男人此刻正站在摩天大楼的顶端、旁观者般打量着这个世界,落地的玻璃窗倒映出他高挑的身影,望着下面的金色眼瞳,在平静之下隐藏着狂热。他眼下的那个世界,到处是火燃烧的灰烟和尸体。那些被巫女系统保护着的良民们成了最残暴的侩子手,人性在这一刻展现的多么荒唐。“冷静不下来呢。”同样望着窗外的崔求成道。“可不是,会不安啊,究竟在前方等着我们的是什么,这座城市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槙岛弯起嘴角,阳光下那张俊美冰冷的脸竟异常的和煦和温暖,没有他说的不安,有的仅仅只是期待和向往罢了。那种想要摧毁这个世界的规则,将那些自以为是的主宰者们拉下神坛的期待。“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去验收革命的成果了。与有条不紊的犯罪者们不同,公安科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原本因为巫女系统的诞生锐减的公安成员在巫女系统无法正常运作的时候就显得捉肩见肘。这个城市已经乱了套,纵使他们知道了头盔的秘密也无法及时阻止这场已经祸及全国的大规模暴动。“那个叫做槙岛的家伙现在一定笑的合不拢嘴了吧。”滕秀星敲晕手边靠过来的暴动市民,有些精疲力竭的靠在车门上。“宜野座已经带人过来了,我们再支撑一会吧。”女子拿着枪站在车头,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青涩不安的样子,自己的好朋友在自己面前被杀死,而自己无比信赖的巫女系统却没能给予她帮助,这种世界观一度几乎崩塌的感受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承受得起。滕秀星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法说。这种强迫性的成长对于常守朱来讲是好还是坏,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无论怎样都要将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缉拿归案,还有……那个家伙!“我们中计了!”车内一直不曾开口的黑发男人突然叫道。常守朱看着眼前显示的追踪器迟疑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他们的目标是厚生省!”等猎犬们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一辆货车已经沿着高架路快速的驶向了这个城市最高的地方,巫女系统的心脏所在地——偌纳塔。灰趴在车窗上,笑道:“藤酱他们估计要气死了。”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将他从车窗边拉回来,白发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两人视线对上,额头抵着额头,姿态亲昵:“你就不怕我生气吗?”近乎宠溺的嗓音里却饱含着实质性的怒意。只得到一个略带挑衅的笑容的男人再次开口道:“不过很可惜,就算你将我们的行踪透漏给了那群猎犬,也晚了,我倒是希望他们能赶过来,革命需要流血,特别是那群自诩正义的人的血液……说实话,我也很想和那位叫做狡啮的监视官交个手呢。”捏着灰下巴的手收紧,男人漂亮的手指在白皙的下巴上捏出红色的印记之后再松开手指慢慢的安抚般的搓揉起来:“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罢,杀了那个叫做常守朱的监视官如何?”男人放下手,车内沉闷的气息一扫而空,他像逗弄自家的猫儿一样,抚摸着少年的头顶,看着那双银灰色眼睛里微微放大的瞳孔,脸上的笑容竟无比柔软起来。狡啮慎也一行人赶到塔内时,里面已经完全被槙岛一伙占领。根据唐之杜提供的追踪气息,他和常守朱往上去追槙岛圣护,至于滕秀星则是去地下室找崔求成。唐之杜提供的建筑模型图上,偌纳塔只到地下-4层就没有下面了,滕秀星就是在这个地方彻底失去了主要目标的踪迹。察觉到背后的杀气,他急速转身,手臂上还是中了一枪,没给头盔男反应的时间他已经按下了扳机,DOMINATER击中男人的大腿,对方后退几步,惨叫着跌下了楼梯。滕秀星忍着疼将钉子一口气拔了出来,用脚踢了踢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偷袭者,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面具男脚边的对讲机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执行官呢。”滕秀星将对讲机捡起来放在嘴边,嘲笑道:“害怕的话就赶紧出来,我心情好的话让你死的痛快一点。”话音刚落,身边一堵墙突然向两边裂开,里面出现一个通道。在滕秀星惊讶的目光中,对讲机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找得到我的话,就来吧。”滕秀星皱眉:“你这是在挑衅吗?”对讲机那头的男人笑了笑,不置可否,在滕秀星迈动双脚走向那个通道的时候再次开口道:“我和你同样是潜在犯,我活的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