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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催眠,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席空谌又sao包的打开扇子,邪笑一下道:“眼下,也许不是没有机会,这次之所以会判定,江家之事出自玄宗之手,还是因为那些镖师都被人挖了眼珠子。汪兄可曾听闻过,玄宗哪位高层喜好吃人眼珠子?”汪硕皱了下眉毛,迟疑的问,“席兄可是说玄宗执魂长老?”……“.噗!!!咳咳,咳咳”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白魄刚喝下的一口茶,全部喷了出来,虽然及时的转身,没喷到对面的席空谌身上,却全部喷到了汪硕的身上。汪硕变了脸色,皱了皱眉,“你这是怎么了?”我…我…我还能是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喜欢吃人眼珠子了啊,喂,我怎么不知道啊喂,尽管内心在呻吟,却还不得不摇头。“咳咳…咳咳…我…我没事。”白魄咳的弯下了腰,无法控制的一个劲的捶着石桌子,看样子,很是痛苦,汪硕也顾不得跟他生气,一把搀住了他的手。白魄好不容易缓过口气,一脸愤慨的抬起头,用力的发白的手指拿起了杯子,咯吱作响,又一下把杯子砸在了桌上道:“太过分了!玄宗的这些长老什么的,太过分了,太凶残了!!”席空谌看白魄气的发红的脸,悲愤欲绝的摸样,也不得不笑着劝解,“白兄,莫要为这种事气坏了身子。”汪硕无奈的把衣服上的茶水抹去,这白魄有时候就爱闹小孩子脾气,眼角瞄到席空谌正在用暧昧的笑看着自己和白魄,不得不转移其注意力,故意问到,“席兄说的这执魂长老可是五年前,用一蛊术残杀我大周数十万百姓和军队的那个魔头?”席空谌道:“不错,凡是有玄宗参与的战争,背后就必有他的影子。此人蛊术可傲视北疆,驱虫之术也没少给我们大周的军队带来麻烦,当年的姜城沦陷,他可谓是首罪之人。”白魄缩了缩身子,尽量的缩小存在感。虽然知道这两人是无论如果也猜不到,他们眼中的魔头就在身边的,但听别人这样谈论自己,还是怪怪的。汪硕沉思了下道:“席兄无故跟我们说这么多,不是没有原因的吧。”“我打算让船途经宛城边上的衢县,但是送江义去苏家这事,实在是有心而无力,不瞒两位,我身上还有顶要紧的事情。”席空谌笑着说。他到底是真有事,还是不愿意招惹这种事情,只有他自己清楚。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三章:护送汪硕沉默了,当初跟白魄说好是把自己送回北都的,宛城也算是北都了,但是,他当初想的是直接回涅京的,这样半途去宛城,不知道白魄做什么打算。想着就把目光落到了白魄身上,白魄当然看到汪硕迟疑的目光了,只是他自己也有自己的考虑。这次来中原是为什么?当然是找五年前那个把封魂针打入他体内的老太婆,但其实不排除想来中原走走看看的心理。现在人没找到,这次的事情又事事指着玄宗,宿州扬府又出了那档子的事情,他不确定,现在玄宗在南都的部署还安全与否,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他,敢打着他的名义做着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去看看?想到这,对着汪硕道:“人既然都救了,席兄不方便,便由我们送去吧。”汪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点头不做其他意见。席空谌笑了,对他来说,能少一件麻烦是值得庆幸的事情。船只就往宛城调转了方向,快行了几天,江义知道这事情,对着白魄和汪硕好一阵感激,只是身体却越发的差了。走几步就能虚弱的咳上几声,这让白魄很忧伤,这样的人带着怎么赶路呢,要是死在了半路上,那可说不清了,两天后,船就停在了衢县的码头,席空谌贱笑着在船上摇着手送别,虽然他的笑让白魄有点不爽,但摸摸腰里的银票,才觉的平衡了些。席空谌临走塞了他一大把银票,倒也算会做事。“走吧。”汪硕看一眼傻笑的白魄,拍拍他的肩膀,白魄抬首看一眼道:“恐怕得专门为江义雇辆舒适些的马车,还得请个大夫随行。”汪硕看看后面虚弱的江义,点头道:“那我等会去看看,你们先找家酒楼吃饭。”“好。”白魄点点头,指指码头边上的依天酒楼,也不再啃声,带着江义过去了。依天酒楼不错,一共有二层,并且环境都不错,至少很干净,白魄看一圈一楼,什么人都有,这酒楼靠近码头,大多数的人都是来往码头的,贩夫走卒有,达官贵人也不少,江湖人士也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看一眼身后不断喘气的江义,白魄担忧更重一分,道:“江兄可还好?”虚弱的笑笑,江义强迫自己站直身子轻声道:“白兄不用担心我,没事。”白魄实在无法不担心,看看江义,不仅是脸色惨白,眼睛浮肿,连身子都一直控制不住的在颤抖,这副摸样看着简直像死人,无半点人气,也不说上二楼了,扶着江义就近捡着张桌子就坐了下来。招呼过来小儿,点了几个清淡点的菜,摇摇头,又起身替江义倒了杯茶。江义慌忙用虚弱的声音道谢,白魄却暗皱眉,内心不住呻咛,您就留口气,别再说话了。重新落座的白魄这才有时间喘口气,打量起酒楼里的人来。就见角落处正坐着几个大汉,一身蓝色麻布衣,肩膀上抗着粗线编织的大袋子,大咧咧的在说话,不停的大声劝酒,简直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白魄讨厌闹腾,不悦的瞄一眼角落的那桌子人,只是一眼却被当中坐着的一个马脸大汉看见了,狠狠的回瞪一眼白魄,随即目光在白魄和江义身上打了个圈,一抹嘴上的油,大笑道:“现在的男人都他妈喜欢玩男人,只是这找兔儿爷什么样的不好,非得找个病鬼。”说着这话,还用眼神在白魄二人身上猥琐的打量。同桌的一大帮的汉子,朝着马脸大汉望着的方向看一眼,也都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兔儿爷床上行吗。”“你别看边上那小白脸,也许,他才是上面的,看那病鬼哪有这力气。”“你别说,那白衣小白脸长的真他娘….漂亮。”似乎在想用什么形容词好,半天琢磨出一个漂亮,白魄不是没听到这些话,沉了脸,刚想起身,却见对面的江义用哀求的神色看他一眼。他是不想多一事吧,还是不要刺激有病的人比较好,强挤出个微笑,算是安抚江义,可这样一来,那桌子的人更肆无忌惮了,议论声越来越大,更不住的指指点点起来,整个一楼的人都吃不下饭了,眼睛都随着议论声盯到了白魄一桌,每张桌子的人表情都不同,却没一个出头的。耳中还能听到打听声。说这伙子大汉是盐帮的,专门贩卖私盐,官府屡次打击不成,已然成了大周的毒瘤,和大周的官府层层相交,这伙子人有个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