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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原本有两个儿子,可惜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了。后来苟夫人高龄产下一女,就是苟大人那样为人严肃之人,也对唯一的小女儿十分疼爱。苟大人身死,苟夫人纵然难过,但为了小女儿也会坚强活下来,怎么可能带着小女儿一起殉情,还是以火焚这样极端的方式。张侑无奈叹道:“苟大人当真是一心爱国,可惜表错了情。”忠错了君。吕氏一介深宫妇孺,不懂其中利弊,还以为东南地区只是换个主人的事。以前东南虽然有水匪横行,却是自成一股势力,周围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势力。势力分散,也就成不了气候。可是如今,整个东南都被赤夏军接手,所有势力整合,再不可小觑。对永源朝的威胁系数也直线上升。但,那又怎么样呢。张侑心里对那赤夏军很是好奇,若对方足够仁善,或许就是这乱世明主也说不定。他把想法埋藏心底,若是以前,他或许还能找崔家兄弟说说,如今……不提也罢。国公爷轻声细语安抚好夫人,就让人把卫氏送走。屋里只剩下祖孙三代人。张侑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老爷子和儿子面面相对。老爷子:“你没什么想说的。”国公道:“听天由命吧。”老爷子气得想捶儿子:“搁我这儿,你还想玩心眼。”国公不说话。老爷子哼了一声,丢下一句“别太过”就走了。然后就是国公和张侑父子俩面面相觑。国公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侑儿,你也大了,该掌事了。”张侑抽了抽嘴角,“是,父亲。”当夜,有几十名黑衣人连夜离开京城,前往连州。而与此同时,赵周送往皇宫的密信也得到了回报,接任他的人不日就到,他可以撤了。崔拂默默回了屋,默默提笔,默默把信送了出去。跟着这么一个狂妄自大又胸无点墨的草包,窃取情报什么的,真的没有一点难度啊。崔拂送完信,站在庭院里,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目光明媚而忧伤。这大概就是高处不胜寒叭一念还未归来,这封信直接到了张宿手里。张宿几乎是习惯性想跟一念通过传音镜说起此事。但在最后一刻,她忍住了。系统:“宿主怎么了?”张宿摩挲着传音镜,最后把镜子放回了盒子里。她坐回桌案后,看着桌上摆放的信件,她对系统道:“系统哥,我想自己做决定。”系统:“嗯?”张宿内心有些忐忑:“我可以吗?”一直以来,多数都是她跟一念商量着来的,让她单独做决定,她突然有些不适。系统不解:“为什么不可以,遇到一念之前,难道不都是宿主一个人做决定吗?”“对了也好,错了也罢,只要宿主承担起后果就行。”这就说到点子上了。她如今不是孤家寡人了,如果她做错了决定,影响的是成千上万的人。一人一统沉默,半晌,系统道:“宿主现在有多少功德点了。看了吗。”张宿眼眸一亮。对啊,她现在有更大的责任,可也有更多的功德点啊。如果说钱是一个人的胆。那么功德点就是张宿的胆。她招来了张甜甜,小姑娘很久没看到她了,一来就给了她一个熊抱。张宿任她抱个够,然后抬手抚摸甜甜的头发:“你长高了。”张甜甜抿着嘴,不说话。张宿突然有些愧疚,她压下这点情绪,温声道:“帮我做件事。”张甜甜还是看着她,目光专注。张宿:“朝廷新派的人要去接任赵周,我希望你去把人劫……劫回来。”好悬就说劫杀了。“然后,重新派个差不多的人顶替,明白我的意思吗。”张甜甜眨了眨眼。张宿捏捏她的脸:“等你回来了,给你准备好吃的。”这次小姑娘开口了,脆声道:“我们一起吃。”张宿含笑点头:“好。”张甜甜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的行动力是极快的,半个时辰内就带着人出发了。张宿想了想,又给崔拂去信,把计划跟他说了,让他到时候配合些。至于赵周那个草包主帅,留不留看崔拂心情。崔拂满心以为,回信的人是一念,觉得此计甚妙,本着拍马屁的意图,又回信把人夸了一通。无非是殿下如何如何英明神武,不愧是殿下云云。他最熟悉的还是九殿下,而不是“一念”,所以通篇文章下来,就,赞美皇子殿下了和以前一些事迹。可厚,洋洋洒洒好几张纸呢。张宿收到信的时候,还以为崔拂有什么隐忧,摸到信的厚度,心里一咯噔,急忙把信拆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系统:“…………”张宿:…………沉默,现在就是死一般的沉默。系统试图挽尊:“或许,这是崔拂的离间计呢。”一念这小伙子是真挺不错的,能捞还是捞一把。张宿完全没听进系统说什么。她死死看着信:“殿下,九皇子??”“崔拂,崔捷,崔家……”回想过往种种,一切不合理的地方,仿佛都有了解释。只是,只是怎么可能呢。张宿心里有点慌,具体慌什么也不知道,但就是慌。那种认知被颠覆的感觉太让人难受了。她想了许久,终于还是拿起传音镜。一念刚把手边的事处理完,有短暂的歇息时间,他抚摸着传音镜,就看到传音镜闪烁,毫不犹豫唤了一声:“掌门。”那边没说话。一念差点怀疑传音镜是不是坏了,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却比往日冷凝“秦啸。”少年的心跳都有片刻的停滞。“还是该唤你九皇子。”“掌门,我……”顿了顿,语气有些萎靡,像被狂风暴雨捶打过的大狗,可怜兮兮的:“我能有一个解释的机会吗。”张宿沉重的心情,竟然因为这句话奇异地松了许多。我不是个无理取闹,不辨是非的人,她想。我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她强行控制声音,却还是能听出柔软些许:“好,你说。”少年的声音透过传音镜,细细述说从小到大的经历。没有任何主观性,客观地说了一切,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少年没有为自己的心思做伪装,毫无保留敞开给张宿看,那样坦诚,让张宿反而不知道怎么办。她没有经历过,自然也无法想象,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