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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里面无表情的盯着连海平,连海平颤抖着。昼里知道人参精已经彻彻底底消失了,那颗妖丹就成了他的了,他拥有着那颗妖丹,这一切仿佛一种馈赠。“这种人,死不足惜,都说教书的比较文弱,我怎么看他比我们这种刽子手还狠毒。”刀疤愤愤不平说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满眼的鄙视与讽刺。就连这种杀人犯都鄙视的人,那该是怎么样的人,昼里已经无法想象。“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人参精,他并不爱她,他娶她就是为了钱跟妖丹。”刀疤说着。刀疤说的话,昼里只能听懂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完全听不懂,他只能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他现在才明白人心的可怕。那份可怕让他觉得惶恐,觉得恐惧。刀疤笑了笑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得意洋洋:“我们知道妖丹在哪儿。”昼里一个悸动。刀疤揽住昼里的肩膀,说得情意绵绵:“只要你答应给我……”说着他的嘴巴就凑上来,昼里在他还没有凑上来之前,一巴掌扇过去,正好扇在他的脸上。刀疤也不恼怒,只是看着昼里笑得异常放肆,他一把捏着昼里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副手铐,将他两只手拷在一起。昼里惊慌失措得挣扎,那刀疤一个手刀下去,昼里顿时晕了过去。刀疤刚把他抱到一旁的沙发上,扯了扯领带,衣服,他冲着昼里的脸扇了两巴掌,直接将他打醒过来,他们男人有男人的血型,刀疤喜欢玩漂亮的男孩子,最喜欢就是SM。昼里挣扎了半天,双手被拷着,他用脚去踢刀疤,刀疤正好抓住了他的脚,在他脚上啃着,嘴角yin笑着,欲罢不能的看着昼里挣扎。觉得时候到了,他开始去撕昼里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掐昼里身上精致的肌肤,笑了:“你放弃挣扎吧,祁子沛不敢拿我怎么样,辛暮朝更是不敢……”昼里挣扎着,忽然,他甩出尾巴缠住刀疤的脖子,刀疤被他缠得窒息,脸色憋红:“你……”昼里双手双脚被束缚,只有一个尾巴还能动。砰——一声枪响。刀疤就那样倒在了昼里的面前,那血溅了他一身,他吓得惊叫一声,连海平吓得瑟瑟发抖,为了怕刀疤的手下人找来,祁子沛直接杀了连海平,将昼里抱出地下室。回到办公室,昼里还在刚刚的害怕中没有回过神来,他胆子很小,从前在山上都一直怕黑,现在亲眼看到一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内心更是害怕不已。他看到昼里全身在发抖就冲过去抱住昼里,昼里上衣全部被脱了,裤子都被撕得不成样子。祁子沛将那些被撕坏的衣服撕掉,他刚一撕衣服,昼里就被吓得瑟瑟发抖。祁子沛拍了拍昼里的背:“别怕啊,别怕,我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的。”昼里没了之前的挣扎,他慢慢安定下来把头靠在祁子沛的肩膀上。祁子沛抱着他,他的手触摸到了昼里的肌肤,细腻,精致,跟人类的感觉不同,那是一种独有的风味。从抱着的那个角度他看到了昼里的狐狸尾巴,尾巴从被撕坏的裤子里钻出来,毛茸茸的……祁子沛控制不住的看下去,仿佛看下去就能看到衣服里,他就像一个吸毒的,拼命的汲取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点儿海洛因。他不敢眨眼睛,不敢动,他就那样抱着昼里,仿佛到了世界的尽头,他怕自己眨眼睛就错过什么,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思太可恶,他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一边在努力谴责自己,一边又忍不住的贪恋这好不容易等来的蜜糖。他就像一个偷吃禁果的亚当,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可是他就是抵抗不了诱惑,他宁愿万劫不复也要偷吃禁果。“祁子沛!”辛暮朝推开门一声喊,他一推开门看到了满地的衣服碎片,昼里衣衫褴褛的跟祁子沛拥抱在一起,赤身裸体的在祁子沛怀里,一动不动,表情很是木讷。“暮儿。”昼里喊了声。辛暮朝两眼赤红,走上前来先给了祁子沛一拳头:“祁子沛,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小剧场:狐球:都欺负我长得美腻第68章:蛋蛋疼昼里愣住了,看着暮儿暴怒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又做错事了。辛暮朝看着狐球那可怜样,一下子心里软了下来,他拎着祁子沛的衣领朝着门外拖去。昼里正要下沙发跟上去就被辛暮朝一记眼刀瞪回去,辛暮朝瞪着他吼着:“别他妈的跟出来。”昼里愣在原地,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辛暮朝将祁子沛拎着到了接待地,一拳砸下去,祁子沛顿时唇角鲜血直流,他刚被打了一个趔趄,辛暮朝下一拳招呼上来。“你听我说……噗!”祁子沛刚想跟辛暮朝解释,谁知道辛暮朝又是一拳头砸在他鼻梁上,他歪倒在沙发上擦了擦鼻血,转而看向辛暮朝:“你打够了吗?”“祁子沛,我就他妈的不应该相信你。”辛暮朝觉得自己是傻子,把狐球交到情敌手上,天底下没有比他更蠢的男人,硬是把绿帽子往自己的脑门上扣。辛暮朝再次挥拳却被祁子沛拦住。祁子沛一个左勾手打在他的嘴角:“我也喜欢他。”辛暮朝摸了摸肿起来的唇角,一阵苦笑:“我他妈的看错了你。”“你他妈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你我都是同一类人,都不是好人,我祁子沛想要的东西,从小到大,没有拿不来的,辛暮朝,我跟你一样不择手段……”祁子沛越说越激动,他一脚踹向辛暮朝:“我这人有个坏毛病,我得不到的,我会全部毁掉,这样谁也得不到,可是昼里不一样,他在我心里,我的心就算全部都是黑的,有他的地方一定是红的。我喜欢他一点儿也不比你少,无论我多么丧心病狂,无论我多么喜欢他,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他爱你,在他心里,你就像救世主一样,辛暮朝,你都有这么多了,为什么连一个我对他好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你是他的救世主,而我是他的信徒……”“我!”祁子沛指了指自己:“你看清楚,我祁子沛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我他妈的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我就想对他好一点。我也算事业有成,我他妈的一天到晚挨你的打,被你揍,我有过一句怨言吗?”“那你告诉我刚刚是什么?你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