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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冷的天躺在血地上折腾,就不是一般孩子能够忍受的。这场戏拍了三天。期间西西的奶奶也就是王中鼎的mama不知抹了多少眼泪。好在效果是惊人的。放映厅里响起一阵唏嘘声,那种感觉就像亲眼目睹了车祸。很多人都和元泽一个感觉。这个孩子了不得。……“啊——”与孩子的惊叫声重叠后,一张大汗淋漓的帅脸出现在大荧幕上。申川,夏阳卓扮演的角色,也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在床上喘着粗气,意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梦。接着,韩东推门而入。他在影片中的角色叫魏云,和申川是在一所福利院长大的,两个人关系非常好,毕业后一直住在一起。“怎么了?从那屋就听见你在叫。”魏云关切得问申川。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带入,元泽总觉得魏云这厮不安好心。申川说:“做了一个噩梦。”“什么噩梦?”“梦见小时候的那场车祸了。”魏云笑了笑,“看来那场车祸给你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啊,这么多年一直梦。”“也许吧。”申川起床后,两个人一起吃早饭。期间申川朝魏云问:“你今天是不是要去开发区?”“是啊,怎么了?”魏云不明白申川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因为他每周五都要去开发区那边找女友,已经形成一种定律了。“没怎么,路上注意安全。”魏云点点头便出门了。申川在魏云离开后不久也去上班了,他的职业是一名交警,面对川流不息的车辆,申川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下班之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鬼使神差地打了一辆车去了开发区。结果,悲剧真的发生了。魏云出了车祸,肇事司机是李尚扮演的角色,在影片中叫陈建龙。陈建龙逃逸,只剩下魏云惨遭碾压的尸体,申川忍不住嚎啕大哭。看到这,观众还以为是“死神来了”路线,先有死亡预兆结果最终没躲过……但很快这种想法就被推翻了。“啊——”伴随着惊叫,申川又一次从刚才的床上醒过来。“怎么了?从那屋就听见你在叫。”申川揉揉脑袋,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刚才做了个梦中梦。”魏云好奇,“什么梦中梦?”“先是梦见你小时候出车祸死了,然后我在这张床上醒过来,和你一起吃早饭,你说你要去开发区,我就隐隐间感觉有点儿不对劲,最后去开发区找你,结果你真的出了车祸……”魏云看着他,“也就是我在你的梦中出了两次车祸?”“嗯,小时候一次,长大一次。”魏云调侃道:“你就这么盼着我死?一死还死了两次?”“我这不是盼着你死,我是怕你死。”“怕我死就做点儿健康长寿的梦,梦这个不是存心咒我么?”申川嘿嘿一笑,“不过我在梦里真的感觉你小时候出过车祸,毫无违和感。”这种感觉很多人都有过,就是在梦里缔造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对于梦里的自己却很熟悉,好像在这生活了很多年,连回忆都像是固有的。“快起吧,一会儿上班该迟到了。”魏云催促着。申川起床前有一个特写镜头,近距离地打到他的脸上,可以清晰地看出里面闪耀着的一抹困惑,短暂而猛烈,表现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观众立刻提起戒心,又不会在回看的时候错失这条线索。像夏阳卓这个年龄,能把眼神戏演得如此到位已经算是可圈可点了。但可惜了他这张脸,实在是太过耀眼,完全抢了演技的风头。让女观众的侧重点整个转移了。“你快看他睡醒时的那个迷糊样儿,简直萌死个人啊。”“尤其是那双蓝眼珠,一发起呆来简直让人喷鼻血。”“尤物啊,真是尤物。”“……”元泽的司机还算专注,发现了申川的这一异常,也和元泽小声探讨起来。“这个申川该不会还在梦里吧?”元泽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梦里套梦?那岂不是和上一部情节雷同了?”“也对哦,应该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既然没看明白,就先闭嘴。”司机不吭声了。……其后的几天,申川的精神状态越发不好,经常莫名其妙地失眠,而且记忆力越来越差。经常前一晚放好的东西,第二天就忘记在哪里了。魏云怀疑他是压力过大导致,便带他出去旅游散心,旅游的地方就是那座小岛,申川在黑森林给魏云拍了很多照片。其中一张照片就是在离元泽住的那间小木屋不远的地方照的。某个眼尖的观众指着大屏幕说:“快看,那棵树貌似被烧过。”“会不会是什么线索啊?”元泽腹诽:线索你大爷,那是烧老子的时候残留下来的。旅游途中,申川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再也没有失眠和健忘过。他把旅行中拍摄的照片全冲洗出来,放在了那本老相册里。这时给了某张照片一个特写,这张照片是魏云前不久拍的证件照。然而,申川回来后的第二个晚上,他又失眠了。第288章各种疑团。于是回去之后,趁着魏云不在的周五,申川又一次将摄像机拿了出来。这一次,他睡在了客厅,睡在了这间他发现诡异照片的地方,摄像机也同样摆放在客厅的柜子上。半夜,他失眠醒来,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去看柜子。摄像机不见了!果然不见了……最后,申川竟然在窗户旁的架子上发现了那台摄像机。观众脊背发凉。因为这看似很诡异的一幕,实际上在生活中很常见。也就是你前一天放好的东西,第二天再找就不是那个位置了。你以为是你忘了,实际上它的位置真的变了。申川将摄像机打开。找到那本老相岫,里面不是没有旅行照,申川一张一张拿到摄像机前展示。最后一张,魏云的证件照,相片背面写着两个字——遗照。申川特意看了一眼回放,确认刚才的一幕全都录了下来。然后,申川将摄像机放到了柜子上。第二天一早,那台摄像机还在。申川将摄像机拿过来,播放昨晚录的场景。他的手在抖。观众的心也在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申川的手从颤抖到僵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