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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到了晚上没有火光的映照就能看出原来的颜色。容离登上屋顶前看见他巴巴的眼神,忍不住还问了他要不要一起上来,这会儿估计在下面睡着了吧。寒风从宽大的袖子里灌进来,容离看着星盘。这场造势皆是由庆阳而起,难道容参想要联合周围的几个国家一起攻到峄山以北吗?但是那峄山岂是这么好撼动的?南北各国之所以这么多年来毫无来往,也各自相安无事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么一座比鸿沟还要难以跨越的山脊。峄山四座主峰完全连绵成一个枫叶状,两边地势虽然略低但是山谷很高。庆阳百姓靠着从这座山上发源的水,食用和灌溉。因为地处山南,气候条件也优越,所以庆阳的作物每年都是大丰收。若是真正作战起来,兵饷军粮倒是充足。那日封戬所谓的龙游九天就是这样在容参身边助长他的气势,不断的向周边小国进犯,从而扩大统治吗?“阿离!”屋里君珩躺在床上唤了他一声,容离从思绪中抽出,闪身跳了下来,在周围小宫娥的注视下进了屋子。“你们都退下吧,把走廊里的灯也息了。”两个小宫娥面面相觑,低声应了。“王爷,皇上请您去翰墨殿议事。”刘公公亲自来了天合宫这里请容离过去,自己的小跟班小福子去了将军府请了前几天才从太乙凯旋的宁萧然。不肖半刻中容离就到了翰墨殿,位于皇宫的西北角,一路过来都有御前侍卫守卫,皇宫这么大,这里他也是第一次涉足。“兄长自幼就天降大任,我庆阳的安危和天下苍生可都压在兄长的肩上。宫外的流言不知兄长一定也已经知晓。”每次都这番说辞,还真有点厌倦,容离面无表情的听着。目光在殿内的香炉上流连,虽然是冬日,但他依旧只是一身素色道袍。左右不过是让容离去探明实况,还说的这么道貌岸然!君珩正趴他们头顶晒太阳,这里的太阳早就把屋顶上的雪融了。他其实是寻着容离的味道来的,因为一睁眼容离就不见了,他只好寻着味道过来了。“坊间流言自然不能尽信,陛下可是想要去实察一番?”容离知道接下来这个任务就会落到自己头上,而且其实他也确实是打算去看看。最近天象变动频繁,最让人担忧的是峄山。“知我者莫若兄长,但是——”容参皱眉似在思索,“朝中大臣多半是两朝元老,青年俊杰之辈少之又少……”“我去如何?”容离顺着他的台阶,自动请缨。“此去路途遥远不说,若是峄山真的被北面所破,境况凶险。”顿了顿接着道:“兵马总督宁萧然宁将军素有庆阳战神称号,年前才从丰甲和太乙两国凯旋,连着攻占了他们数座城池!若是让他同去,我才能放心!”“一切听从皇上安排。”“好!兄长也可稍作准备,明日就出发。”容参脸上终于露出喜色,若是事关天意,容离刚好可以应付,要是昭祈所为,带上宁萧然,也能抗衡一时。“参见皇上,参见王爷!”宁萧然穿着便衣就过来了。看着面前两张相同的面孔,还是第一次见那个当初被国师一言就驱逐皇宫的大皇子。目光从两人脸上掠过,就听容参问道:“宁爱卿应该也对峄山传闻略有耳闻了吧?”宁萧然点点头,早在太乙和庆阳边境时就听说了。但是空xue来风,没有根据的事情,他不敢相信。“明日你就和煜麒王爷同去峄山,查明实情。”容参语气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臣遵旨!”君珩已经在屋顶上窜来窜去了,回到屋里的时候还喘了两口。顿时醒悟,明明可以转瞬就能到了的,为什么要用跑的?“难得,竟然没有在睡觉。”容离进来的时候,君珩正在外间的榻上玩弄着手里的绒球,左手抛到右手,偶尔还用自己的脸过渡的蹭一下。等容离收拾了一阵子,还吩咐了舒天之后,君珩才走到他身边佯装一无所知地问他:“为什么又收拾东西?”“明日……”“圣旨到!”刘公公带着一道明黄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煜麒王爷容离惊才风逸封为代天巡狩,查明峄山实况,明日启程。钦此!”“臣接旨。”容离目送了刘公公的离开,将圣旨放在一边又开始埋头收拾东西。然后想起刚才君珩问的问题,回头指了指那道圣旨。“我也要去!”“此去长路漫漫,来回最少一旬。”听着他语气里的执意,容离又道:“而且路途颠簸。”“左右不过都是睡觉。”在哪里都没有所谓,只要还能闻得见容离的气息就行!说着就将自己的衣物开始往容离的包袱里面塞,容离看不下去他的行径,把他衣服拿出来。又收拾了几件,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包袱里。“你喜欢黑色?”所有的衣服都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样式。“这些都是舒天管家cao办的,我也不知。”君珩十分无辜的将责任都推到了舒天身上,舒天正好有事情向容离禀告。但是对上他的视线,又不敢言明。“禀王爷,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嗯。”容离朝他使个眼色,两人齐步出去。“让陆有才近来不要来找我。”一个不小心容离就会发现什么,那天晚上就看见了他的眼睛。“是。”红色的军旗被风吹得作响,宁萧然骑在高头大马上,宫门两边有鼓手正在击鼓,鼓声震天夹着清晨的薄雾,气氛格外的肃清。容离三人跟在容参的身后,来到宫门口。“参见皇上,煜麒王爷。”宁萧然下马行了个大礼。“这一路路途遥远艰辛,峄山一事查明虚实就有劳两位了。”容参亲切地拍了拍容离的肩膀,“此去特命宁将军率领了三千精兵,路上一切事宜也可交给他来cao办。”“多谢皇上。”容离手里拿着裂天,在容参的注目下和君珩上了马车。宁萧然身形高大穿着盔甲护在马车一侧,舒天则在另一侧。穿过宫外的长街,直接就出了东城,大军往北面行去。君珩自打上了马车之后,靠近暖炉在睡觉。容离则端坐在他的身侧入定,车里铺上了一层貂裘,容离特地吩咐舒天放了暖炉。容离又陷入入定之境。依旧是黑黢黢的一片,但是却有种很广袤的感觉,好像天地间只有他的存在。肩膀上有有点沉甸甸的,但是手脚动弹不得。只能凭着身体的触感,来猜测肩膀上这一团是什么东西。黑暗中肩膀上的小东西动了动,蹭蹭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