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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手段,若后面还有事情等着,说不定会让魏国淮被迫投入他那里。”“这件事母妃也甚是担忧,不过母妃也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既然太子已经朝元儿抛出了橄榄枝,何不让元儿欣然接受呢。”“母妃的意思是?”刘乾心底间竟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兴奋,止不住地要往出蹦。淑妃点点头,笑着说:“母妃与你姨母姐妹情深,元儿又和你从小的感情甚好,如此一来,说不定坏事能变成好事,一直以来,安排在太子身边的人都被文韬那个老匹夫清理的干干净净,如此一来倒是不必大费周折的去打探消息了。”刘乾有了笑脸,兴奋道:“母妃此计甚妙。”片刻的高兴过后,刘乾的脸上再现愁容,“母妃此计虽妙,可元儿那里,他真的能……”刘乾和淑妃都明白魏璟元的性子,天性太过于善良,他肯做这样不耻的事情吗?“元儿若是不肯,那你姨母那里定是不肯依的,母妃今日便会召你姨母入宫,此事先莫要着急。”刘乾应声起身,恭谦行李,“那儿子就静候母妃的佳音了。”淑妃笑道:“乾儿无需客气,快快去太傅那里吧。”“儿子告退。”此时,魏璟元已由宫人带领到了东宫,站在殿内,魏璟元遥望这奢华无比的太子住处,想来他此生荣耀,也不过是须臾瞬间,眼见他高楼起又见高楼塌,只是不知他从太子的位置上跌落的那一瞬间,心中是何感想!“璟元兄倒是来的早啊。”魏璟元闻声回过身,见到宋平舟见礼,“我还以为平舟兄会早我一步呢,没想到倒是落在我的后头了。”宋平舟浅笑道:“璟元可能不知,作为太子殿下的伴读并非要天不见亮就到这太zigong来,太子向来勤勉,但对手底下的人却是仔细顾念着的,之所以我迟了璟元一步,不过是算准时间来罢了。”魏璟元对此不是不知,只不过今日头天入宫为太子伴读,少不了要做做样子的。魏璟元装作明了,笑道:“平舟兄若是昨日告知了我,我就无需早早过来了。”宋平舟笑道:“你倒是敢说,别忘了这可是在太zigong。”宋平舟言外之意是告诉魏璟元,你如此说来,倒是埋怨太子殿下了。魏璟元自是听出了宋平舟话中的含义,浅笑道:“平舟兄方才说了,太子殿下对底下的人仔细顾念着,定不会因此而怪责与我。”宋平舟无奈苦笑,“你倒是有自信。”说罢,太子刘显已经从内殿走了出来,应是刚用过早膳,左右刚拿着明黄的巾帕离开了。刘显见到二人笑道:“你二人倒是来的早啊,走罢,随本宫去读书吧,莫要让师傅等着了。”刘显每日天不亮便会起身,温习昨日师傅所授的,待天亮后回宫用膳食,此时大概就是宋平舟与先前那个伴读来的时辰,之后再次前往书房听师傅授课。魏璟元与宋平舟跟在刘显身后,抵至书房之时,太子太傅良春已经到了,见到太子行了礼,太子见状反行李道:“良大人无需多礼,本宫来的迟了,还请良大人莫怪。”“无妨。”良春心想自己也要有怪罪太子的本事啊。良春是文韬的门生,自是个文采卓绝的人物,此时附庸风雅长相也极为俊秀,只可惜在朝中空有个太子太傅的名头,实则手中没有一点权力,倒是让文韬架空的差不多了。文韬私下对良春是不喜的,无非是因看中他的文采才让他坐上这一位置。良春对此在清楚不过,幸得他心性平和不与放在心上罢了。太子刘显亦是知道这些,面子上对良春还是过的去的。三分分别坐下,刘显为首,魏璟元与宋平舟分别坐在后面,良春今日所要教授的不过是中的一则,魏璟元前世对这些书本上的东西颇为通透,待良春教授完了之后让几人将今日所学默在宣纸上,并要写出自己的心德。此时已过晌午,课业算是完了,良春拾掇片刻后同太子请辞,留下三人在房内继续温书。魏璟元写的极为认真,宋平舟停停顿顿若有所思,至于刘显吗,心中有事完全不在默写心德之上。“来人”刘显突地一声打破了房内的平静,魏璟元与宋平舟抬起头,只见刘显笑道:“晌午了,你二人陪本宫用膳吧,过后再写也不迟。”太子之命岂能违抗,魏璟元与宋平舟放下笔,起身去后面洗手。太子趁着房中无人,忙对左右说道:“舅父可下了朝了?”“回殿下,已是下朝了。”刘显沉默片刻,“舅父可有消息传来?”“还没有,殿下。”刘显很是担忧,昨日计划的好,只是不知魏国淮能否被舅父说服呢!第54章谋士明里是说服,暗里是胁迫。文韬文丞相在北朝宗元皇帝初期,用权倾朝野只手遮天来说并不为过。那时的宗元皇帝正直壮年,文韬只顾着巩固朝中地位与自己荣耀,岂料宗元皇帝一夜之间竟暴毙而亡,死的如此之快大大出乎人的所料,连遗诏都不曾留下。宗元皇帝一死,留下的问题当真让满朝文武打了个头破血流。文韬纵然权倾朝野,但其中也不乏与之对立之人,文韬身为丞相定要拿出应当的魄力,排除异己终于让刘赫登上了如今的皇位。那时的文韬虽大权在握,却从未想过要控制这个国家,君就君臣就是臣,岂有本末倒置之理!?从这一点来看,文韬暂时还可位列名臣的行列。刘赫登基以后,文韬辅佐他一路走来,刘赫无不对他听之顺之,这一现象是让文韬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皇帝对他的听从;失落的是他并不想将刘赫培养成一个傀儡皇帝,自己幕后cao控。文韬是北朝头一位连中三元的人,初期在北朝的名声极好,为世人颂仰。然,年轻时的文韬长相清逸俊秀,眉眼中透着读书仍该有的儒雅,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会不注重自己的名声呢。要想名垂青史,可不是一个乱臣贼子可以担纲的,这名头来的太大,着实非他所愿。文韬意识到这一点,便慢慢地开始放下手中的政权,渗透给了皇帝刘赫。文韬此举并非糊涂之举,他清楚地意识到前方说不定扑朔迷离,过河拆桥的历史名例太多了,文韬以防成为下一座被拆的桥,他一方面向刘赫释放手中权利,一方面开始巩固文家势力,以此作为牵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皇帝刘赫登基注定要在算计中开始,算计中结束。刘赫在拿到文韬所有放下的政权后,便不如从前那般听从文韬所说的建议,如此一来,越发证明文韬是有先见之明的,乃不可多得谋士。幸得文韬留的一手,这才不至于在皇帝拿到政权后将自己砍头或者暗害,毕竟刘赫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