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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过去,漂亮的桃花眼漫无目的的左看看右看看,待看到沈南风怀里的小家伙时,他漆黑的双眸登时亮了亮。他从周肃清怀里伸出小胖手,奶声奶气的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不知怎的,周肃清突然想起了梁晏上一世跟他说过的话。他说,我即便不下山,一生困在这山中,终有一日,那人必定会上山来寻我,这本为我命定之事。周肃清叹了一口气,握住小男孩的小胖手,指向沈南风怀里的小东西,道,“言儿,那个叫梁晏,你比他年长五岁,可要好好待他,知道了?”小男孩咽了一下口水,“师祖,是哪个晏字啊?”周肃清眯起眼睛,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小男孩挥舞着小胖手,兴奋道,“这里面也有言儿的名字呢!”周肃清点头,“对啊,言儿的字也在里面呢。”小男孩咬着嘴唇,眉开眼笑说,“小师弟的名字好听,长的也喜人,言儿喜欢这个小师弟……”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结尾了。写的累死了。有番外。第84章番外(上)言儿进肃清山后,便一直跟在沈南风座下,为了不让梁晏比沈言辈分高太多,周肃清只好把这个小祖宗也指给了沈南风。如此一来,周肃清倒是乐的清闲,却苦了沈南风。沈南风每日喂完梁晏米粥,转头就要去教沈言基本功,中途还要给梁晏换尿布以及哄他和沈言一起睡午觉,午觉睡醒后,他还要跑到正殿和众弟子一起做晚课,周而往复,风雨不改。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熬到梁晏十五岁,而沈言即将弱冠自立门户,方才好了许多。沈南风也终于腾出来精力好好找周肃清算算账。于是,一月黑风高夜,周肃清揉着腰从沈南风屋里步履蹒跚的出来,冷风吹的他揉揉鼻子,低头一看沾了满手的血,他一愣,回头见沈南风还在窗边冲他眨眼睛撩衣服,一时看的出了神,鼻子下又呼啦啦的流了好多血。周肃清:“……”媳妇太不满足总想尽办法榨干夫君怎么办?沈言到了要行冠礼的年纪,孩童时那胖乎乎的脸蛋儿如今自然长开了许多,漂亮的眉眼配上小巧的下巴,当真配得上肤若凝脂四个字,只是这性子是越来越清冷,不喜跟旁人多说一句话,也不喜露出太过于夸张的表情。而相比之下,年方十五的梁晏却似愣头青一般,成日里只知玩闹闯祸,每每都是灰头土脸衣衫破烂不整的回山,自是少不了沈南风的一顿打。但沈南风打他倒是顾忌三分,毕竟这人虽现在管他唤着师父,但好歹上一世也是他的师弟,沈南风总是分着分着辈分便糊涂了,故而下手也不重。梁晏却很能装腔作势,小小年纪戏便十分的足,每次沈南风打了他,他定是要趁夜黑了时,溜去沈言屋子里讨一番他的心疼。这不,梁晏刚推开沈言屋子的门,沈言抬头见梁晏浑身脏兮兮,眼含泪花的死死盯着他看,沈言便知梁晏必定又闯祸挨打了。他也不急着起身,反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气定神闲的品了一口,才淡淡道,“晏儿这是去哪儿了?”梁晏慢腾腾往前挪了两步,委屈兮兮的抽抽鼻尖,道,“没去哪儿,就是……偷了几枚鸟蛋回来。”“然后呢?”梁晏撇撇嘴,道,“我回山的时候,便碰到了给你准备冠礼的人,我……我不小心把鸟蛋捏碎了,弄到了包着衣服的红布上。”沈言皱了皱眉,“衣服可有脏?”梁晏拼命摇头,“没……没脏。”沈言抬头,眸子沉沉的看向梁晏,忍住笑意,问,“那你怎么搞成这德行?”梁晏一听,顿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上前小心翼翼的揪住沈言的袖角,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哽咽的说,“是师父……他把我打成这样的……”沈言由他拉着,任凭他昏天黑地的哭了片刻,才清清嗓子,故作冷清道,“我又左右不了师父,你来找我,我怕是帮不了你。”梁晏抹了一把眼泪,“我自知理亏,不用师兄帮我说话。”沈言挑挑眉,“那你深更半夜来找我……”梁晏低下头,耳根有点红了,他小声说,“今日师父打我时,用了很粗的藤条,师兄帮我揉揉可好?”沈言抿抿唇,盯着梁晏看了半晌。梁晏揪着他袖角的手心都渗出了汗,他结结巴巴的说,“真的很疼……师兄倘若不信,我带了它来,你看…”话音刚落,只见梁晏从怀里掏出一根结实的藤条,递到沈言面前,咬着唇说,“师父便是用这个抽我屁股的,使了至少八分力。”沈言放手里掂了掂,眼角不自觉的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他道,“这么多年,师父下手还是这般没有轻重。”梁晏使劲点头,“师兄这回可信了?这藤条便是凭证。”沈言眯眯眼睛,“除了屁股,还打哪儿了?”梁晏可怜兮兮道,“肚子,腿,胳膊,都打了。”沈言站起身,拉着梁晏的衣角往床边走,待来到榻前,他淡着眉眼说,“乖乖躺下,我去拿药油。”梁晏喜不自胜,但他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了,纵使心里乐开花了,可面上依然竭力苦着一张脸,他三两下去了衣衫,趴在了沈言带着淡淡药草气息的枕头边。沈言回头,见状愣了半晌,一向清冷的脸出奇的染了一点红,他将灯熄了几盏,拿着药瓶来到梁晏床前,倒出一些在手上,而后,他微微闭目,手颤抖着抚上梁晏精壮有力的腰间。微凉的触感让梁晏闷闷嗯了一声,忍不住回头瞧他。昏暗的灯光下,那人微微阖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蛋儿上投下一片大大的阴影,鼻尖微颤,唇是艳红的朱色。这张脸,梁晏看了十五年,却总觉得不够。沈言淡淡开口,“翻身。”梁晏赶紧翻了个身,沈言拍拍他平坦的小肚子,道,“师父可打这里了?”梁晏呆呆愣愣的点头,“打了,打的可疼了。”沈言无奈摇摇头,手开始打着圈的帮他揉肚子,边揉边道,“你该多吃些了,全身都没多余的rou,这样不方便练武。”梁晏本目不转睛的盯着沈言,听到这话,少年专爱逞强的性子便暴露出来,他歪了歪脑袋,反驳道,“谁说的,我体力可好着呢!”沈言打趣道,“天天爬上跳下的,没点体力还累死你了呢。”梁晏一愣。平日里沈言对别人多说一个字都不肯,又何曾说过这般玩笑话,这么看来,自己与别人到底是不一样的。沈言话一出口也是一愣,他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