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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救命稻草。他忙道:“孙丞相,臣得到消息……叛军已经打到越城,越城危在旦夕……”孙丞相大惊:“什么?!”皇帝听到对方这声,也很吃惊地看着他:“孙爱卿,你竟然不知道吗!”孙丞相道:“怎会有这等事,真是岂有此理!我算是知道那姓吴的为什么要打你了,你等着,让老夫去给你讨个公道!”他说走也走,转眼就消失在门外了。众侍卫见主子都走了,也规规矩矩退回门外,按章办事。慕容殷没料到事情最后峰回路转,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忙半跪下搂住气息奄奄的姬无斗。姬无斗靠在她的怀里,闻着公主的香气,肚子也不疼了,脸也不肿了,说道:“殷儿,有你在,我果然什么都能办成。”慕容殷道:“别逞强了,好好休息,我叫人来给你治治。”她强势地把姬无斗按在龙床上,把皇帝赶到一旁椅子上去坐,匆匆到外间吩咐人叫太医。姬无斗躺在龙床上,心想自己也是上过龙床的男人了,以后吹牛都不怕说不过别人了。皇帝在一旁吃着点心,哈欠连天,听得姬无斗眉头大皱。他以后要是出去做一县父母官,首先就要把这样游手好闲的人都抓起来打一顿,让他们改邪归正!他想得正得意,忽听皇帝幽幽道:“女婿,你之前说的话是真心的么?”姬无斗愣了一下,想起自己刚刚的一番豪言,说道:“当然。陛下,您打算追究我犯上之罪么?”“犯上之罪不必追究,欺君之罪却得重罚。”姬无斗道:“臣未曾说一句假话。”皇帝道:“若你是真心说了那些话,就该知道,你不是没有第二个选择。”作者有话要说: 姬无斗:你的意思是……让我迎娶女王出任CEO助理?皇帝:???顺便下一章无争小白就回来啦~第20章窃国者侯无争对自己的便宜大哥遭受的一切无知无觉,他抱着慕容白一路奔波,于傍晚来到了越城。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橘红霞光自天边如瀑布铺下,令青山绿水一同镀上一层金,远远望去如殿堂中摆放的模型,而非人间。一个在烈火中慢慢融化的模型。越城地势险要,两面靠山,只有两扇门一条通路,而无争面前的这扇此时依然紧闭着。火焰在城中升腾,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炉,燃料是人的rou身,妄图冶炼出不朽之魂灵,留下的只有一地焦炭。无争在城门口停下,把慕容白放下。慕容白道:“看来还是来晚了。”无争伸手摸到慕容白的脑后,伸手把他的束发簪子拔了出来,纵身而上,来到冒着热度的城门前,在城门落锁处画了个圈,削木如泥,露出一个圆口,城门后面似乎被灰色石头堆住,大概是守城时用来挡门的。无争一不做二不休,抓住城门,用力逆着方向向外扒开,只一声脆响,伴着石头滚落的声音,这扇堵住逃生之路的绝望之门就豁然洞开。在城门洞开的瞬间,越城如炸开的炉子,哭声喊声哀求声怒骂声从中一涌而出。这扇希望之门敞开之后,载着人的马车挤挤攘攘争先恐后从中驶出,差点堵塞了宽敞的城门。它们顺着道路一路绝尘,背影满是逃出升天的喜悦。衣衫褴褛的平民在马车走光后才有机会往外逃,他们人数不少,也同样携家带口,但一个一个在城门衬托下都是孤零零的蝼蚁。慕容白看见这么多悲惨之人心情并不好,他站在角落,看见有人身上擦伤流血,有人身上烧伤惨烈,还有人抱着焦炭哭号……这些都让他很不舒服。他知道自己令叛军长驱直入会生灵涂炭,沈方沉死后接替他的人行事酷烈,但即便如此慕容白还是让他当了叛军元帅。但这并不表示,当他遇见这一切的时候就能心安理得。可能是因为晕血的生理缺陷所致,他的同理心相当强,看到别人受苦心里总会不好受,看到一个乞丐就会想到他悲惨的一生。但就算如此,他也不会给这些人一个铜板,一切心软都只在他余光划过的一秒钟存在,当他目光移开就又恢复成铁石心肠的太子白。他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他绝对不改变。慕容白移开目光,去寻找无争。这家伙打开城门后,翻上城楼去查看里面的情况。慕容白知道他注定无功而返。叛军训练有素,心狠手辣,越城本来人手就不足,现在更是没有什么士兵会待在这里,这里的城墙上只怕一个人也没有。如果没有无争,也许全城人都会在大火中升天。这种残酷让叛军在之前的进军中无往不胜,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成规模的抵抗。这座越城的梁君禄将军其实是个不错的将领,之前在北方也是一员猛将,只可惜外与掌握北方军话语权的孙家不和,内又身患顽疾,这才被调回来守王畿的门户——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然在梁将军的全盛时期,也无法打赢一场敌我相差数十倍的仗。慕容白站在梁君禄的角度上想,他想到的唯一一个扭转颓势的方式是利用空城计,把叛军诱入城中后再引发山崩,把整支叛军和全城居民埋在乱石下面。但以梁君禄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所以他注定会输掉一切。慕容白这样想着,抬脚朝着无争走去。此时,无争则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在城墙上没发现任何人,不甘心地跳下城墙后,转瞬间就被人包围住。他们猜出无争是拯救他们的人,见他从数米高的城墙上跳下而安然无恙,纷纷惊为天人。天人一从天上落下,凡人就跪在他的脚下,用身体死磕大地,求天人救救他们。无争有些无奈道:“我会帮你们的,但请你们现在先离开,离得越远越好,免得无辜受伤。”凡人口中称是,但就是不愿离开,唯唯诺诺半天,总算坦诚求道:“仙人,您若是真想救我们,就该把叛军杀光,至少也要杀他一半。我们还不想离开家,这里还有我们积攒多年的棺材本和院子里的葡萄树,还有跑不出来的老头子,我们还想回去再见他们。”无争默然,说也说不出,走也走不掉,只好安慰:“叛军会走的,你们会回家的。”凡人们问:“何时?两个时辰够不够?再晚明早就起不来床了。”无争辩解着没有这么简单,一不小心对上人们怀疑的目光,顿时尴尬极了。他真的嘴笨,虽然对全人类怀有纯粹的爱,但这种爱只能在他心里膨胀发酵,无法诉之于口感动众人,以致于偶尔还会被当做冷血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