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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甜水儿,真是比蜜还甜。俩人连闹再聊睡着的时候天都快亮了,郎川挺累,所以睡的就特别死,基本上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再醒的时候,江为止正背对着他在吃东西,他朦朦胧胧的就看到那是他买的蛋糕。“昨晚忘放冰箱了,别吃了,再吃坏肚子。”“味道没变。”“那也别吃了。”郎川挠挠脑袋坐起来,“我说你不是好收藏东西吗?要不把这个也收了吧,找个地方风干一下,也许多少年后还能吃呢。”江为止抿着蛋糕,心想着谁要收藏这东西啊,两天半就缩成石头了,他已经把那一小截蜡烛藏好了,回去就跟其他的东西放一起。看江为止还在吃,郎川乐呵呵的就要去搂他,这一靠近突然觉得鼻子一热,他下意识的摸了把,摸了满手的红。郎川愣住了。江为止闻到了股奇怪的味道,再一回头差点把他吓死,郎川两个鼻孔跟水龙头似的正往出淌鼻血。“你怎么了!”郎川茫然的看着他,在江为止用近乎尖叫的话喊出这句的时候,他说的是,“你看,我说我火力壮吧。”郎川这一流鼻血,可把江为止吓坏了,他手忙脚乱的帮他止血,可是不管怎么弄血都停不下来,顺着鼻子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在被子上晕出个惊心动魄的印子。看着江为止额头细密的汗珠,郎川配合的举高双手,翻着白眼用带着鼻音的腔调说,“你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管也死不了,你听说哪个大活人流鼻血流死的。”“你别说话了!”江为止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这一嗓子把外面的江mama吼疑惑了,从刚才开始儿子就忙里忙外的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她奇怪的往屋里看了眼,郎川盘腿坐在床边,儿子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弄什么,而她熟悉的那床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绣了一朵大红花……“你们干什么呢?”听到mama的声音江为止突然想起家里有两个医学界的泰斗,于是头也不回的吼,“妈你看他怎么了!”江mama还没听过儿子这么有爆发力的声音,她一愣,怎么了,不就是流鼻血了么。江mama狐疑过来,一看郎川现在这状态立马就批评道,“蠢儿子!一点常识没有!能这么止血么!”郎川还跟那翻着白眼,余光扫过江mama把江为止推到一边,心想着这要是我妈的话早一巴掌糊后脖子上了。江mama喊的再豪迈也没他妈凶残。江mama指挥江为止把冰袋哪来,又开始帮郎川按摩手上的xue位,没多久这血就止住了,江mama拍拍手站了起来,“脑门上,后脖子,放一会儿就好了。”“这样就行?”按照mama的指示江为止把冰袋放好。“嗯,小郎你别动,让他给你扶着。”“谢谢阿姨了。”郎川含糊不清的说。“不用客气,小事儿,”转头她又看向自己的儿子,“流个鼻血把你吓成这样,你说你有出息么。”江为止面无表情的看着冰袋,心想谁的媳妇儿谁心疼,这要是你坐在这儿我爸指不定怎么折腾呢。妈的吓死他了。第二卷冰火相融第一一〇章讨好丈母娘郎川的鼻血止住了。拿棉球擦掉已经干了的血点子,郎川看着镜子里明显憔悴不少的自己说,“我跟你睡了一宿就见红了,你得对我负责啊,你看这血量。”江为止哪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不知道是冰袋镇的还是这血真流太多了,郎川的嘴唇颜色都不一样了,江为止一张嘴就是一连串的问题,跟说快板似的,“头晕么?难受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没,都挺好,没事儿了。”郎川把棉球扔进垃圾桶里,盘着腿无奈的看着被他弄脏的被子,“就是这被得重新洗了,这大过年的……”“那你再趴会儿。”从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新被,江为止把床上那条卷起来抱走了,“明天还得彩排,抓紧时间休息,待会儿吃饭了我叫你,你睡吧。”他真没事儿,就流点鼻血呗。郎川换了衣服,到卫生间把自己好好捌饬了下,然后看着镜子里帅气依旧的人飞了个眼。这身材,这长相,不得帅的岳父岳母一脸血,不喜欢他还能喜欢谁。郎川挺美,往出走的时候摸了把鼻子,岳父岳母不清楚,反正他刚才真是一脸血。“妈,用不用给他做点什么补补,出了那么多血。”“你想补什么?”“吃点……”江为止迟疑了下,“补血的东西吧。”“儿子呦,他是睡电热毯睡上火了,”江mama的语气挺无奈,“现在还一身的火你还想给他补成啥样。”“可是……”郎川一出来就听到江为止和江mama在厨房里说话,俩人音量不大,不过厨房挨着客厅,听的还是挺清楚的。他可不就是上火了么,不止电热毯上火,搂着媳妇儿睡一宿连亲嘴都不敢太大声心里也火着呢,他现在真不能再补了,再补得喷血。媳妇儿你陪我逍遥快活下我就什么火都没了。郎川嘿嘿一乐,一扭头看到沙发上的江爸爸,不愧是专业的演员,那猥琐的笑脸一眨眼就变得特真挚,“叔叔早。”“早,”江爸爸正在看报纸,看郎川过来就把报纸迭好扔桌子上了,那娘俩厨房的对话他一直听着呢,江为止从进厨房就开始问这事儿,估摸着郎川也听到了,江爸爸示意示意他坐,甭搭理江为止,“遇到点儿小事儿就大惊小怪的,让我们惯得,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了,小郎你坐,这有茶喝点。”“我自己来。”郎川连忙把茶壶接过来,才一欠身的江爸爸又坐回去了,“也不是,一般都是他在照顾我。”“他那样儿还能照顾人?”江爸爸哼了声,摆明了不信,“鼻子好点了么?”“没事儿了,就是挺多年没睡电热毯,冷不丁一睡有点上火。”“是,那玩意儿少睡,我都不用,别说你们年轻小伙子,”江爸爸喝了口茶,一扬眉,“你家是哪儿的?”“东北,辽宁沈阳。”江爸爸一点头,“沈阳我知道,去过两次,杀猪大菜那味儿真是多少年都忘不了,在辽宁住的那几天什么都没吃,就挑这个来了,我们几个一次能吃大盆。咱们这边也有酸菜,但做出来就和你们东北不是一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