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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膛贴在她的背后,真热啊,简直比屋内的火炉还要温暖一些,只是她不太习惯与人同榻,身子总是放松不下来。李白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身,两人亲密无缝,只听李白叹道:“还是家里好,外面虽然天大地大,却总是冷冰冰的。”这倒是说出了他心底里的话,以前无论是跟在父亲身旁时,还是后来从师,亦或是自己漂泊于世间,遇到多少知己好友,却没有个在他身边知冷知热的人,许萱是第一个,会在他回家的时候关怀备至,也会在他离家的时候,柔顺的等他回来。即便他知道,这些不过都是夫妻间的分内之事,之前是从未想过有一个家庭,走到哪儿便在哪停留一段时日。而现在真的有了家这个概念,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了,感觉......倒也很不错的样子。“李郎这几日辛苦了,还是早些歇息罢。”许萱忽然想起许自正,依照他那性子,估计明日便赶过来寻李白问话了。李白不知自己无形之中惹了岳父大人,心里竟然惦念起以前最不耻的温存来,难怪人道,饭饱思yin.欲。“娘子也辛苦了,不想为夫之前愚钝,竟然还因此事责问娘子,娘子大度不怪罪,实是为夫之幸。”嘴里说着,手上却也不老实,他慢慢伸进许萱的里衣,触手一片细腻,手感颇好,让他爱不释手。许萱忙伸手制止,紧张道:“李郎怎么出门一趟,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李白探头过来,火炉的亮光映进他的瞳孔,使他面庞变得愈发清俊。“真的吗?哪里变了,我怎么不晓得?娘子快帮我看看。”不想李白也有这种小孩子脾性的时候,许萱笑着推开他的脑袋:“你身上有酒味......”怕又是因为酒的缘故罢。李白低沉的笑声传来,震得许萱手掌发麻,她急忙将手收回,不料他却趁势亲了下来......许萱手忙脚乱的阻止他,偏他两只手还不老实,不过片刻,许萱的衣服便已被他扯乱,露出大好春光。“你喝醉了.....”李白低笑道:“就那点量,还是果酒,怎么会醉倒我?”许萱就瞪着他说:“那你就是在借酒装疯卖傻!”李白还是笑:“娘子说是,那便就是罢。”李白的笑当真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长得好看,一双好看的眸子笑起来时会直勾勾的盯着你,就算想要生气,也生不起来了罢。“不会是出去学了些混账东西罢?”许萱小声嘀咕。李白压了上去,一边在许萱颈上细细密密的吻着,一边含糊道:“那娘子便是为夫的老师。”许萱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只可惜不再是成亲那日的殷红色,不过蓝色与白色映衬,也是别有一番风情。******许萱这次没有睡到很晚,如她所预料,许自正听说昨天李白回来了,一大早便往这边赶了过来。彼时李白正半压在许萱身上,一张俊脸埋进许萱的脖颈里,灼热的呼吸打在许萱脖子上,睡得正香。朝青本不想在这时候凑上去打扰两位主子,除却新婚那夜,许萱两人很久没有这般亲密的睡在一处了,奈何许自正一早找上门来,总不好让他一直等着。许萱浑身酸疼,明明奔劳了好几日的人,居然精力还这么旺盛,要了两次还不够,要不是她后来放下身段哭着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不过看他睡的这样香,当真是不舍得将他喊醒,只是依照许自正的脾性,等的越久,怒气怕是积累的愈多,到时候恐怕就不容易哄了。许萱轻轻推了推他,唤道:“李郎?”李白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将许萱抱的更紧了。许萱无奈,知道他辛苦,既心疼,又怕他真的得罪许自正,只好柔声哄道:“大人今日来了,你快些起来去见他罢。”李白闻言这才睁开眼来,眉宇间俱是疲惫,声音略带沙哑,疑惑道:“岳父?”许萱从他怀中挣开来,自己先率先起床,昨晚她也是被折腾了一宿,更何况外间冷,家中没有长辈,平时的话就能多赖一会儿床,李白身上暖烘烘的,虽然还有点不太自在,但抱在一起睡觉确实很舒服。“是啊,有一会子了,莫要让他等太久。”说完许萱又问一旁服侍的朝青:“大人来时可吃了早膳?”朝青正给许萱梳着头,闻言笑道:“奴婢派人问了的,说是一早起来便往这边赶,还未用早膳。”许萱忙道:“那快去告诉厨房一声,让人做点大人爱吃的东西,等下正好一起用了。”“哎。”朝青应道。许萱见她转身准备出去,急忙又喊了一声:“也记得告诉厨子,李郎回来了,平时李郎爱吃的那几样也要记得做上。”朝青闻言抿嘴笑了笑,福了福身子,提高音量道:“是,婢子记下了。”说罢,便命一旁的小婢女去了。李白揉着头起来,昨夜又喝了点酒,虽不多,但加上后来纵欲,连着几天来奔波,乍一放松,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了。“李郎可是头疼?”许萱从镜子里看见李白揉着头,一脸难受的表情,随意插了几支珠钗,便起身回到床前,伸手摸了摸李白的额头。昨晚第一次好好表现,李白当然不想娘子觉得自己无用,忙避开道:“无碍,刚才起得猛了,等下便好。”体温正常,许萱也放了心,见如夏拿了李白的衣裳过来,便顺手接了过来,打算亲自为李白更衣。李白甚为受用,他两手张开,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为他忙前忙后,顿时觉得一颗心要被融化了。他忽然想起,记忆里仿佛也有个满怀柔情的女人,为他更衣穿鞋,嘘寒问暖,只是时间过于久远,他连那个女人的样子都记不清了。说起来,这还是许萱第一次给别人穿衣服,生怕李白等太久,更怕许自正等的不耐烦,可是越是着急,越总是出差错。而李白则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任她为所欲为,一点急色也无。终于把衣服穿好,许萱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心想这贤惠果然不是一蹴而就的,对母亲也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