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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之时吃药作弊,但假使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所以,所有卑鄙的事情都我来做,把对付那个老狐狸的事情交给我。”南宫清摇头,握住他的手:“你也不能。有损习武之人人格尊严之事,万万不能做。这是跟着你一辈子的,马虎不得。”况且,我如何舍得你做。“我不在乎。”阎洛咬牙小声说道,即便心底暴躁欲狂,也依旧努力压制着。“我不会给你药的。”南宫清再次摇了摇头。“你……”阎洛眼圈中刚褪去的红色又返了回来,盯着一脸坚决的人,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济于事。他一个翻身将南宫清压在身下,胡乱扯开胸口的半湿内衫,对着在微凉空气中翘立的乳珠,张嘴啃咬下去。“怎么这么突然……”南宫清抱住在胸口动作的头,身上传来的轻微刺痛让他有些不适,于是在乳尖被叼起来时,不得已高高挺起胸脯,如同主动将自己送上门一般。阎洛知道和他商量不通这件事,心中郁燥难平,动作便格外粗暴,连剥掉裤子的动作都透着股焦急的气息。粗糙的手指径直挖了软膏摸向对方干燥的下体,未寻到rou缝,便向后探去。南宫清当然能感受到他的难受,也想安慰他,便分开腿,让手指在体内进出得更方便些。他掌心轻抚一边吮吻一边啃咬的人,感受着即便是在这样的动作中也能源源不断滋生的销魂快感。甬道里的手指从两根很快变成了三根、四根,已经习惯被插入的地方很容易将熟悉的家伙都一一接纳,张着火热的小嘴,等着被粗壮的阳具再次侵入。阎洛将那两朵小巧的红缨舔吮得啧啧作响,仿佛是多么美味又好玩的珍馐般,尝了又尝,把周围一片都吃得水光淋淋。身下的人在打着细细的颤,呼吸也随着他的动作时快时慢,偶尔要用手背才能遮住呼之欲出的呻吟。笔直秀气的器官俊生生地顶着他腹部肌rou,悄悄摩擦着,留下一串串yin靡的水渍,诉说出身体主人被他调教出来的愉悦。“进来……”南宫清双眼迷离地望着他,脸颊绯红似霞,小腿勾住他后腰轻轻蹭动,撒娇一般。而身下黏乎乎的xiaoxue则一张一合,渴望着它所熟悉的东西。“你要是在床下也这么主动就好了……”阎洛呢喃,扶着roubang抵住嫣红的小roudong,拇指用力,向里压去。“嗯……”即便被进入了这么多次,身体内部被缓缓撑开时依旧会带来诡异的感觉。南宫清伸手,阎洛立即低下头让他环住,但这次却一个用力把人抱坐在身上。南宫清着力不便,只能抱紧了面色依旧不佳的人,吻吻他的额头,还没等人开动,就先求个饶预备着:“轻些……”阎洛哼笑一声:“今天可轻不了。”然后握住南宫清劲瘦的腰向上抬起,停顿片刻,在他瑟缩的同时向下猛按,狠狠挺胯一cao!“呜……”南宫清顿时眼眶通红,抱紧了阎洛往上躲。可是依旧在气头上的人哪会轻易饶了他这顿。打不得骂不得,看他叹口气都会在意难受。命都恨不得给他,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你轻些……轻些……嗯……”南宫清用力推他,忍不住哽咽起来,向旁边爬去。阎洛追着他,就着趴跪的姿势,按住了人扒开臀瓣挺身而入,继续狂风骤雨的抽插cao干——整根拔出再整根楔入,瞬间就将xue口cao得失去了自我掌控的能力,毫无节奏地翁张着,咬住飞速进出的roubang,被噗嗤噗嗤地cao出一片水花。南宫清半趴在床上,手来到后面,想要推开阎洛不断撞上来的小腹,却被抓住了两手同时按在床上,慌不择路地求饶道:“疼……呜疼……你插前面……给你插前面……”阎洛另一手向下揩了一把,果真摸到了一手的yin水,放到舌尖处舔了舔:“甜的。”然后他两指并拢插了几下,将沾满软膏的紫红rou龙从可怜兮兮的后xue中拔出来,顺着湿滑的rou缝来回蹭了两圈,噗地一下钻入另一个紧窄火热的xue腔中,紧接着就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呜……”南宫清摇头,想要挣扎,但双腕依旧被抓着,女xue被一下子撑到最大,尽头的小rou壶被一下下碾着,能清晰地感受到壶口被强硬地慢慢挤开。他泪眼朦胧地回过头,责备又委屈地看了阎洛一眼,然后低下头叼住床褥,小声地抽泣着——真打也不是打不过,但是不舍得下手,自己的人还得自己宠……然而真的太过分,每次一定要cao进那里……“疼了?”阎洛也俯下身,咬住他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舌头在耳蜗处模仿性器动作着,听在南宫清耳中,格外地清晰yin靡。见他点头,阎洛决定先射一次:“师尊乖,再忍忍……马上,射给你……”而后动作骤然加快!“呜!”南宫清忍受着zigong被不断顶到底的激烈cao干,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阿洛疼……不要弄zigong……啊……”一股股强有力的jingye击打和冲刷在娇嫩的宫壁上,喷射良久,退出时还在宫口又挤出两滴。南宫清在高潮中昏迷过去,被阎洛抱着清理身体都不得知…………这天深夜,两人正相拥而眠,窗外恬静而安谧。阎洛似乎觉得怀里人在不断颤抖,立即睁开眼睛,伸手一摸他额头,竟摸到一手冷汗!“清儿,怎么了?”阎洛赶紧给他把脉。“疼……”南宫清不再忍耐,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捂着腹部:“腹痛……”阎洛摸着脉象,也惊出了一身冷汗:“等,等我……马上回来!”慌乱披上件外衫,连鞋也没穿就飞了出去。不一会儿,肩上扛着个人回来,正是还带着被窝里热气的云轩。“实在抱歉,求你给师尊看看,我摸着这是……”“喜脉!”云轩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又仔细摸了一遍:“真的是喜脉!”阎洛心急:“但是他腹痛难忍,有无大碍?”云轩抽抽鼻子,闻到屋子里还未散去的味道:“禽兽,孩子都快让你弄没了!”戳着阎洛胸口:“我房中衣柜的药箱里有安胎药,你去马上拿了来。”阎洛立刻又披着那件衣服离开了。云轩等确定他走远了,赶紧伏在南宫清耳边,小声地说:“师尊,这个孩子你想要吗?”毕竟当初他眼睁睁看着阎洛诓骗神志不清的南宫清,还一心一意地想要师尊给他生孩子——多大脸!南宫清看向云轩认真的眼神,点点头。“好吧,那就千万不能再吃我之前给你的药丸了,对孩子不好。”“嗯,谢谢。”云轩找了块毛巾给南宫清擦汗,忽然见到他嘴角缓缓上扬,毫无血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