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ntle sex 69H
江陵一路浑浑噩噩地回了家,途中还差点撞在电线杆上。 裴酌已经先一步地到了家,他坐在太师椅上研究新戏的剧本,客厅里多了一个行李箱和背包,是他准备出差的行李。 江陵一声不吭,勾着腰驼背独自去冲澡,完事也没有给裴酌一个眼神,穿着睡衣就打开了电脑玩游戏,大屏幕中的战况再激烈,他也没有吭一声。 裴酌也终于看完了剧本,扭头看向他,“你又怎么了?” 江陵委屈巴巴地摘下耳机看他,“我又怎么了,我黏着你你嫌我,我不烦你你也要说我。” 裴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想怎样?” “我舍不得你不行吗?”江陵说着,丢下了打到一半的手机,脚挪着椅子转到裴酌跟前,“你不仅非常舍得我,还想现在就快进到明天早上,直接坐飞机走。” 裴酌将手搭在自己的剧本上,指尖轻轻地在剧本封皮上轻轻敲打,“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陵委屈地凑上去求吻,裴酌却眼疾手快地拿起剧本挡住了自己的嘴唇,“今晚只能亲,不能做。你能忍住吗?” 江陵一头撞上了冰凉的书皮,“可是不进去就不算zuoai,顶多……是打炮?” 江陵黏黏糊糊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你这么会打包行李,为什么就不能把我一起装进你的行李箱里带走?” 裴酌仰起脖子,摁住江陵在自己颈侧上舔弄的脑袋,“江陵你一米八七,我没有带裹尸袋出差的习惯。” 江陵一点也不介意他把自己比作裹尸袋里的尸体,双手不安分地揉捏他小石头一般硬的rutou,“放心好了,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要是我真的死了,你最好做好一辈子和鬼混为伍的准备。” 裴酌也被他逗笑,“好,我会把你的骨灰挂在脖子上的。” “无所谓,只要你别和别人说,那是水逆转运的玩意就行。”江陵把他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轻轻啃咬他肩膀的皮肤,“我们去床上,你帮帮我好不好?” 江陵在《混乱人生》中饰演的角色刚刚高考完,正在愉快地享受超长的暑假。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理发店烫了卷发,黑色的短发现在在灯光下像焦糖色,裴酌看着趴在他身前舔弄自己的乳尖,口中的津液顺着腹肌流进了他的裤子里。 裴酌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头发里,一会儿按摩他的头皮,一会轻轻地扯他的短发,一路摸到了江陵涌动的喉结上。 “你再摸我,我就要射在裤子里了。”江陵将他整个乳尖都含进嘴里,话说得含糊不清,“和我去床上,要不然你就帮我洗裤子吧。” 裴酌不为所动,一只手揉他微红的耳垂,另外一只手依然轻轻拨动他的喉结。 江陵用力吸吮,裴酌身下的yinjing也不负众望地在裤子里鼓起了包,他叹了口气,“你想吸出什么来?我们去床上。” 江陵终于得到允许,兴奋地费力横抱起了裴酌。他原本就清瘦,为了更好地cao裴酌才常年锻炼,蛋白粉当饭吃,健身房当家回,健身教练当爸妈孝敬,但是裴酌大概从妈肚子里生出来就是换个浑身肌rou的高个壮汉,江陵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办法毫不费力,轻松地抱起他了……除非他现在就去医院挂号断骨增生,再填充几十斤肌rou。 江陵堪称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脱光,省得这位祖宗半路反悔,他顶着自己发硬的yinjing跪在地上,帮裴酌褪下黑色的长袜,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太监,裴酌也过于习惯了。 …… 他粗暴地把自己的yinjing顶在裴酌的唇边,自己反身趴在裴酌的身上,从他柱身的最底部舔起,但江陵动作粗暴,还用上了牙齿。 裴酌那头已经握上了江陵的yinjing,疼得他条件反射地用大腿肌rou去顶江陵毛茸茸的头,“你想咬死我吗?” 他用大腿夹着江陵的头,“再这样你就滚下去。” 江陵不说话,只是反复用舌头来回舔他的柱身,他的家伙长得堪称完美,柱身长直,长度和宽度也相当可观,guitou也微微上翘,江陵都无法想象被他cao会有多爽,只是裴酌在遇见他之后,已经懒得再做上面那个了,即使江陵暗示他可以偶尔尝试,裴酌也直白地拒绝了。 裴酌除了身体需要的rou类,蔬菜以及水果,几乎不会喝任何气泡水和功能饮料,也不会碰素食食品,身上只有沐浴露和肥皂的香味,yinjing也没有任何的腥臊味,虽然说不上香甜可口,但也能轻松接受,几天不见,脑子里全是他yinjing的形状,模样,和味道,江陵想起自己刚刚和他快一起的时候,半个月不见都快忘记裴酌的模样了,yinjing倒是能在脑子里百分百地复刻出来。 裴酌那头已经含着江陵的yinjing吞吐好一会了,舌身第十遍擦过他柱身上的青筋的时候,江陵都还没有碰过裴酌的马眼,他硬得发痛,江陵湿润肥厚的舌头像收紧的麻绳一样捆住了他的柱身底部,他的口活做得比高考试卷都要细致,但是高考试卷做完了就可以走,裴酌这边再不让他去他就要跳楼了。 裴酌用大腿的肌rou锁住了他的头,“你想怎么样?” 江陵手指已经绕到了他的后xue处,还有一些他前不久留下的jingye。 “够了。”裴酌松开江陵的柱身,坐直了身体,扭过江陵的脸,将自己的yinjing塞进了他的嘴里,但他进入得很浅,下午江陵给他口得太深,直到现在他说话都有些沙哑。 他相当于是在用自己的马眼给江陵刷牙。 江陵也有点意外,裴酌很少表现得如此急色。他闭着眼睛仔细吸吮舔弄起裴酌的马眼来,像在喝酸奶杯里的最后一口。 裴酌胸口起伏,喘着粗气,他双手摸着江陵的脸颊,感受自己的分身在江陵的口舌中出入。 江陵自己还硬着,但是在裴酌这里还是不紧不慢,想要裴酌可以仔细享受这个月最后一次性爱。 他却难得地撸动起自己的茎身,从江陵口中拔了出来,大部分的jingye都散在了他自己的腹肌上。 江陵都没有反应过来,裴酌一边抚弄自己暂未彻底疲软的茎身,一边摸着江陵的脸将他引来亲吻。 “吞下去不好受,下次别做这样的事。”裴酌亲了亲他的脸,又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脸,“进来吧,做完睡觉好吗?” 裴酌难得顺从又温柔,同时还时时刻刻参与其中,从未慌神或者默默祈祷自己下一刻就置身事外。 江陵愣了愣,接受了他的邀请,舌尖顺着裴酌的口中的津液滑进去,身下还硬着的yinjing也进入得很顺利。 裴酌后xue内的肠液和他之前留下的津液混在一起润滑着肠道,江陵也一如既往地准确反复击打着他的敏感点,他一只手紧紧扣着裴酌的一边屁股,尝试进入地更深入,两人交合的时候下身能紧紧黏在一起。 他索要裴酌炽热,缠绕的舌。 想要裴酌高潮时叫他的名字。 表达他升起的欲望,诉说他高潮后的余温。 亲吻多余的津液,在满是褶皱上的床单上翻滚。 江陵的小腿颤抖,泄在了裴酌的后xue里,两人的亲吻还在继续,裴酌抚慰了他还半硬着的yinjing,他的整个肠道都在江陵的津液的浸润下颤抖。 江陵也有点疲惫,他亲了亲裴酌的侧脸。相比起粗暴,干涩的性爱,温柔,循序渐进的性爱更费心神和精力。但两人在其中融合得更紧。 江陵莫名觉得自己离裴酌更近了一步,虽然说他觉得除了生下裴酌的母亲,自己大概是离裴酌最近的人,他相当自信自己yinjing的长度。 “本来说好不做的,我负责帮你清理怎么样?”江陵用湿巾轻轻他湿润的后xue。 “开始做好人了是吧。”裴酌皱眉,伸手抓了抓江陵乱糟糟的一头卷毛。 江陵用自己的头蹭了蹭他的颈窝,“喜欢是吧,可惜了,公司说明天就要拉回来。你想摸的话就只有今晚了。” 裴酌没有拒绝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小狗,“赶紧清理,我不想在十二点后睡觉。” 江陵噘着嘴,还是前前后后地清理过到处都是的jingye,直到最后裴酌已经躺在白床单上睡着了。 江陵全身赤裸,将头支在床边看着裴酌堪称严谨的睡颜,他在睡梦中看起来都很严肃,不像睡着了,像在闭眼思索。 他亲了亲江陵的侧脸,躺回了床上,缩在裴酌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等江陵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裴酌已经拖着自己的行李坐在了飞机上,江陵睡眠很浅,他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象裴酌踮着脚离开的模样傻笑。 江陵昨天穿过的T恤和牛仔裤挂在阳台上,床边的桌子上还有金嗓子,他在药盒上留下了只言片语。 “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