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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啊,你说如果有天当我们彼此都不记得对方了该怎么办?”阿尔法德看着蓝天,突发奇想道。“我们为什么会不记得彼此?”Voldemort皱眉,作为一个现实主义,他不喜欢讨论一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假设。“这是一种比喻好吗?你真是一点文艺的浪漫细胞都没有!我是说,如果有天我们会像所有毕业之后的情侣那样在现实中渐行渐远,与彼此变得陌生,疏远,不再是如现在这么亲密之后该怎么办呢?”作为一个中二少年,神经病一样的哲学气息自然是不能少的。“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Voldemort回答的很笃定。“好吧,那我会选择重新认识你,无论我们彼此对对方变得陌生了多少次,我都会N+1次的重新认识你,爱上你。”阿尔法德坐起身,认真的看向Voldemort。“你……”青年Voldemort的脸上一片错愕。“怎么,感动了吗?这是我刚刚想到的最美的情话~”阿尔法德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你可不可以不这么无聊。”Voldemort长叹。“没有你坐在树下守株待邓布利多教授无聊!”阿尔法德立刻回嘴道,“你也不想想你现在都七年级了,是男学会主席,斯拉格霍恩教授那么喜欢你,你想看黄色区的书能拿不到教授的批条?别开玩笑了,邓布利多教授才不会搭理你呢。”“……”“不要告诉我你没想到这点。”阿尔法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Voldemort,这不像是他会犯的失误啊。“我是偷溜进黄色区拿的书……”Voldemort的脸色讪讪。阿尔法德接着Voldemort的话说了下去:“但你没想到邓布利多教授会往你是通过合理合法的手段拿到书这方面想,恩?”“听着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就,我就……”“你就,你就怎么样?”阿尔法德戏谑的眨眨眼,等着Voldemort的下文。“我就做的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不信咱们可以试试。”Voldemort一脸期待的微笑。这次轮到阿尔法德恼羞成怒了。梦境的结尾以又一个在草坪上的深吻结束,带着夏日泥土的芬芳,阿尔法德从梦中醒来,不自觉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总感觉那里炙热的guntang感始终没能褪去。今天是12月24日,平安夜,阿尔法德已经和小天狼星以及詹姆斯从霍格沃茨放寒假回到了布莱克庄园,所有人都对阿尔法德半个学年长了三年的速度表示了惊喜,阿尔法德的注意力却全部被离校前Voldemort的那个吻夺走了。阿尔法德本来其实已经看开了原主的事情,毕竟原主就是他笔下的人物,性格与他有不少相似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深得中二时期的他的真传,他又有什么好别扭的呢?把原主当做自己也是毫无压力的,他又何必纠结呢?但大概是人类都是一种很爱欺骗自己的生物吧,阿尔法德在心里想的好好的,每晚却开始不断的梦见原主和Voldemort接吻,在各种情景、各种方式下。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糕的是阿尔法德发现自己在那些场景中已经不再是处于看电影似的第三方的位置,他开始觉得自己就是阿尔法德,那些回忆让他感同身受的厉害。阿尔法德终于有点惶恐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之所以梦见自己变成了原主,是因为他在心里曾对自己无数遍说过的把原主就当做自己,不要再有压力的和Voldemort交往下去。那个想法把他变得不正常了。他是他,只是他,从始至终的他,而不是别人!阿尔法德在洗漱的时候,对着镜中的自己这样说道。穿书已经够倒霉的了,被迫和黑魔王玩破镜重圆更是不幸中的不幸,他要是到最后把自己都给玩丢了,那就太惨了。于是,阿尔法德决定在生活中把自己和过去的那个原主区别开来。好比当他的父亲博洛克斯先生在早餐桌上问他:“你怎么突然不吃面包培根,改吃西班牙油条了?”阿尔法德会一脸平静的回答:“因为我突然不喜欢吃面包培根了。”而西班牙油条是我能找到的最接近天朝早点的食物。“哦哦,我记得,有段时间你也是这样,突然就不喜欢吃以前的东西了,非要换个口味,每天都坚持吃什么饺子之类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博洛克斯先生一下子就变得有点不那么笑呵呵的了,“不过那是在二十几年前,你失踪十年又突然回来之后的事情。你已经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记忆了吗?”“不,没有,我只是突然换了个口味而已,培根太油腻了。”阿尔法德一怔,怎么他越想和过去区别开来,就越是区分不开了呢?!博洛克斯先生无语的看着油炸出来的西班牙油条:“太油腻?”“咳,你管我!”孩子在父母面前就是有点好,当他们找不到理由的时候,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耍赖,而不怕得罪父母。博洛克斯听到阿尔法德这么说,果然就笑着没再说什么,反而一脸怀念的表示:“你已经很多年没再像这样撒娇了。”“你……”“你才撒娇,你全家都撒娇?”深知儿子会说什么的博洛克斯先生抢先一步开口,之后语重心长的对自己的儿子说,“亲爱的,虽然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一定会生气,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知道,你也是我全家的一部分。”当沃尔布加带着丈夫和两个儿子来庄园过平安夜的时候,正看到阿尔法德气鼓鼓的上楼,重重的脚步声将楼梯弄的咚咚作响。沃尔布加一边解开红色的羊绒大衣,一边无奈的问看报的博洛克斯先生:“你又逗他了?”博洛克斯先生回了自己大女儿一个老顽童似的笑容:“你不能否认逗阿尔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而作为一个丧妻的可怜老人,我也就这一个乐趣了,你忍心剥夺它吗?”“你小心把阿尔逗急了。”沃尔布加将大衣递给了身边的家养小精灵。在沃尔布加这么说的时候,就听到从二楼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像是每个人都会做的那样,用摔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阿尔法德·布莱克!”沃尔布加中气十足的嗓音从一楼直穿二楼,“注意你的言行!”“噢,妈!”阿尔法德拖长了语调的一声从楼上传回。之后,整个家里就陷入了死一样才沉寂。因为过去做沃尔布加现在正做的事情的人,正是他们的母亲伊尔玛夫人,每当博洛克斯先生把阿尔法德逗出火气摔门的时候,伊尔玛夫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