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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屋里走。店小二早都被傅清风给吓得面如土色,所以才在原地愣了半晌。直到又有客人叫他,他才回过神自去招待客人了。突然寻人(2)第二十八章傅清风端着茶壶小心翼翼地上了楼,然后把茶壶放在桌子上。他静静地看了茶壶半晌才拿过茶壶,小心翼翼紧张地把水往茶壶里倒。之所以会看茶壶半晌,是因为他基本没怎么自己倒过水,而且这个茶壶的茶嘴很长看起来像是茶室里常用的茶壶。傅清风也不明白为什么客栈里不设常用的短嘴茶壶,偏偏要用这种长嘴的。而他仅有的几次倒水的经历全部都是用的短嘴茶壶,所以不可控制的傅清风把水撒了一整个桌子。好在,一壶水撒完之前,他终于倒了一整茶杯水。接着傅清风把茶壶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拿过茶杯,手微微一斜便把茶杯中的水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地上的水没有同傅清风想象中发生什么变化,依然还是原本应该有的颜色。不是黑店。傅清风在心中淡淡地下了结论。既然确定不是黑店,傅清风就排除了客栈为钱杀人的选项。傅清风始终不相信沈言会逃婚,那封信纵使被称为是沈言的笔迹,那也阻挡不了傅清风对沈言绝对的信任。他们可是说好了要信任对方的。说他傅清风钻牛角尖也好,天真倔强也好,反正许下的承诺,他绝对不会更改。傅清风又在房间里仔细找了找,床上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存在,窗户没有受到破坏的痕迹更没有换新的痕迹。傅清风靠在门边上仔细想着,杀人越货三大方法:以茶晕人、砸窗吓人、喷烟迷人。傅清风已经排除了前两个选项,接下来他就要检查一下房中的窗纸是否有损坏。他先是仔细观察了后窗的窗纸,不是那种刚换新的纯白色,而是白中泛着一点黄,显得很有岁月感。既然确定了整个房间里窗纸大致的模样,现在要寻找的就是房中哪张窗纸是新近换的或者哪张窗纸上有明显的破坏的痕迹。傅清风紧抿着双唇,趴在窗纸上一张一张地排查过去。直到寻找到接近房门那处的窗子时,他才发现那个窗纸比旁的窗纸都要显得白一些,看起来像是新近换上去的。傅清风闭了闭眼,大踏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先是抱着头看了看地面,又抬头仔细地盯着那张窗纸。眸子里既有如释重负,又有一些若有若无的紧张。他看那张窗纸看了许久,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才站起身来往楼下去。店里这会的生意显得更好了一些,最直观的就是店小二这次没再纠缠着傅清风。傅清风下楼之后,在楼梯口站了片刻仔细想了想,然后抬脚往账房先生那里走过去。傅清风不是很能记路,不过好在账房先生算账的地方并不远,也就方便了傅清风寻找。他也没耗费太长时间就找到了账房先生,那人依然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时不时还翻一翻手中的小册子,嘴里持续不断地念叨着数字。傅清风走上前悄无声息地坐在账房先生对面,手指无意识地曲着放在桌子上。他还拿手支着头,认认真真地看着账房先生。账房先生算账算得太专心,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又坐了一个人。傅清风等了一会,觉得自己此时心情已经足够平静,说话不会太磕磕绊绊了。那一直曲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才轻轻地在桌子上叩着,发出“扣扣扣”的声音。账房先生拨打算盘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要住店?”傅清风把支着脑袋的手放下来,虚虚地掩着嘴角淡淡地咳嗽了一声。“好好说话,咳什么咳。”账房先生啪的一声把手放在算盘上,嘶哑着苍老的声音说道。他还不满地抬起了头,眯缝着眼睛看向傅清风,等他看清楚眼前的人,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密封着的眼睛也睁的更大了一些,还顺带笑了笑:“官爷,还有什么事么?”“无事。”傅清风皱着眉头,先是客套了一下,接着才直奔主题:“不过为何房间里的窗纸不大一样?”账房先生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接着才淡笑着说道:“前些日子,那间房里的窗纸有所损坏便换了一下。”傅清风紧了紧面色,不明所以地问道:“前些日子?何时?”“这这这……”账房先生一下子被逼的有些结巴,那微白的胡子不停地在空中抖动着:“这小的也记不清啊。”傅清风眯了眯眼睛,在心中认真地计算了一番。那边账房先生倒是被吓得不轻,生怕面前的官爷有什么不满天天都来找客栈的麻烦,便急忙在心里仔细想着怎么才能让官爷满意。接着他就想到当时是店小二来报的说是窗纸坏了让人去修,而且那个店小二素来以记忆见长,说不一定能够记得这些琐事。想到这里,账房先生便开口了:“官爷,当日是店小二来报的损坏,说不一定他能够记得是何时损坏的。”傅清风皱了皱眉,想着不会是方才的店小二吧。那边账房先生就又说道:“就是方才领着官爷前来的那人。”傅清风笑了笑,站起身子,便直接往外走了:“我知道了。”账房先生这才舒了一口气,继续眯缝着眼睛噼里啪啦地打算盘了。******店小二就在前台忙碌地招呼着,时不时地往后厨报一些菜名,一串一串的没有一个出错。傅清风走过去淡定地坐在一个空桌子上等着,一直到店小二不是很忙碌了,他才走到店小二面前淡淡地笑了笑,简单扼要地说道:“移步,问些事。”店小二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将手不安地在自己身上擦了几下才跟上了傅清风的步伐。傅清风直接领着店小二走到房间里,然后伸出脑袋往外看了看才关上门。店小二一直静静地等着傅清风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然后才探着头小心翼翼地询问:“官爷何事?”傅清风一把拽过店小二,然后指着那张窗纸一字一顿地说道:“这窗纸什么时候换的?”傅清风之所以一字一顿地说,是想掩藏自己的结巴,但对于店小二来说比流畅的说下来更严肃吓人。店小二哆嗦着身子,笑了笑:“这是前些日子……就是大概三天前。”“三天前?”傅清风皱了皱眉头,呢喃道。店小二笑了笑,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手:“窗纸坏的前一天,有六个人来这,然后其中两个女孩子住的这间屋子。两个人的名字中还有一个字的读音重复呢,都叫什么YAN。”傅清风算了算,三天前恰是沈言失踪的日子,他也就确定了。但是为了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