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年一直绷著的紧终於放下,他突然觉得有点累,「你把我放开,今天的事不准告诉李惜观。」「为什麽?」「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那你翻桌…」「也不行,只要说我一切如常平安就好。」「你在怕什麽?李惜观不爱你吗?」「那不关你的事。」「喔,我叫秦予,以後叫我秦予,完美双性。」「我不叫完美双性,我有名字。」「好吧!温常年,温常年我们交个朋友,这是我的联络方式,还有你的手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我以前念医,拿过执照的,放心。」对方递上一张只有电话的小卡,大小不到普通名片的一半,质枓不像纸类,有点像塑胶却又带有金属的凉感。温常年本来不想接手,秦予却硬塞到他手中,最後又不知怎麽的,把那张卡塞在皮夹里用来放照片,却被他拿来放交通卡的地方,深深的塞进交通卡的背面,使皮夹一点都看不出来多了一样东西。作家的话:本来预计是短篇,现在又想写成长篇了不过一样是rou多多必有一缺,看来真是没人在看停了好久,都没人闻问☆、三十李惜观说的几天,到底是几天呢?温常年无处查询,反正日子又过了一个礼拜,来到周四,温常年无意识的注意著熊旦,发现他真的有所谓的脚步无力虚浮,在温常年忍不住笑出声音的时候,熊旦回头无奈又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嘟嚷的说:「常年兄,没人这样玩的。」又脚步虚浮的飘走了。李惜观一个多月的考察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办公室里减少很多插科打诨的人,大家倒是正正经经的做事,恐怕是因为督察毫无原由的在台中留了一个多月的原故,事实上由各方收集回来的消息显示,督察在每个分部最多不过二十一天,那还是有个大合作案要督察协助办理,光揪察就超过三十天,除了中化其它分部都没有类似经历,所以中化分部现在人人自危,尤其是熊旦那组,因为曾被督察点名,整组现在不用熊旦催促叮咛就竞竞业业的做,温常年笑著摇摇头,他想,如果大家知道当初李惜观留下来只是因为想舔他温常年的屁股,不知那些人会不会有撞墙的冲动。只是李惜观,你人在那里呢?八天不见,温常年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还想李惜观,他也曾耐不住思念打李惜观的手机,手机关机,隔了一天再打,结果一样,昨天晚上打,还是一样,其实第一次打的时候发现手机关机,他就有种预感,等了一天李惜观没有回播,更坐实了他的想法,温常年觉得他很有可能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见不到李惜观,或者是,永远都见不到李惜观。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每当他以为自己正要一步就踏进幸福的时候,往往会一步踩空,落入地狱。像他这种被诅咒的人,怎麽可能拥有幸福呢?「啧啧啧啧…」温常年手机突然响起来,一舜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停了,难道他已经不再被诅咒?温常年颤抖著手按下通话键,不管会不会引起侧目,李惜观录的新来电铃声他没敢换,只怕换了就连这一点点连系都断了。「哈罗,完美双性…呃…咳咳咳…我是说温常年啊…你下午六点能走吗?我朋友有个红酒小聚会,就四五个人喝点红酒,听音乐,看画,打屁,六点接你。」听著连珠串不停的声音,温常年有点失望,打电话来的不是他想的李惜观,而是一见面就脱了他裤子的秦予。至从那天以後,秦予反而成了他最常相处的一个人,跟李惜观死缠硬磨、渐渐渗入他的生活不同,秦予是完全无视他的拒绝,强硬的在插入他的生活中,若温常年真心要拒绝也不是不可能,不去酒店住,不接电话,见到人不吭一声,难道秦予还能有什麽通天本领参与他的生活吗?只是,温常年没有这样做,甚至在见面的当天还让秦予帮他处理了手部的伤口,帮他处理杯盘狼藉的房间,帮他压下那天的事,帮他请假,任人在房里整整陪了他一天。有人说爱情使人坚强,有人说爱情使人脆弱。温常年觉得自己显然是後者,这几天如果不是有秦予在,温常年不敢想像自己的日子会过成什麽样子?而且,秦予有最让温常年挂心的一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予曾说,他是李惜观的前炮友,秦予和李惜观上过床,看著秦予美到男女莫办的脸,听著秦予独特性感,让人分不清男女的声音,看著他瘦却精壮的身体,有时温常年不禁想,这样的人都没能留住李惜观,那麽他温常年又凭什麽留住李惜观呢?单凭他多了一对奶子和一个yindao吗?如果李惜观只是好这个,那找个女人不就得了?又怎麽会看上他呢?他可是从出生爸爸就不愿意看一眼的人,他可是mama生下来用於诅咒的祭品。「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六点下楼,没看到人我就上楼,到时别怪我。」那头秦予挂掉电话,温常年觉得自己整个人悬悬盪盪,脚不著地。作家的话:这几章都是剧情君的天下☆、三十一「秦予,我们要去那里?」离上车已经三十分钟,已经远远离开都市开上山路,看著山下灯火摇曳,明明灭灭,温常年有种说不出的累。「我朋友在重月山上有个别墅,开小Party,一起过去玩玩。」「秦予,你为什麽找我去?为什麽要一直陪我?为什麽对我这麽好?我们根本算不上朋友不是吗?难道就只是因为我是完美双性?」温常年曾问过秦予,是不是李惜观让他来陪自己的,结果秦予当场气的翻了桌,让那件纯羔羊羊毛毯又送回原厂维护。「因为我搞到你高潮後你就一副不想活的样子,我怕你那天想不开自己给自己开了。」秦予用手在脖子上做出划了一刀的动作,「本来只是玩玩,你就说是强暴,如果你又死了,我哥可能真的会把我踢出门,而且你还是李惜观现在的新宠,我不希望那个衰人找我麻烦,不过想想,我可能也是怕你真死了,我以後会有性行为障碍,每次对方高潮完我都会怕对方会想去死,妈啊~想到就阳萎。」「嗯…你跟李惜观有联络吗?」「你想他?还是想做?」秦予转过头对温常年妖媚一笑,做了个胯部上顶的动作,「要不要跟我试试?我的家夥不比他差,而且更持久。」「别闹。」缩回被秦予抓去覆上秦予下体的手,温常年偏头看著窗外,一语不发。「生气了?我真的不比李惜观差。」秦予孩子气的撇撇嘴,「他可能忙吧!他本来要我哥来看著你,结果现在事情忙到我哥都脱不了身,可见真的出大事了,你砸桌子那天,我刚从澳洲赶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