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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躁动。他开始避开季阳的触碰,季阳蛇一般缠住麟墨,身体不舒服,让他的格外浮躁,一个不顺就冲麟墨凶道:“你躲什么?嫌我烦了吗?因为我不是你那个妻子吧。”“阳阳!”麟墨突然大声打断季阳的话。麟墨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要不怎么会让小幽如此惧怕,只不过为了心爱的人,收敛了脾气。哪怕被激怒,麟墨也忍着没发火。麟墨气恼季阳怀疑他的感情。他对季阳那么好,季阳为什么还会怀疑他?为了季阳,他什么都愿意做,没有他,他甚至连生命都不在乎了,到头来,却这么轻易的被怀疑,叫他怎能不气恼。只是为了得到季阳的心,麟墨又忍了下来。罢了,要不是自己先欺骗阳阳,阳阳也不会怀疑,此时被怀疑不过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季阳吓了一跳,这才清醒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烧糊涂了,说话没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话虽如此,季阳心里却越来越委屈了。果然,他就是替身,林漠对他再好,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是林漠的妻子季阳,他肯定不会抗拒。麟墨低下头看着季阳,虽然是在黑夜里,也将季阳委屈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挑起季阳的下巴,麟墨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阳阳,别这么说。我推开你,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忍不住什么?”季阳含着水光的眸子对上麟墨的眼睛,还没弄明白麟墨的意思,嘴巴就被一张冰凉的唇封住了。季阳的眼睛猛地瞪大,大脑一瞬间放空了,傻愣着看着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眼睛。唇瓣被对方狠狠的啃食,舌头也被吸了过去,被对方牙齿嚼得发麻,季阳终于回过了神。唔,林漠有毒。☆、第十一章平面世界为了自己的小命,季阳开始躲避,口齿不清地道:“唔,放……放开我。”麟墨舔舔季阳的唇瓣,退了出来,哑着嗓音道:“阳阳,给我吧。”季阳大口吸气,疑惑地看着麟墨,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给什么?怎么给?不过心里的一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了,虽然被一个男人吻很奇怪,但他并不讨厌,反正对方是个妖怪,不能当作男人看,顶多算条公蛇。麟墨也气息不稳,伏在季阳身上喘着粗气。既然阳阳也因他编织的谎言不安,那么,就按本能的欲|望进行下去吧。既能安抚阳阳,又能稳定他们的关系,一举两得。麟墨在季阳嘴唇上点了点,两人气息交融,“阳阳,我想要你。”季阳一愣,被麟墨煎鱼般翻了过去,面朝黄土背朝蛇的趴在了地上。季阳明显感觉到麟墨胯部的东西抵在他腿间,顿时整个下|身都麻了。天,林漠不是来真的吧!更要命的是,感觉到林漠对他动情,他自己也硬了。擦,这不科学,不是相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裤子被麟墨急急忙忙地拉了下去,勒到了季阳腿上的伤,季阳痛抽口气,隐忍地道:“疼。”麟墨立即就放轻了动作,坐起来慢慢的、认真的去脱裤子。季阳登时无语了。羞耻地暗骂麟墨猥琐,无耻,却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好吧,其实脱掉裤子挺凉快的。季阳坚决不承认自己对林漠的意动。身体的反应,只不过是最近吃太好了,才有了这方面的需求。季阳虽然静静的没动,心里却矛盾着,紧张害怕中,带着说不清的欢喜。怎么办,他可是男的,林漠就算把他脱光了也做不成啊。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麟墨已经脱光了自己,又伏了下来。两具一冷一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仿佛冰火两重天的交碰。季阳清楚的听见了麟墨变得粗重的呼吸,紧张得喉咙发紧。不管了,就给林漠蹭一蹭吧,有了实际关系,满足了林漠的需求,他就算想疏远自己,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也会犹豫吧。麟墨低头咬住季阳的后颈,力道不轻,仿佛宣誓着占有。季阳咬咬牙,肌rou紧绷地趴在地上没动,身体的热度却没被疼痛挥散,变得异常敏|感。他紧咬牙关,不允许自己发出声音。“你快一点……我还在生病。”季阳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声音粗哑难听,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对于季阳的配合,麟墨自然是惊喜的,抵在季阳火热皮肤上的硬处更是涨得发疼。他一手环过季阳的腰身,握住那秀气的rou|柱,季阳顿时到抽口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林漠,你!”季阳愤然回头,却忘了自己的脖子还被咬着,立即疼得瑟缩了回去。麟墨心疼地松开,在季阳被咬出血的后颈上舔了舔,低声道:“我会温柔点,疼的话就告诉我。”季阳也不知道自己被咬出血了,否则一定会急得跳起来。他只以为麟墨说的是咬他的事,不爽地哼了声。季阳心道:蛇类交|配还真奇怪,跟鸡一样,以前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着鸡,每天都能看见公鸡踩着母鸡啄母鸡的脖子。没想到,蛇也是这样的。话说,蛇不该是缠麻花吗?大概是他太短了,缠不起来吧。季阳想的虽多,但实际也不过一瞬之间。下一瞬,他就没精力乱想了。他还来不及阻止麟墨松开他的要害,麟墨的手上下滑动,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淹没了他的思绪。季阳尝到甜头了,就不再抗拒麟墨。来而不往非礼也,季阳反手摸了摸麟墨的那处,顿时被那两根并列在一起的阳|物的大小和形状骇到了。那东西被他一碰,立即变得更加粗大,季阳手心都麻了,硬着头皮握住了一根。麟墨呼吸一紧,抓着小扬的手也不自觉捏紧,季阳疼得叫出了声。“啊,轻点。”季阳疼得呲牙咧嘴,反着的手也酸了,就收了回来,覆在了麟墨的手上慰|抚自己,好似握着他的手就能阻止被捏疼似的。麟墨眼角发红,俨然沉浸在美好的欢|爱之中,脸上带着迷失的笑意,不时低喃:“阳阳……阳阳。我的季阳……”欲|望沉浮间,季阳浑然忘我,只觉得快乐无比。只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跌回了现实。季阳痛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语速急促道:“阿漠,你做什么?”麟墨沉下腰继续往里推送,嗓音压得极低,“阳阳,让我进去吧。……放松点。”季阳疼得直张开了嘴,嘴里一滴涎水不由得滴了下来。季阳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