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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刚认识不久,一切都还处在懵懵懂懂的暧昧期。按照阿灿以往的心性,姑娘一般暧昧几个礼拜还不上手就不耐烦了。可是杨慧不一样,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件宝贝,揣不进怀里攥不进手心就不痛快。对杨慧百般讨好,上赶着巴结。结果,那姑娘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阿灿特别窝火,就为了这事没少把自己灌醉。后来听说杨慧和索焰特别亲。阿灿当然也知道索焰,都是小圈子里的人,虽然没多少直接的交集,但出来吃饭玩闹的时候也没少碰面。他知道,索焰阳光又帅气,真是比自己讨女孩的欢心,一直对索焰憋着莫名火呢。那一天恰好阿灿生日,打电话给杨慧,请她出来吃顿饭她不来,一转身发现她和索焰一起逛大街呢!从此,阿灿就特别烦索焰这人。索焰当然也知道阿灿不喜欢自己,所以尽量都是躲着。要不是这次巡演准备不够充足,谁愿意跑老冤家这里来闹阿!索焰隔着数十位观众和吧台上恨不得把酒杯捏碎的阿灿遥遥对望,心想着,这么长时间了这大兄弟还窝着当年的事儿,心胸也忒特么狭隘了!livehouse里灯光交错,缺了块的马赛克地砖上人们唱跳不止。不知道托了谁的福,这一次的演出冷场开始暖场结束,也算是有惊无险吧。杨凯吼出最后一个单词,帅气地转了个身,挨个介绍自己的乐队成员,然后在观众一阵阵的欢呼中,乐手们一个个地solo致谢。这一场演出就算是圆满结束了。夜间两点,客人们稀稀拉拉地离开,只有角落里那几位洋人还在谈天说地的乱比划着。店员们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收拾空地打扫。烈焰的人们为了节约开支,看着店里的沙发不错,商量着要不要就地将就一晚,反正天一亮就要开始新的征程了。索焰默默地收拾好东西,想着再不去和阿灿说两句话显得自己太小气,于是挪着步子一点点地往吧台走。阿灿先人一步,优雅地绕过索焰,抬着两箱啤酒甩到了烈焰面前。“对不住啊,哥几位,今儿去帮你们拉客了,来晚了。”阿灿一人开了一瓶啤酒放到面前,“渴了吧,来喝点儿。”“嘿!”索焰看阿灿视自己为空气,无心上前自找没趣,弹了一晚上琴累着呢。他转身想给自己找个舒适点儿的地方休息,目光恰好和角落里一位金发碧眼的老外对上。对方很客气地冲他点头微笑。索焰回一个微笑,听到对方在用英语聊天。他凭自己在大不列颠短暂的留学经验推断,这群人应该不是英国人,英国人不会直勾勾地盯着陌生人看显得不够礼貌,也不是美国人他没有老美的那股子热情。想到这,他苦笑一下,累得两腿发酸还琢磨这些呢?他又转身去吧台让店员给自己倒了杯冰水,趴在吧台上一口口地嘬着。“Hi!”水才喝了一小口,那位老外居然自己走了过来,站在距离索焰一米开外的地方很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用标准的北方话说:“演出忒棒!”第33章第三十三章索焰惊呆,因为他上了6年国际学校,见过无数讲汉语的老外,对老外的汉语能力已经有了刻板的印象,却从来都不是这样的畅快流利。老外看索焰神情怪异,连忙用两只手在空中比划着,好像加上肢体语言就能表明自己是个“真老外”,他说:“我叫HumbertovanderWiel,这边儿的朋友都叫我‘菠萝饭’,荷兰人,来中国……”“哎……停停停……”索焰听着老外车轱辘似的自我介绍,捏了把汗从椅子上跳下来,反倒自己连话都说不利索,“你……想……干干干……什么?”“呃……”菠萝饭轻轻抚额,看样子是在反省又犯了对陌生人过于热情的老毛病,扶着吧台坐下,开始酝酿接下来的话。他皮肤极白,眼眸深邃,在吧台前刺眼的射灯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脸颊上的红血丝。索焰凭着一股gay所特有的视角开始打量眼前这位同性——高大强壮,身材匀称,勉强算得上是英俊。难道这人是被自己高深的贝斯技艺迷住了想要勾搭吗?“那个……”菠萝饭想了一会儿,微笑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突然脸上一红指了指不远处正在碰杯对饮的那桌,说,“拜托您帮我把这张名片给那位帅哥。”“谁?”索焰顺着菠萝饭手指的方向看去,不敢相信老外想勾搭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冷烈。“那位,”菠萝饭抓了抓耳朵又挺了挺胸口,“吉他手!”索焰火了,知道你们外国人玩得开,但有这么明目张胆地吗?那人是我的菜,很多年前就已经是了,你是哪儿来的什么饭,什么时候轮到你了?!索焰后槽牙一紧捏皱了手心里的名片,磕巴瞬间被治愈,起身皱着眉毛扬了扬脑袋,说:“你快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菠萝饭听了索焰的话,明显是有些被误解的慌张,连忙起身想解释,却被同行的友人叫住了:“Humbertovan,该走了。”菠萝饭无奈地摇摇头又冲身后的伙伴招了招手,无限惋惜地看了酒桌上的冷烈一眼,匆匆走了。索焰气呼呼地回到酒桌,抬起一瓶啤酒吹干净,无名火冲不了老外发,就只好转移到虐自己身上。“慢点儿喝。”杨凯贴心地为索焰送上纸巾,几个人往里挪了挪给索焰匀出点儿位置。索焰无视,穿过杨凯径直走到冷烈身边,擦着人家坐下了。阿灿还是一副无心搭理索焰的样子,只和大伟冷烈闲聊。索焰也懒得解释,只是一口口地喝着闷酒。“这地方挺有意思的,”杨凯又挪回让出来的那一点儿空底,脚底蹭着复古的马赛克地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你怎么想到在这儿开一livehouse的。”说到自己的这家店,阿灿整个人自动忽略了让人不爽的索焰,笑呵呵地为大家把酒倒满:“你们没看出来这地方以前是干什么的?”几个人再次抬头,看着高深的天花板,又环顾四周,觉得环境很熟悉,但又说不上是在哪儿见过。“嘿!”阿灿看着几位疑惑的表情乐了,“这是以前的大众澡堂啊!我岳父以前是这儿的锅炉工,后来这片儿通了天然气就很少来人泡澡了,没什么生意就被我拿来改了。怎么样?有创意吧?”冷烈突然想到了那个趴在烟囱上面的圣诞老人,第一个笑了,连连点头:“我说怎么还会有烟囱。”“创意是创意,不过这深宅大院的,没什么人来吧?”索焰毕竟是商人的儿子,对赚钱的事情还是灵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