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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在那个阴森森的声音的折磨下睁开了眼睛,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做这么恐怖的梦。猛地睁眼,一只熟悉的大手覆上了越晨的额头。“做恶梦了。”温暖如春阳般的声音响在耳畔。越晨缓缓的侧过头看去。猛地扑进那个人的怀抱,紧紧的将那个人抱住。“景皓……景皓……”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别怕……我在……”宣景皓轻轻地抚摸着他散披在后的长发,话语无尽的暧昧。“你怎么来了?”过了良久,越晨终于从噩梦中缓了过来。低声问道。“想你了就来了……”宣景皓靠在他耳畔轻轻的说道,“昨日半夜里醒来,想你想的睡不着,心跳得慌,边偷偷的跑出来看看你。”越晨这才留意到时间的问题,阳光已经从门缝中洒了进来。越晨道“早朝又过了。”宣景皓道:“没事,今日我都让各位大臣将奏折送到我的寝宫去了,说是身体不便,不早朝。”越晨急忙道:“这可不好!”宣景皓像个孩子般淘气道:“就此一次!”越晨担心道:“可他们会发现你不在宫里!”宣景皓轻轻地刮了下越晨的鼻梁,道:“我不让他们进寝宫,我让守门的太监小榄子将收好的奏折搬到寝宫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有我的手谕,各位大臣不会为难小榄子的,而且上次的剑伤还未好,刚好有一个借口。”“剑伤?”越晨担忧的看着宣景皓。宣景皓道:“一直没让御医瞧,只是对外说撞伤了。”越晨顿时两眼泛红,那场噩梦早已消失脑海。泪落红尘第二十三章:夕阳越晨边替宣景皓解开衣衫,边道“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宣景皓转过了身去,任由越晨将他的衣褪下。映入越晨眼中的是一条长长的红色痕迹,“为何不看御医?”越晨问道。宣景皓欲将衣合上,越晨的手却久久贴在伤口上。宣景皓道:“傻瓜……不是已经在愈合了吗?”越晨迷糊了眼,是呀,伤口确实已经愈合了,但是那里会永远留下一道痕迹。宣景皓轻轻的拿开了越晨贴在他伤口上的手,道:“怎么,这就嫌我有了伤,不好看了……”越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脑海里还想着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与宣景皓之间的关系,他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可又不想让宣景皓知道。宣景皓又刮了下越晨的鼻梁,道:“我可是要一辈子粘着你不放的。”越晨狠狠的吻上宣景皓的唇,使劲的吻着。宣景皓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道“你要憋死我吗?”越晨羞涩的垂下了头,“轩皇妃知道你我的事?”宣景皓点了点头,“别担心,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也不会放手的,那样我正好告诉所有人,朕爱的人是你,只有你!”越晨不知如何是好的点了点头,充满感激的眼神迷茫的盯着眼前的人。在茅草棚外的上官凝仔细的听着草棚中的动静,心里微微一疼,然后不动声色的离开,他好像永远都是属于黑夜的一般,永远都是独来独往,让人发现不了,更扑捉不了。太阳西下,林中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手握一支长笛,轻轻地吹着,笛音亦是催人泪下。夕阳将那黑衣少年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今日天边的晚霞红的有些独特,独特的有些孤单,但却不失美好。越晨与宣景皓携手走在幽幽漫长的林间小道,在这几乎已经荒废的小路上无人来打扰这二人的宁静。越晨也没有提及关于宫中的任何事,他贪婪的想要将宣景皓永远这样子套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任何事将他带走。可他也知道,这只能想想。悠远的笛音传入越晨的耳。“是谁?竟会吹出如此感伤的曲子。”“不知道。”宣景皓冷冷回答。越晨道:“夕阳西下晚风凉,朝霞如血山林寂。”宣景皓轻轻笑道:“如何寂了?”“除了你我,这里可还有别的活物?”越晨望着四周道。宣景皓道:“不好吗?”越晨道:“好,好,好……怎么不好了……”宣景皓道:“多叫几声?”“什么?”越晨不明的瞪着眼。“你刚才叫的呀!”宣景皓提示着。“刚才?刚才我没有呀?”越晨沉思了会儿道。“怎么没有。”宣景皓不依不饶的道,“你明明就有……皓,皓,皓……只是才三声,不够。”“啊……”越晨哑然。宣景皓狠狠的在越晨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叫还是不叫……”越晨羞红着脸,低唤了一声“皓”宣景皓故作没听见一般,道:“什么?”越晨道:“没听到算了。”说罢便轻轻地在宣景皓脸上轻吻了一下。在这无人的地方,没有人回来打扰两人的世界。他们也可以不用去担心别人的眼光。宣景皓轻咬着越晨的耳垂,道:“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越晨不依的解释道:“哪里调皮了?有你这么形容一个男人的吗?”“是越来越妖媚了。”宣景皓轻轻说道。将越晨狠狠的压在身下。唇似蜻蜓点水一般在越晨脸上轻点了一下。道,“我不想浪费如此好的时光。咱们先看夕阳,然后在……”越晨不言……脸上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然后红遍整根脖子。太阳西下,两人回到小茅屋。映着月光,宣景皓平静的看着越晨,最终只说了八个字:“天不早了,早些睡吧。”吹灭了烛火,越晨安静的依偎在他的臂弯。像个熟睡孩子般静静的靠着。他的手抚上宣景皓的额头,那额头是紧紧的皱在一起的。宣景皓拂去越晨搭在他额头的手,“再不睡明天你就别想从床上爬下去。”越晨顿了会儿道:“明天我还真那都不想去……”这话完全撩起了宣景皓的**。宣景皓的唇覆上他的唇。“睡吧,明日我要早早的回宫。”说罢,宣景皓便侧过了身。越晨的手从他身后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他知道,宣景皓一定遇上什么麻烦了。至于是何?他又猜想不到。若说是因为轩皇妃的事,他大可解决。而且魏国也未必会答应轩皇妃的请求再次起站。可若不是轩皇妃的事?那么就是宰相?宰相近日里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到底是为何呢?他想不到,宣景皓也不愿说,只是皱着眉头。他记得,以前宣景皓总是喜欢将怨恨在他身上发泄出来。而今,宣景皓却只愿这样安静的陪着自己,呵护自己。忽然间,他竟不明白这呵护是爱,还是那发泄是爱。日出之时,宣景皓依旧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