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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能,正想着,尿意又涌了上来,骆以濡这时才想到自己还没去厕所,该死的他要忍不住了。“浅仓拓!你把我放开!”“不放。”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骆以濡的力气也该恢复了,之前他一直站在那里让他靠着,为的是怕没有力气的男人被拷子伤到,但现在时间到了,他可以继续行动了。他稍稍向后移了移,骆以濡挂在上面的手立刻抓住钢管,从手臂到全身,之前软软的肌rou变的坚硬,纹理逐渐清晰。通过镜子,他看到浅仓拓表现出的坚定,这男人今天不弄到最后怕是不会罢手,如果换做平时他也就认了,可现在他真的很想去厕所,真的憋不住了。忽然想到他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类型,骆以濡脑子一转,口气逐渐变软。“你想做或者怎么玩我都陪你,但先让我去厕所行吗?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邪恶的男人故意伸手摸了摸骆以濡结实的小腹,像在求证般按了几下然后突然用力一压。浅仓拓的动作让他差点尿出来,骆以濡恨恨的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新仇旧恨同时涌了出来。可浅仓拓却不将他的愤怒看在眼里,欣赏的同时压着他小腹的手转向骆以濡要害抓去。感觉到腹部压力的消失,可那温热的手却环住了他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带着技巧的刺激起来。刚才做了那么一场剧烈运动的他还没洗澡,想到这骆以濡突然紧张起来,被捆着的身体无法动作可却想后退躲开男人的手。“浅仓,别碰,我没洗澡。”“嗯?”这时候的浅仓拓已完全沉浸在挑逗他的乐趣中,舌头探进他的耳廓又吸又舔,响在耳畔雍懒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性感。听到骆以濡说他没洗澡,低头在他肩窝嗅了几下,眺起棕色的眸子温柔的说:“汗味,刚才你做了什么会出这么多汗?”“和以沫比划了几下……”浅仓拓的鼻息全喷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弄的他心神不宁,下意识缩了缩肩膀,骆以濡的声音不再强硬。“浅仓,放我下来吧……”“可,我喜欢闻这味道,属于你的味道,让人兴奋的男人味。”浅仓拓张开五指在他身上走了一遍,膜拜他结实的身体包括他认为脏私密处,他手走过的地方都会染上一抹红,待他摸完镜中男人的脸上也渲上一层薄薄的红潮。“你的味道我都喜欢,可老婆你喜欢干净,所以为夫的只能忍痛割爱,来,给老婆大人洗澡!”“浅仓,我自己来你放我下来我不用你洗!”看到浅仓拓从墙上的暗阁里拿出了洗浴用品,骆以濡立刻挣扎起来,他的动作让钢制手铐和铁管摩擦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洗澡而已你紧张什么?”调节好水温浅仓拓拿起墙上的花洒弄湿了骆以濡的身体,而后将沐浴乳温柔的抹在他的身上,只一会骆以濡的身上就穿上了一层可爱的白色泡泡装。浅仓拓洗的很认真,每个细节都不放过,直到将每个脚趾头都洗了一遍。而后将手上的泡沫冲掉,从瓶子里又挤了一些沐浴乳抹在男人那毫无遮拦的私.处。跪在全是水的地上,浅仓拓扶着他的臀瓣借着乳液的润滑探入两指,指腹顶在蠕软的肠壁上不停转着圈子,沐浴乳一点点被送到里面,很快男人的体内也跟着泛起小小泡沫。“斐儿你真干净啊,连涣肠的时间都省了。”手指的进出越来越顺利,白色的泡沫装点着漂亮的xue.口,每次拔出指头泡沫就爬到他的手上,伸入时又全被紧窒的rou壁挡在外面,等待机会跑到里面去。“浅仓……我不会放过你的……”听到涣肠骆以濡头皮直发麻,那种近乎绝望的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强行挂在半空的身体动不了,他仰着头两只手死死抓住头上的管子,浑身的肌rou漂亮的纠结在一起。“别怕,今天不涣肠,我只是帮你洗洗里面。”感觉洗的差不多了,浅仓拓把花洒调成直线水柱,用两指撑开他的rou.xue,把水流调成最大的花洒死死的压在上面,出水处直接堵在洞口。“啊啊啊啊啊!停下!混蛋你给我停下!”像高压水枪般温热的水柱直接打在他柔软的肠壁上,涣肠那痛苦记忆是第一个涌上来的,骆以濡凄厉的叫喊拼命的摇着脑袋。“别动,沐浴乳在里面,我帮你冲干净。”四处喷溅的水把浅仓拓从头到脚淋了个遍,可他还不为所动狠狠的压住花洒让更多的水冲进男人的身体。水让尿意更浓了,骆以濡的惨叫变的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成了无助的呻吟,他不知道他的意志力能否控制的住不让自己排解出来,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浅仓拓关掉了花洒,抹了抹湿漉漉的头发从地上站了起来。“厕所……让我去……厕所……”这番折腾让骆以濡彻底投降,强忍着翻滚的尿意垂着脑袋,浅仓拓停止灌水却没将里面的水排干净,温热的液体透过xue.口缓缓流出,诱惑着他的前端也将忍耐的液体释放出来。“乖,我还没洗完呢。”浅仓拓自然会看到从那干净的私.处流出的透明的水一点点滴落到地上,开出一朵朵清澈的花。浅仓拓用指甲刮了刮xue口的褶皱明知故意的问:“是不是涨的慌?”“嗯。”听话的点点头,骆以濡吊在空中的手臂微微颤抖,这不是因为被绑住不舒服,而是他在强忍尿意。“那我帮你弄出来。”再度跪在地上,浅仓拓两只手分别按在他的臀瓣上,拇指向里一抠大量温热的液体哗的一下流了出来,畅快的感觉又让一直忍耐的前端不停的抗议,因为忍耐已久,男人的欲望被尿憋的略微抬起了头,半硬的状态处在那里。“浅仓……不行了……你!你!啊……啊啊……”跪在地上的男人的鼻息突然靠近了,紧接着一个软滑的东西抵在他的xue.口向里面刺去,那东西,明明是男人的舌头……从侧面的镜子骆以濡看到浅仓拓跪在那里两手掰着他的屁股,头一前一后的动作着,灵巧的舌头前端探在里面上下拨弄,唾液混着未流干净的水将他股间再度弄出一个羞人的湿度。“浅仓,脏……别舔……别……”舌头模仿性器来回抽插,刺入里面时舌间总会故意的挑动几下,那感觉好象身上最嫩的rou被碰到般痒痒,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呜……别了……别在这样了……求你了……”身后的刺激让他半抬的欲望坚硬如铁,可他却不敢轻易放松身体,他真不知稍一放松会不会尿出来,骆以濡蹙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