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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夸,还是一样的。”谢岱齐笑着道,周言词昨晚试了一晚上。最后发现,只要不拿他和孩子做比较的夸赞,还是一样的拥有赐福之能。但若是贬低他和孩子了,那可就捅了马蜂窝了。“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周言词碎碎念,她不是个爱吃醋的人,谢岱齐也不像啊。呵呵,内心酸溜溜的谢影帝端的是一副好架子。当然不会说是随了自己。周家院子。周锦捂着心口从床上爬起来,自从那日从医院抬回来,她便一日好过一日,简直跟重新换了个身体一样。“爷爷,jiejie身体没事了吧?我就说一定会好的,一定能好。”周巡乐得跟个二傻子一样,jiejie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如今他越发信老祖宗的话了。黑衣老者见医生检查完周锦的身体:“放心吧,一点事都没有。只是之前那病来势汹汹,如今又全都退下去了,倒是奇怪。”医生有些奇怪。黑衣老者说了一句才将医生打发出去。“你们可是遇到什么奇异之事,亦或是什么人?”老者皱着眉,他当初从国外回来时便已经油尽灯枯,机场有个孩子给了他一道护身符,哪知道却又撑了下来。至少还有三年活头。“爷爷,我遇到老祖宗了。我遇到老祖宗了。是她给了jiejie护心之物,jiejie才从死神手里逃回来。她,她长得跟画像一模一样。”周巡有些激动,脸色发红。周锦紧抿着唇:“爷爷,周家有救了。再也不用壮年身死了。周家不用绝后了。”周家一脉,最担心的便是一个传人都留不下来。周家统共好几脉,据说老三那一脉因为千年前监国,还与方姓女帝成婚,已经脱离周家。他们是老大一脉,老二一脉已绝,老四一脉,便是周无痕一脉,只不过是旁支,代为打理周家所有事物。那脉一直生双胞胎。这一脉便生了家主,还有个兄弟常年坐着轮椅,有点心理变态。至于家主,谁都不知道他怎么来的。有人传闻他是周家后人,有人传闻他……他是个老妖怪,不死不灭。谁都不知道真相是如何。“jiejie,你以后也不用伺候周雨霖那个娇滴滴的小姐了。再也不用受她气了。”周巡有些高兴。昨日周雨霖回来捂着血淋淋的右手,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左手执鞭打骂了好几个旁支兄弟。周雨霖残了,心情不好,周锦也没少受委屈。黑衣老者叹了口气,全都在传周家家主乃双胞胎,每代双胞胎都是一个残疾一个正常。殊不知,那家主,他早在几十年前便见过一次。只怕是借着双胞胎的名头罢了。有时候想多点,他都在想,会不会他一直活着……若是一姐在此恐怕要一声卧槽了。那余家老太太以前在大厦见到的爆炸,见到上任家主牵着十岁的儿子,家主炸死,儿子接任位置。实际便是白衣安排的,自己重新出现的机会。周家,家主,从来都只有他。双胞胎,除了倒霉的周禄一直被禁锢在残疾rou身中不断轮回,另一个,出生便被白衣抱走养在外头。周无痕,其实便属于那一脉。周无痕其实与残疾周禄,是真正的老四后人。白衣每次感觉自己活的差不多了,该归隐了,便会杀了周禄。下一次作为双胞胎一起出现。然后再带走健康的那个胎儿,自己将来顺利接替。至于为什么周禄会次次都出现,那也不过是因着言言当初的诅咒罢了。生生世世,都得在这残疾之身轮回。只可惜,这些东西白衣从来不会往外说。众人猜破脑子都想不到。“爷爷,贺小姐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家中便派了人去接贺小姐。”门外有小童喊道。老者点了点头,这才信步走了出去。不管如何,等来了老祖宗,周家一脉也算是有救了。为求留下子嗣,周巡也该结婚了。如今周家人越来越少,总要留个后代。黑衣老者是管家,协助周无痕打理家中事物。此时家中早已准备了琼浆玉露,还有天上雪莲等食材,贺小姐在家中生活过一段时间,都是知道她不食人间烟火,食花,饮露。浑身都是仙气缥缈的人儿一般。“家主,家主也回来了。今日会一起用饭,让你们去大厅候着。”老者走了才没多久,便有人来找周锦几人。周锦几人对视一眼,看见了对方眼里的吃惊。家主几乎极少出现,总是神出鬼没更少出现在大众面前。今儿这是怎么了?贺思言下了车,摸了摸大了两个号的裙子,总觉得腰间有点rou,捏了捏,是有rou了。“这周无痕也是个多事的,我有那么多花棉袄,需要他准备裙子?”贺思言嘀咕了一声,便施施然进了屋。这地方好像跟第一次来不一样了。上次是主子带她来的,那时低着头都不敢多看,只想融入他的一切,融入他的生活。如今看来,就是个富丽堂皇的宅子嘛。“屋中备好了酒菜,贺小姐,请。”贺思言进屋时,屋中那能容纳二十人的大餐桌已经摆满了食物。桌子上一半是各种荤腥,另一半是各种鲜花水果,寡淡的不行。屋中,坐着个白衣男子,正闭目休息,身后周无痕正低着头候着。黑衣老者淡淡的站在他身旁,周雨霖周锦周巡依次站着。家主在时,谁都不能上桌吃饭。第528章仙女人设已崩贺思言看到那白衣男子,脚步顿了顿。那颗心好似突然凉了凉,看到那张脸的瞬间,有片刻的呆滞。随后便恢复了正常,只是大喇喇的脚步微微收回了几分,微胖的腰身,也有点躲着他。“坐。”白衣轻声道。睁开眸子,贺思言在那双眸子下心中跳了一下,好似重新活过来一般。从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幕幕都在眼前闪现。吧唧,心中想着,却一屁股坐在了白衣跟前。“呃……”贺思言惊了一下,以前都是主子坐上座,她坐下方的素食处的。而刚刚,她一愣神,就习惯成自然,坐在了大蹄髈的旁边。那烧的油汪汪仿佛嫩到了极点的蹄髈,让她唾液都快速分泌起来。白衣似乎没看见一般,便举起了筷子,神色淡淡,眼尾却看着贺思言。从头发丝到脚底,都透着陌生,跟从前,完全是,两个极端!“你什么时候出的大山?”贺思言一直住在山中,极少出来。贺思言艰难的夹起一片花瓣,端起冰冰凉的露水,如同嚼蜡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