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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们若是不丢弃自己,她又怎么遇上主人呢?“后来,在弟弟出生的那一天,父亲喂我吃了药,我沉沉的睡过去了。他开了许久的车,带我离开家。等我清醒过来时,躺在深山老林中,周围黑漆漆的,我吓得大哭大喊,叫爸爸mama,求他们带我回家。我会少吃些,不会跟弟弟争家产,只求他们带我回去。可是传来的只有一阵阵的可怕狼嚎,和我的哭声……”“主人,穿着一身白衣,犹如神一般走到我跟前,带我离开。”贺思言抿了抿唇,从她第一天遇见主人时,主人就是那个模样。如今过去二十年了,主人还是当初的模样。“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他的世界里,也只有那个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可现在看来,那个人结婚生子了都,唉……主人,你又晚来一步!周言词半响无话,贺,缘缘,她第一反应就想起了那个梦。梦里那个小和尚,和那个被报复的炮灰,似乎叫什么,叫贺意?贺意,似乎,当初那个与他错过的人,叫尘缘!!周言词紧抿着唇,脸色有些难看。贺思言看着她,从她的脸色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不喜欢主人。而且,她很爱自己的老公和孩子。每次提起她的大宝,她就会说大宝老实憨厚。提起二宝就会说小机灵鬼。提起三宝就会无奈一笑,感叹自己甚至不知该如何教育她。提起老公,脸上的笑容灿烂如花开,整个人都犹如冬后化雪一般柔,整个人都柔的似水一般。而听到自己谈起主人呢,脸黑如墨,面无表情很渗人。“我的梦里也只有老公和孩子。”周言词挑着眉。贺思言瞄了她一眼,小心翼翼问道:“就没有过别的人出现?”我主人长得那么好,你就没半点印象?“还是有的吧,不过大多数都是以倒霉的形势出现,相信我,被我梦到的,他们不会走好运的。而且,很多人很惶恐被我盯上。”周言词很直白的告诉她,我只有一心想虐别人,才会将人记挂在心上。贺思言顿了一下,哦了一声才转过身。周言词打了个哈欠,伴着她们的噩梦,正好睡觉!明天,好似该出狱了呢。第449章前世入梦夜晚的狱中,极其安静。除了偶尔传来几声梦中的尖叫,整个狱区安安静静连鸟雀都不愿飞来。周言词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身下又软又暖,惬意的打了个哈欠便沉沉睡去。至于别人好不好睡,那就不关她的事了,只有心中有鬼,做了愧对他人之事,夜晚才会深陷噩梦无法脱身。梦中,周言词好像变成了个孩子。一个痴痴傻傻脑子都转不过来的孩子,饶是周言词都有点着急,好似脑子被人蒙上了一层阴影,许多东西就是看不清楚看不透彻。傻乎乎的。真是人如其名。“傻妞,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弟子了。这名字,便与往事断了吧。你以后,叫做榆木,小榆儿便是你。”白衣青年眉眼如画,踩踏在一柄宝剑上,宝剑高悬在天空,竟是能御剑而行。榆木榆木,一块榆木疙瘩。朽木不可雕也。小姑娘长得黑乎乎的,一双手犹如鸡爪子似的,好似从黑灰里掏出来一般,难看的紧。她脑子不好,只浑浑噩噩记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任务来着,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榆木,榆木,真好听。以后我就叫小榆儿小榆儿,小鱼儿了,嘿嘿……”一双眼睛亮的吓人。白衣青年眼睛一扫,这孩子,一双眼倒是生的如星辰,清澈又纯粹。只可惜,脑子是个愚钝的。转头看向旁边比黑丫头高了一头的少年,少年沉默寡言,似乎话语极少,依稀能看出他清冷的性格。“你叫清衡吧。你们,便是我的关门弟子了。”白衣青年看着清衡的眼神很亲切,与看着黑丫头的半点不同。“清衡,大道至简,你需得从一而终才能走到终点。为师,希望你心无旁骛的修炼,不可为尘事所扰。”白衣青年不悦的看了眼黑丫头,黑丫头还一脸傻笑的看着他。“师父你真好看,小榆儿从来没见过比师父更好看的人。”白衣青年脸色一黑,他长相就算在修真界都属上乘,但被这黑丫头一夸,感觉有种怪怪的。“清衡,你既要带上她,为师便全了你这心愿。只望你日后明白,你们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白衣青年说完,便袖子一挥,将二人带上宝剑御剑飞起。“哇,哇,我会飞了,我会飞了。阿清你看我会飞咯……”黑丫头高兴坏了,身后少年微微露了几分笑颜。他原名叫陈昱霖,还在娘亲肚子里便与黑丫头指腹为婚。后来,他家中遭了大难。所有人都视他为瘟疫一般,只有黑丫头偷偷将他藏了起来,每日将饭菜一分为二,躲了两年才活了过来。再后来,遇上劫匪屠村,黑丫头因为给他送饭逃过一劫,两人一直流浪。直到现在,被师父看上,他的唯一要求是,带上她。清衡想,也能全了她这几年的饭菜之恩。至于指腹为婚,他并未放在心上。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不可能会停下脚步。大道,他想走到最顶端去看一看。“这里是云苍门,我是剑锋峰主,你们有六个师兄师姐……都为清字辈。我唤云澜,顾云澜。”白衣青年手印一结,便进了护山大阵内。黑丫头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在外面看是大山的模样,在里边,竟是别有洞天。里边不冷不热好舒服啊。“这边各有三峰,丹峰,符峰,我是剑道,便为剑锋,还各有几锋你们可亲自了解。那便是习武场,平时可以来这里切磋。”白衣青年面色淡淡,给清衡说道。清衡听得很认真。只是,身后的视线让白衣青年眉头皱了又皱。他是修真之人,感官比平常人更敏感,身后那道视线太刺人了。“你可有疑问?”白衣青年虽然并未有不耐,但小榆儿感觉到了嫌弃。“为什么大家都是清字辈,而我是榆木啊?”小榆儿绞着衣角,为什么感觉不一样呢。顾云澜难以掩饰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这……”因为你脑子不好,为师嫌弃!你是顺带的。清衡站出来,看着小榆儿:“因为小榆儿与我们不一样,小榆儿与众不同,所以与我们不一样。”他没说哪里不一样,但说出的话,却让小榆儿颇受重视,好像,大家都很看重她一样。他想,就算不能做夫妻,也总要护她周全吧?果然,小榆儿笑的眉眼都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