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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回。看他将来媳妇怎么办。”一姐笑眯眯的样子。周言词也不由失笑,真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半点没往自家孩子身上联想。等回了家,才发现谢岱齐今天有些心神不宁。往日,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怎么了?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周言词垫着脚去摸他额头,谢岱齐只拉了她的手在掌心,什么也不说。谢岱齐抬头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却只叹了口气又紧紧闭着嘴什么也不肯说。难得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离,离那个人远一点,他,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谢岱齐憋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周言词一愣,瞧他这模样,竟是,有点酸?“每次有他出现,就没什么好事。”谢岱齐打心眼里不喜欢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周言词有心想问,但此时三胞胎已经推门进来,便只得按捺了下来,将此事记在了心里。一家人饭还未吃完,谢岱齐手机便响了。拿起电话,似乎对方说了什么,谢岱齐抬头看着周言词,愣了一下。“孟柳意死了,迟老三杀了她,然后跳楼了。那边打电话过来,问你要不要去?”谢岱齐开口问道。周言词放下碗,萧家还真是怕她呢,组训都不忘萧家别招惹她。只可惜孟柳意胆子挺大。“去看看吧。”最重要的是,她想看看迟筱婧交的那个男朋友。国外相识,又坐着轮椅,由不得她多想。两人将三胞胎送到晏若姌家,便赶忙去了一趟迟家。过去时那里已经被封锁了,到处都是警车,在做笔录。迟筱婧瘫倒在那轮椅男怀里,整个人都快哭晕死过去了。她爸杀了她妈,然后畏罪自杀了。这对她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阿迟别怕,阿迟,有我呢。”那青年抱着她,周言词仔细看了他一眼,哈,果然,是周负。有她的印记呢,刻在神魂,禁锢在残躯中。只是如今医学发达,他倒是能说话了。不过这又能改变什么呢?依然得在轮椅度日。阿迟,阿迟,周言词听他语气,倒没听出半点情谊,反倒在深处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恶意。周言词猛地想起,她杀周负时,三哥好像叫了她一声:阿词?“噗……”周言词突的笑出了声。周负恨意太重,不会记了上千年吧,就算轮回多世,却因为死前极重的怨念,每次都只记得零零散散的东西。他该不会以为是迟筱婧吧?妈呀,迟筱婧被这个变态盯上,不是生不如死?还救了他,还阿迟,这催命来的!那少年也是恶趣味,明明知道周负零零散散有几分记忆,还认错了人,偏生一声不吭,好歹也是双胞胎啊。轮椅男感觉到周言词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虽然有些眼熟,但依然坚定地移开了眸子。没错,就是身边这个人!一定没找错!反正他已经跟迟老爷子提出了婚约,等结了婚就带她回国外,到时候,一定好好磨死她!轮椅男嘴角一丝笑意,很渗人。被禁锢在这躯体中,偏生每次都留着一丝杂乱记忆,比重新投胎做残疾更残忍!看不到边,看不到希望,他只能寻找那个叫阿迟的!在五福村的地宫没了,实验室也没了,好在帝都找到了跟她最相似的人。可怜的周负,早就忘了自己重生前夺了周言词的运,早就忘了正主。只记得脑海里那声阿迟……查来查去,就迟筱婧最相似。她手上有药,还有许多千年之前的秘辛。甚至还有她的生辰八字,以及当初成为女帝时的许多东西,她都知道。迟筱婧哪里知道,她偷了孟柳意从萧家拿出来的东西,知道祖上跟女帝有仇,知道许多东西。为了吹嘘自己,居然还吹出了自己一家是女帝后代。明明女帝都没留子孙在大越,依然可劲儿吹嘘。后来见那男子喜欢,见自己生辰跟女帝相似,更是言语中透露自己可能是女帝转世。见那男子一天比一天对她好,还得意极了。结果惹上这么个变态。真是造化弄人。第406章你信不信我会杀人啊周言词见到周负的一瞬间,才知道自己有些东西搞错了。地宫是周负建的,紧靠着残存的记忆。只不过如今一心认定了迟筱婧,她便留着他们相爱相杀。但拔了她的氧气管,却是那少年。跟周负同胞千年的那人。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两个人。周言词一边给谢岱齐说,一边气嘟嘟的使劲跺脚,似乎很懊恼。那少年明明她都不认识,也没招惹他,为什么要拔她氧气管?谢岱齐却有些心虚。他还是找来了。就如同前面七世一样,每次都有他都有他!“你说我穿越是为了代天巡视,将一切错误的人生驳回原来的轨迹,那我现在完成了,为什么没有奖励啊?”周言词不解。“你说我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周言词看着谢岱齐。谢岱齐眼神一闪,大兄弟,你看来知道些东西嘛……“大大概吧,哈,这往事如过眼云烟,过去就过去了。咱们过好现在就行了。”谢岱齐还劝着她,咱就不想以前了好吧?你的十八般死法,总不能我还给你演示一遍?谢岱齐想想就内心发颤,得了吧小祖宗,光给你挖坟,光埋你这种事,我就干了七次了。其实,他现在心里也有些发憷,以前言言都是独来独往,完成任务就以各种死法全剧终。这次与他结婚生子还有了孩子牵扯,言言会如何,谢岱齐都有点摸不清。将老天爷放下来的巡视闺女睡了,还成功生了孩子,谢岱齐怎么都有点丑女婿见公婆,不敢直视的感觉。以前的言言懵懵懂懂,对情爱一事犹如一张白纸,现在早已被他涂满了颜色,这样的言言,更像个人。当晚,谢岱齐不知如何解释,又只得拉着老婆大战三百回合。一言不发就滚床单,唉,想都没想过的美事儿。以前,做梦也想不到啊。当晚,谢岱齐就做梦了。梦里,他是个和尚。自幼生活在山中,不谙世事,每日跟着师傅吃斋念佛,直到一日师傅将他赶下了山。“你尘缘未了,下山破了尘缘,方可得大道。下山吧。”老师傅站在山头,一脸意味深长的将他赶下了山。“一切随心走。”老师傅看着他的背影,只说了一句,便回了。小和尚下了山,身上只有个化缘的碗,和一根打狗的棒。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