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堕番外之高跟鞋和玛利亚
呃呃呃,作者又开始写一些恋母了。 mama有时会穿红底的高跟鞋,鞋子踩在凹凸不平的石砖上总带着一点刺耳。 “噔噔噔——” 鞋跟先划破空气再硬实的扎进地板,mama心情好的时候落地的声音就像刚铺好的毛毯般软绵绵,心情差的时候就宛如激昂的交响曲。 “呲——” 当然,如果踩在我的肚子上轻而易举就能踩出一个小窟窿。 我扬起脑袋尝试看清现在是几点了,可是下的药有点过量了,我现在视线都模模糊糊看不清多少。 我时常会想,那根红色的刑具什么时候会给我开肠破肚。把我的五脏六腑搅的天翻地覆之后再留念的把鞋跟拔出来。 会把我的zigong捅破吗?像踩碎没人要的塑料袋一样,它会迅速变扁然后爆发出哀嚎。 指甲动起来还是隐隐作痛,我也不清楚哥哥扎的那根针埋了多久了,我只能说我这辈子不会再害怕针刺类的东西了。 因为害怕的话就会多扎几根,直到哥哥认为我不再畏惧为止。 啊,麻烦死了,这种事情随便吧。 我翻动着眼皮不再关注外界的事情,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在意了。 可是高跟鞋的声音又隐约靠近了。我双手一下子绷直起来同时也带动了指甲缝里的细针,刺痛让我逐渐冷静下来,我又开始幻想mama今天穿的什么高跟鞋了。 黑色的吗,很适合她昨天刚买的哥特系连衣裙,她今天会涂什么款式的口红呢,带的手套是否是黑色蕾丝透肤的呢。 “糜稽——”闻言我奋力睁开双眼却还是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到艳红的指甲和浓密的眼睫毛。 mama今天没带电子眼吗? “宝宝好厉害呢,你已经做到了哥哥成年才能完成的训练……”她似乎有些陶醉的摸着自己的脸颊。 “是的,mama。” “但是,还不够。mama的女儿要成为最优秀的孩子。”她放下了鲜红的指尖去旁边的架子上摸索了什么东西。 听声音和重量应该是皮鞭。 “让mama再好好指教你吧!” 第一鞭打到了我的肋骨了,把我的血rou打的皮开rou绽还把之前未完全好的伤疤又抽裂了。 “痛吗宝贝!”第二鞭蓄势待发的扬在半空中,mama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 “不痛。” “那就对了,我们揍敌客家的孩子就应该这样!” “mama真的好开心,你一点点成长了,慢慢变得冷酷帅气,也成熟自信起来了。” “mama再也不用像你小时候一样cao心了。” 好无聊,有点想睡过去了。 “想睡觉?这可不行呢……”mama用尖尖的指甲掐住我的下巴,过于锋利的指甲很快就让我的下颌浸出血滴。 “训练的时候要认真,要好好的看着mama才行啊。” “咳咳咳……”喉咙被灌进液体,我呛了几声之后再睁开眼发现已经恢复视力了。 “对不起,mama。” “宝宝,有没有试过这个?”mama的视线移向一旁冷硬的钩子。 “没有。” “真怀念呢,当初也是我给伊路米这样训练的,现在你也这么大了……mama可真是舍不得。” 我感觉你一点都没有舍不得。 她话音刚落就利落的把钩子嵌入我的手腕,然后再用一丝念力给我封了血。 这个姿势……我有点像那个过年被卖的猪rou。 “这个还可以调节哦,不过宝宝还是第一次mama就温柔一点好了。” “不用,调到最高处。” mama的眼睛一亮,嘴里还是说,“真的吗,mama会心疼的……” “……”我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于是她更兴奋了,马上按照我说的直接调到了最高处。 mama珍惜的触碰着我布满血污的银发,逆着光的mama背后朦朦胧胧有一层浅薄的白光,我一瞬间晃了神,以为看到了圣母玛利亚。 mama是我的圣母玛利亚。 玛利亚亲手把我送到了绞刑架,给我淋上了受祝福的圣水,然后在一旁祈祷我的再生。 受难的圣子会重生,父亲上帝会重塑他的rou体。 “mama,我想喝水。” “不行,训练的时候不可以,你忘掉规矩了吗?” “家里的规矩还是每天训练不能超过四小时呢,我都挂九小时了。” “我要喝水,mama。” “好吧,宝宝,只不过只能喝一点哦。”第三鞭打到了我的腹部,整条锁链随着这一抽不断的撞击起来。 “mama,谢谢。” 落难的圣子会重生,我已经明显感受到我每一次受伤在愈合的速度都明显快于上次。 我即是mama最满意的作品。 我由她一手雕刻一手塑造,凹凸的地方她会一点点磨平,过于寡淡的表面她会涂上色彩。 我是mama生命的延续,她在我的rou体里找到了她新的存在的意义。她能从我的瞳孔里感受到她年轻时的活力,我能从她渐渐松弛的肌肤里看到我的未来。 我们不分彼此,我们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