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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起来。凌戟一只手轻巧地压制住他,道:“我早已向少爷表明心迹,少爷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方越笙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瞪着凌戟。这个家伙平常不声不响地像只老实的看门狗,但是一旦抓着一点马脚就穷追猛打,不依不饶,简直像头狼一样!凌戟把脸靠近方越笙,轻轻地与他额头相抵。方越笙只是微微一动,并没有使劲挣扎。看样子这样的行为还在方越笙的容忍范围之内。“只要少爷给了我,我就再也不离开少爷身边。”凌戟蛊惑似地低声道。如果这无望的期待也能得偿所愿,他还如何忍受这一别数年的离别之苦?就算用尽办法,也一定要将方越笙带在身边。方越笙怔了一瞬,等明白过来凌戟在说什么之后,瞬间连耳朵都红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把凌戟往外推。“给……给你什么给你!你这个色狼,登徒子,臭流氓!放开我!”“笙儿。”凌戟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方越笙的全部挣扎,一只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在他唇边轻轻印下一吻。方越笙像被一只被施了定身法的猫一样,僵住不动了。发生了什么?凌戟亲了他?凌戟居然真的亲了他?凌戟怎么敢这样对他?!这……这可怎么办?!凌戟看着方越笙不敢置信的模样,眼中带上了温和的笑意。那红润的双唇微微张着,露出洁白贝齿。那双明亮湿润的眼睛也大睁着看着他,里面只有他清晰的影子,没有一丝让他害怕的厌恶或者恶心。凌戟俯下身去,下巴脖颈处拉出一条有力的曲线,喉结微动,在方越笙的注视下,终于吻上了那张毫不设防的红唇。如此甘甜,如果柔软。比他梦过千百遍的滋味还要好。他轻柔地亲吻着,不敢多用一丝力道,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舌尖扫过齿列,方越笙终于回过神来似地,被凌戟压在头顶的双手猛地一紧,又想挣扎。凌戟微微用力,低声安抚道:“嘘,别怕,笙儿。”方越笙被凌戟高大的身躯裹在身下,紧张地僵硬地躺着,看看凌戟又一次吻上他的双唇。他辗转地亲吻着,试探着想要用舌尖翘开那紧咬的齿列。方越笙灼灼的目光瞪着他,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只能模糊地看到凌戟的眉眼和鼻梁。凌戟将手心覆在他的眼皮上,低笑道:“笙儿闭眼。”手心中有睫毛微颤的感觉,一下一下地扫着,慢慢地阖了下来。凌戟的手掌没有移开,就这样覆着方越笙的眼睛,那亲吻也渐渐失了温柔,越发急切起来。方越笙细微地颤抖起来,脸色越来越红。凌戟放开他,方越笙才猛地吸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手心下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着,像一只受了惊的蝴蝶。凌戟低声地笑了,松开了捂着他双眼的手。方越笙用染上了水色的湿润眼睛看着凌戟。凌戟松开他的双手,搂着方越笙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方越笙抿唇看着他,皱着眉头,不发一言。“少爷不讨厌我亲你吗?”凌戟轻轻抚着他的脸颊,柔声地问道。方越笙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是凌戟注视了方越笙这么多年,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了然如心。方越笙这样的反应,不但不讨厌,而且他喜欢。胸膛当中那颗强而有力的心脏不安分地鼓躁着,将那些叫嚣着侵占的血液泵到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凌戟紧紧地搂着心爱的少年,一双大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抚摸着。“笙儿……笙儿……”他一遍遍地低唤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名字,如果亲密无间的称呼。方越笙抬起手来,轻轻摸着微微发麻的嘴唇。凌戟爱他如此可爱坦率的模样,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一一吻过,却被方越笙使劲往后抽。“不得无理。”方越笙红着脸斥道。“好,不无理。”凌戟低笑着道,抱着方越笙在床上翻了一下,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还要亲吗?”凌戟笑问道。方越笙看了他半晌,把眼睛紧紧闭上,一脸任君施为的模样。凌戟却继续问道:“少爷闭上眼睛是什么意思?我想再亲亲少爷,可以吗?”方越笙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怒道:“少废话。”凌戟笑了笑,不再逗他,又一次亲吻上去。鼻间都是凌戟身上那熟悉的青草一样的味道,方越笙迷迷糊糊地想着。唇齿相依的感觉,好像连心都亲密地贴在了一起。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从不敢奢望方越笙能够回应他的凌戟,更是像喝了最淳美的陈年美酒一样,早已迷醉。这是在方府,在他的院子里,是他最能够放松心神的地方,更不用提他怀中拥着的,是他多年以来最渴望最珍爱的珍宝。凌戟迷醉得失去了最后一丝警惕。直到一声震怒的大喝在耳边炸响,才将两人猛地惊醒过来。“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凌戟猛地起身,将方越笙护在身后,看向门外。方侯爷脸色铁青地站在门边,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二人。在方侯爷的身后,还有同样一脸惊呆的方越棋。“混帐!混帐!”方侯爷气得浑身哆嗦,一手指着凌戟,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怒骂道,“混帐东西!”方越棋忙扶住方侯爷,给他拍背顺气:“叔叔不要生气。”凌戟在看到方侯爷的一瞬间已是心底一沉,一股寒气瞬间涌上,让他浑身冰冷。他回头看了一眼方越笙,方越笙还愣愣地坐在床边,眼神中都是慌乱。“你去、你去看看你弟弟!”方侯爷把方越棋往前一推,自己径直走到凌戟面前。凌戟已经跪了下去:“老爷,我……”“混帐东西!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方侯爷高高扬起手掌,猛地扇在凌戟脸上。凌戟端正地跪着,一动不动,脸上渐渐浮起几道手印来。方越棋拉着方越笙的手,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见他只是神情有些呆怔,并无其他不妥,这才放下心来。“越笙,你怎么样?这混蛋欺负你了?你怎么这么蠢,在我们府里还能让他欺负了去?!”方越棋埋怨道。“我、我……凌戟、凌戟没有……”方越笙张口结舌,却不知如何解释。“是我的错,我不该对少爷做出这样的事。”凌戟跪在方侯爷脚边沉声道,打断方越笙的话。方侯爷哆嗦着手指着他:“你!你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我栽培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凌戟低头不语,方越棋在一旁怒道:“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