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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要跟着去!我,吃,饱,了!”说罢身子一转,就回了他的西厢。正所谓一拳打在棉花上,夏欢蔫了。现在是申酉交接之时,天色还亮,为了给自家的孩儿们改善下伙食,栾子辰觉得今日该出回血,所以他就把那三个嗷嗷待哺的人领到雅安县城里最大的一家酒楼。畅春楼。诶,这名字有点儿耳熟哈?大概所有的酒楼都是那么几个名字翻来覆去地用。至少夏欢是这么解释的。一进酒楼,他们四个的心情就明显好了许多,当然最开心的还是小骨头,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第一次来酒楼吃东西。待到他们四个坐定之后,那个小二哥就到了。小二哥先给他们四个倒了水,然后就问道,“几位爷要吃什么?”栾子辰喝了口茶,看了夏欢一眼,就对小二哥说,“问我左手边这位公子。”夏欢一听,立马就心花怒放,然后眼睛就又开始不停地眨了。而余光看到这一幕的栾子辰则又是耳根红红,嘴角浅浅。“小二哥,我们都没吃过,你介绍介绍呗。”可那小二哥一见到夏欢对他笑就愣在了当场,连夏欢问他话都没有听到。然后夏欢就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那小二哥一被惊醒,立马就红了脸,“客官,您说什么?我刚刚,刚刚……没听到!”“我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那小二哥一听是要自己推荐吃食,立即就来了精神,“别的小的不敢说,可就这吃食上头,就没有哪里比咱畅春楼最精细的了!咱们光这特色菜就有海鲜砂锅鱼、空心酥鱼球、圆镶蹄燕、鱼羹烩葵菜、金毛狮子鱼、鱼茸烩珍珠、芙蓉鱼片汤、菠萝银耳羹……”听那小二哥还要滔滔不绝往下说,夏欢赶忙打断了他。没看见这里都快要流口水了嘛!还说!还说!“你随便捡四个精细的菜上吧!要快要快!”“得嘞,客官您稍等!”说罢,那小二哥就去报菜去了。而桌子上的四人则是摩拳擦掌,准备大吃一顿。“第一道,海鲜砂锅鱼。滋味鲜长,回味悠然。”夏欢夹了一筷子,“滋味鲜长,回味悠然。”“第二道,空心酥鱼球。外焦里嫩,酥而不烂。”夏欢再夹一筷子,“外焦里嫩,酥而不烂。”“第三道,鱼茸烩珍珠。爽滑细嫩,香味浓郁。”夏欢接着夹一筷子,“爽滑细嫩,香味浓郁。”“第四道,菠萝银耳羹。余香不散,清新宜人。”这次夏欢换成了勺子,“余香不散,清新宜人。”然后栾子辰就疑惑了,“你怎么吃一口还喊一声?”然后小满就满是无奈地解释了,“这是我家爷的怪癖!我家爷不仅自己吃东西要评价评价,便是别人吃都让他形容形容,栾大人你慢慢就习惯啦!”说罢,又接着投身到了吃饭的伟大事业中。至于夏欢也是连忙点头,“怪癖!怪癖!”然后就傻笑着开始吃东西了。而看到夏欢这副吃相的栾子辰则是轻笑一声,“你慢些吃!”说罢,就把手帕给夏欢递了过去。不过夏欢却没接,身子往前头一倾,就把自己油汪汪地嘴给栾子辰凑过去了,然后眼睛就又接着使劲儿眨巴,“你替我擦擦吧!”那张俊脸就在栾子辰的咫尺之间,所以栾子辰一见,耳根立马就是一红,不过栾子辰也没拒绝就是了,手伸过去,就帮夏欢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然后夏欢便就笑得荡漾。不过这副尊容可吓坏了旁边的两个小孩子。小满把小骨头的眼睛一蒙,就做出了个恶心万分的表情,“爷!您,太,恶,心,了!”不过句话半点杀伤力都没有,所以夏欢白了小满一眼后就接着开始吃东西。只是待到一行人吃完东西要离开的时候,夏欢就郁闷了。因为这顿饭花了他们四两银子!四两!是栾子辰一年俸禄的八分之一!然后栾子辰就问了,“怎么,没吃好?”夏欢摇摇头,“相公,我们得想想挣钱的手段了!不然咱们这一大家子就得喝西北风了啊!”栾子辰听到这里,脸上又是一红,下楼梯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眼看就又要摔倒。自然还是没有摔倒了。“相公,小心脚下!”栾子辰一拂袖,“谁是你相公!”然后人就迈着步子往外头走了。夏欢见了,也顾不上后头的小满和小骨头,小跑着就往前头赶了,只是没想到刚出了外头,就看见一大帮子人拿着锄头铁锹在街上走着。夏欢抬头一看天色。天色将暗。这些人总不会是去种地的吧?栾子辰显然是也是这么个考量,眼看那些人就要转过街角消失不见,栾子辰当即就追了过去。夏欢见栾子辰追了过去,自己也就一拍大腿。得嘞,一起去!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告诉你们我算钱的时候用的是计算器么?2333。话说县令的薪俸是三十两没错,但也有说四十五两的,为了表示县令很穷,小亏就用了三十两~至于县丞的薪俸没有查到资料,用的是典史的薪俸~其实当官的薪俸都很少的,一品大官一年也才一百二十两~然后地方官就吃百姓,京官再吃地方官~雍正的时候为了废除这个,就办了养廉银,不过,呵呵~然后再说雅安美食第二弹~里面的菜名是真的,但是形容词是我编的~有不对的尽量忽视,谁让我写得是架空呢?架空历史真是棒棒哒!最后是大家晚安~☆、青木新黄(五)眼前乌泱泱地一大群人,目之所见,怕都有二十来位。他们身上穿着的都是粗布短打,肩上扛着的都是锄头铁锹,一幅庄稼人的打扮,只是那汹汹而来的气势让栾子辰生了疑惑。所以就有了栾子辰跟随而来的一幕。只是这些人明显是来干大事的,中间既不交谈也不商量,朝直了一个方向就猛走,穿过东门河坝这条主街,就往城中城隍庙的方向而去。也亏的现在天色已暗,不然依着栾子辰和夏欢的身手,怕是早就被人发现了。不过落在后头的二人也没忘了观察前头的形势,所以很自然地就看到了那个走在队伍最前头的人。青衣黑裤,煞是打眼。只是这人步履轻佻,身影乱晃,一副流氓作派。一看就不是好人。那些人不停,栾子辰便也就小跑着跟上,夏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