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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亚兰蒂尔·格恩将得知的应该不超过贝特里医生。”贝克将军绷着脸说道。“如果我的理解正确的话,”艾伯尔将军抓住机会说道,“您的意思是让格恩医生接替贝特里医生,成为李的主治大夫?”贝克将军顿了一下,终于决断地挥了挥手:“贝特里今年已经向我递了两次辞呈,他已束手无策,让他如愿退休吧。”像是觉得自己的决定失之仓促,他又补了一句,“当然,您要先带格恩医生过去,让他面对面地给李做一下诊断,看他怎么说,有多少把握,这些由您来安排。我请您今天过来,是想告诉您,希姆莱昨天来找过我,他对此事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他当然不可能得逞。”艾伯尔将军冷冷地说,“即使不提我们多年来花费的心血、开支,单以陆军的荣誉而论,也绝不会让他插进那怕一根手指。”贝克将军沉重地说,“当然,这次我仍然坚决拒绝。但我需要您慎重行事,尽快取得一些突破。”艾伯尔将军皱了皱眉,每个人都想分一杯羹,他厌恶地想到,有几个人是真为这个国家的未来着想?他把这股吃了苍蝇般的情绪按了下去,“我们当然会取得进展,阁下。李的治疗正在进行中,我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医生,党卫军休想在任何阶段掺和进来。”“格恩医生似乎准备开一家诊所?”贝克将军问道。“是这样,阁下,他还要在柏林买房子定居。”艾伯尔将军答道,“但如果他真的接手李的治疗,我会说服他在一段时间里推迟诊所的开业时间,全力以赴投入,协助军部。”贝克将军满意地点点头:“作为补偿,陆军会支付一笔特别经费。我将等待您带来的消息。”他说着,端起了几乎被他遗忘的咖啡杯,“来,艾伯尔,尝尝玛丽煮的咖啡,您一向十分欣赏的。”艾伯尔将军离开时,心情还算愉快。我得加快进度,他想。单是在那晚的聚会上,亚兰蒂尔就收到了三个邀请,他还在给诊所选址,如果不快点对他开诚布公,他就会去忙别的事情,成为上流社交界的新猎物,周旋于衣香鬓影中,他的诊所绝不会缺少顾客。几天来,亚兰蒂尔一直在忙碌,除了诊所的各种事项,和社交邀约,他还着手购买一间小公寓作为住处。至少从表面看,他是在有声有色地准备长居柏林,在这里开展自己的事业和生活。这天晚上,他与女演员戴芬·德蕾尔共进晚餐,地点是一座口碑颇佳的小饭店,这里的煎羊排、鸡rou沙拉以鲜嫩美味而备受好评。亚兰蒂尔准时到达,戴芬已经先到了,侍者将他引到餐厅一角的桌旁,戴芬对他嫣然一笑。她是个绝色美人,满头金色长发编成精巧的发式,一双蓝眼睛勾魂摄魄。她穿着白色镶边的露肩小礼服,鬓边插了一朵百合花,此外别无装饰。亚兰蒂尔递给她一束鲜花,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亲爱的,你看上去美极了。”晚餐极为可口,除了羊排和沙拉,还有烟熏鳕鱼和拌芦笋。亚兰蒂尔又为戴芬点了柠檬口味的冰淇淋作为餐后甜点。“两年了,格恩,”戴芬柔声说道,“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的口味。”“我当然记得,”亚兰蒂尔笑着说,“像你这样美丽苗条的姑娘抱着冰淇淋桶大吃的情景相当震撼,当时我就站在你身边,一同被人好奇地打量,绝对印象深刻。”戴芬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宁可你忘了那件事,格恩。当初我决定到柏林的时候,你说你很快就来,我真没想到竟等了两年。”“我也没有想到需要这么久,我一直想早些,但是总有事情耽搁。”亚兰蒂尔抱歉地说,在他心里还有更深的歉意是对另一个人。“从百老汇到这里当演员,你过得开心吗,戴芬?”他低声问道。“我很好,只是有时候当大幕拉上,戏散了场,有些想念你。”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接着又努力微笑了一下,“让我们来聊点轻松的。明天晚上上演,我将扮演薇奥拉,你愿意来看吗?”他注视着她,她的眼睛里充满期盼,戴芬是少数几个能与他以“你”互相称呼的人之一。“好的,我当然会去。”他说。戴芬笑得很甜蜜,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愉快,两个人回到了过去相处时无拘无束的状态。“这里的剧作家糟透了,实在糟透了。”她开始像普通女孩那样抱怨,“大家都不愿意排演新戏,上座率大受影响,有才华的艺术家都跑到其他国家了,但好在我们还可以演莎士比亚。”“我喜欢你演的鲍西娅,”亚兰蒂尔说。“是啊,你最喜欢看我女扮男装。”她故意板着脸说道。“然后再穿上华丽的衣服,露出你的金发,让所有人舍不得离开剧场。”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格恩,你曾说到柏林对你意义重大,”她收起笑意,“你会长住这里吗?”四周洋溢着柔和的音乐,他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是的,我想会待上一段时间。”他听见自己说。“我们会常有机会见面。”艾伯尔将军考虑怎样执行贝克将军的指示,他决定先让亚兰蒂尔见见那个病人。于是这天下午,在打电话约定时间后,亚兰蒂尔随着将军来到米特格尔精神病院。当贝特里医生带着一个护士陪着他们进入病房的时候,李默梵正站在床边,用手扶着床沿,试着迈步。看到有人进来,他坐到了床沿上,静静地望着他们,神情漠然。亚兰蒂尔已经听贝特里医生大致讲述过情况。此刻他走到李默梵面前,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见对方毫无反应,他又握住病人的一只手腕,检查了一下上面嶙峋的伤痕。衣袖被他向上捋起了一些,亚兰蒂尔看到他手腕和小臂上一片片伤疤堆叠着,延伸到深处,直到视线被布料阻断,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于是又小心地将这条手臂放下,尽量若无其事地替李把衣袖整理好。接着他慢慢俯下身,轻轻用双手捧住病人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看着我,”他用中文轻声说道。李默梵的头被迫微微仰起,与他对视。亚兰蒂尔看到他眼神暗淡,毫无神采,但乌黑的眼珠仍然保留了几分晶莹。这一刻持续了几秒钟,他放开手,直起身体,这才环视了一下窄小的病房。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两张椅子,灰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单调到可怕的程度,那位贝特里医生三年多来守在这里,想必是受够了。“让我们先出去再谈。”他说道。艾伯尔将军一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此刻有些意外,他这么快就结束了看诊。他们一起走出病房,回到贝特里医生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