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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靠在床上。我柔柔的靠过去,"爹爹也有两个多月没有解决了吧",我一边说,左手一边探索着爹爹的下身。"啊?"爹爹诧异道,而后尴尬的抓住我的手,"不用了,玉儿,不用了,玉儿!"左手被爹爹挡了回来。我静静的看着爹爹。"我明白了。"我说,然后移向床中央。"唔!"爹爹吸了一口气,修长的大手穿过我的头发,准备拉开我的脑袋,"不要这样!"我不吭声,只是固执的顺着爹爹大腿内侧不断的吻下去,越吻越后,越吻越重,伴随着不断的吮吸和挑逗,渐渐的,嘴唇已经移到了双腿之间。我看了看爹爹的丛林之中的阴影,紫红色的硕大已经微微耸立起来,像爹爹一样狂肆不羁。爹爹直起上身,声音嘶哑,"玉儿,不要这样!"我抬起头,着迷的望着爹爹,微微一笑,身体往前一倾,想吻爹爹性感的嘴唇。爹爹头一偏,躲了过去。我锲而不舍。再次落空。爹爹撇过脸,不看我。我痴痴笑了一会,低下头,猛的含住爹爹的硕大,霎时,满满都是爹爹nongnong的男性气味和草药的芬芳。我使出浑身解数,煽情的舔着爹爹的坚挺,灵活的舌尖游动着,嘴唇和内腔技巧的吮吸和收缩着。"呃!"爹爹的手捧在我的脑后,重重的往里按着,顺着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抽动着。突然爹爹满足的一喘,一阵颤抖,有什么东西倾泻出来,爹爹急忙将我的头往外拉。guntang的白浊喷射在我的嘴里还有脸上。我浅浅一笑,咽了下去。"玉儿!"爹爹唤着我的名,拿起外衫轻轻擦拭着我脸上的污迹。我淡淡的笑着,左手环住爹爹腰,依旧追逐着爹爹的唇。爹爹手一僵,抵住我的手臂,拉开一段距离,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半晌,说:"玉儿好好休息吧!爹今晚睡书房!"背影迅速消失。我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静静的坐着。被单上面还有白浊的痕迹,屋里也有释放后的情欲味道。可是,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抚住被爹爹刚才弄痛的手臂,那是骨折的右臂。然后浅浅的笑,爹爹的梦真准。很疼,的确很疼。碧瑶(上)"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我心里一喜,放下书就要开门,接着一黯,不对,若是爹爹的话,他会直接进来而不是敲门。虽然告诉自己不必在意,可是开门的时候还是抱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希望和期望。"呵,是你呀,佑哥哥!"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微微愣了一愣,然后朝门外的人翩然一笑。君佑一袭青衫,束着方巾,俊眉大眼,身姿修长,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稳重。我引他入了内室,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茶色杏绿清浅,芽尖直挺竖立,如雀舌含珠,暗香扑鼻。两人竟一时默默无语。"你的伤好些么?"半晌,君佑开口道。我"扑哧"一笑,"你想了半天,就是要说这句客气话么?"君佑一张英俊的脸夹杂着几分羞赧。我不再逗他,笑着道:"今天去姚叔叔那拆甲板。"君佑轻轻说:"我陪你去吧!"看惯了君佑一幅酷酷的神态,突然被他漆黑的眼眸这般凝视,竟觉得有几分不自在。一路上,拱廊曲折,牡丹生香。君佑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我,一双剑眉紧张微蹙。我哭笑不得:"我的手臂已经好了,没这么娇贵啦!"君佑低着头闷声道:"对不起,我不像君叔叔那般会照顾人。"我微笑:"佑哥哥也有佑哥哥的独特之处呀!比如,佑哥哥很直率,心里怎么想就会怎么说;自己所做的事情也会勇于承担,很有责任感。我很喜欢佑哥哥这点!"君佑脸一红:"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虽然你很娇弱,没什么男子气概,武功也不好,唇红齿白,长得跟小姑娘似的......"我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这人,是在夸我吗?"......可是,玉儿却很温柔,相处起来似乎什么都不用顾忌,很自由的感觉......"君佑接着说。"是吗?你爹爹,那才是真正温柔的人呀!"我有些自卑。温柔这个词一下让我想到君如玉,玉树临风,那才是真正的温润如玉。"怎么说呢?也许爹爹像一块千年难得的名玉,可是正由于太难得了,所以会有无法弥补的距离感,但是玉儿就不同,就好像那些送给自己心爱之人的玉佩,虽然不一定是最难得的,但却是自己最喜欢的,不用思考这块玉有什么深刻的含义,有什么典故来源,只是单纯的,看着就喜欢的心情......"君佑抓住我的手,深深凝视,眼眸如熠熠星辰。"呵!佑哥哥口才真好!"我干笑着,指指了前方,"姚叔叔的宅子到了!"矮矮的木头栅栏,竹屋前面是一块小小的田圃,种着些不知名的花草,开得姹紫嫣红,生机盎然之中又透着些诡异色彩。君佑牵着我的手,细心嘱咐:"千万要避开那些漂亮的花!姚叔叔很变态的,专门种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越是漂亮就越是有毒!"我谨慎的点点头,我可不比爹爹他们那些厉害的大人物,还是小心护住这条小命为妙。敲敲竹门,一阵药香扑鼻。"是小佑和玉儿呀!"姚叔叔噙着一抹邪笑,摇着玉扇,慢悠悠的打开门,领着我们进去。君佑一脸慎重,目不转睛的盯着姚子溪的一举一动,一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姚叔叔这个人真的很变态,除了我爹和烈叔叔,几乎每个火神教的弟子到他这来都被虐待过!"虐待!我不由得一寒,脑海里第一浮现的就是皮鞭和蜡烛。我心疼的望着君佑:"莫非,佑哥哥也有这样的经历?"君佑一脸惨痛的看着我。我怜悯的抚上他的手:"不怕不怕,乖,都过去了。"姚子溪玉扇挥洒,敲了下君佑的头:"嘀嘀咕咕,又在讲我的坏话吧!真小气,不就是上次你中箭,没给你上麻药直接拔的箭洗的伤口吗?姚叔叔也是为你好,锻炼你的忍耐力呢!"直接拔箭洗伤口?我听得一阵颤抖,想想都疼。"是吗?那还真是感谢姚叔叔呢!"君佑咬牙切齿的说道。姚子溪动作潇洒的摇开扇子:"好说好说,谁叫本人正是如雷贯耳的第一邪医呢!"我疑惑,悄悄的问君佑:"不是第一神医么?"不料却被姚子溪听到,他一脸挫败的说:"是邪医,邪医!都怪你爹,好好的邪医称号不让我用,非要让那帮什么火神教的人叫我神医!真是丧失我多少乐趣呀!""嘿嘿!没想到他今日不在,却让他儿子落入我手中!"姚子溪邪魅一笑,玉扇一挥,指向我,"脱衣服!""干什么?"君佑英气十足,挺身向前,把我护在身后。姚子溪翻了个白眼:"你这呆瓜,不脱衣服怎么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