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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后狼狈的往后爬。越轻离走到他面前拦下他,“不是我要杀了你,而是你本来就要死了。你体内的灵力杂质太多了,每一次你运用灵力的时候消耗的都是你的生命力,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越轻离走到桌前拿起一面镜子,然后走到男人面前蹲了下来。“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还像你个活人吗?”男人看着镜子里苍白又消瘦的自己,眼神简直称得上是不可思议。这!这怎么会是自己!自己原本不是这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声称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男人。“不!”男人挥开了镜子,逃避似的抱住自己的头,不住的喃呢着,“不!这不是我!都怪他…啊……”男人凄厉的嚎叫着,可是越轻离却没有丝毫的同情。他问男人,“你口中的他是谁?”男人没有理他,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哑着嗓子问,“我还能活多久?”越轻离皱眉,没有理他。“告诉我!告诉我我还能活多久,然后…我就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一个月,你最多只能活一个月。”下一刻就死去也不是不可能。当然,后半句话越轻离没有说出口。“哈哈哈…哈哈!一个月…只有一个月了。”男人抬起头看向越轻离,眼睛红肿着,目光阴郁又恶毒,然后他开口,“我原本只是一个普通人,又穷又蠢一无是处。在公司里被上司骂,在家里被老婆吵。突然有一天,一个神秘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问我想不想改变自己命运。”“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给了我一块黑色的石头,然后教我如何用他修炼。渐渐的,我发现我有了灵力,我的视觉听觉都在逐渐变的灵敏。然后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他说有一个非常适合我的工作,然后我就抛下一切跟他离开了。在他的安排下,我成为了审神者。在本丸里我就是王,我再也不用被吵被骂,再也不用整日里仰人鼻息。”“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越轻离问。“哈哈哈…他总是带着一个面具。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知道哦!我知道他是时之政府的人。”“你怎么知道的?”“因为,那种黑色的石头就在时之政府里放着啊。我无意中看到的,我看到那里有好多好多…多的像山一样。”男人说到后面开始笑。越轻离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男人也许只是时之政府的一个试验品。实验能不能人为的创造出审神者。那两个男人,也许真正的作用正是观察保护这个试验品。想到这里,越轻离突然就觉得没必要杀他了。让他活下去也许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一点一点的等待死亡才是最痛苦的折磨吧。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越轻离觉得最有资格决定这个男人下场的应该是乱酱。他转过头冲乱酱招了招手。乱藤四郎不明所以的跑了过去。越轻离摸了摸他的头发指着瘫坐在地上的男人开口,“你打算怎么做?”乱藤四郎看了看两眼无神仿佛行尸走rou般的男人开口,“让他走吧。”越轻离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冲男人开口,“你可以走了。”男人没有说话,扶着门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走。越轻离收回目光,看向自己旁边的乱藤四郎,“你不恨他吗?”乱藤四郎点了点头,在越轻离询问前主动开口解释道,“虽然我恨他,但我很感激因为他遇见了您。”越轻离闻言温柔的对乱藤四郎笑了笑。——————————————————桐泽立三踉踉跄跄的在山间走着,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死了,从他知道那个消息的那一刻开始。一个月?他竟然只能活一个月。这怎么可能呢,他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伟大的审神者大人啊,他怎么会死呢。这一定是假的,他这么说服自己。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他心里想着这一定是假的,这只是一场噩梦而已。抬起头,突然发现不远处的山腰上站着自己的两个手下,来不及为之前的事生气,他急匆匆的朝两人跑了过去。“我是在做梦对不对!你们快打我一下。”桐泽立三的手还没碰上两人就觉得颈间一痛!他伸手一摸。就见满手都是艳红的血。比上次耳朵被割掉时流的更多,他感觉自己眼前都是一片血红色的世界。他直直的倒了下去,死前都不明白为什么。政二亲眼看着桐泽立三倒下后,和同伴一起回去复命。那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厚重的窗帘紧紧的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在办公桌后坐了一个男人,他手中夹了只烟懒洋洋的问,“解决了吗?”“是,桐泽立三已经死了。”“去把灵矿石转移到别的地方,那些老家伙已经开始怀疑了。”“是。”第二十四章桐泽立三的到来就像是一场闹剧,随着他的离开这一切就此落下帷幕,可是事实真的是那样吗?山姥切国广在整理内务的时候从越轻离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张烫金色带有暗纹的请柬。请柬做的很精致,金色的暗纹像是藤蔓一样缠绕在四周,正中央艳丽的曼珠沙华怒放着,像是正在摇曳着婀娜的身姿。这是来自黑市的请柬,每个月都会有这样一个请柬寄给权贵们。山姥切国广亲眼看到那些人将请柬递给门童,然后款款的走入会场。可是,越轻离怎么会有这个请柬呢?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认为这是黑市寄来的。可是了解过越轻离的性格后就绝对不可能这样想了,因为越轻离绝对是黑市最讨厌的一种审神者——善良又温柔,这样的人怎么会收到黑市的请柬呢。怀着这样的疑问,晚上他敲响了越轻离房间的门。“请问我可以进来吗?门外的山姥切国广有些迟疑的问。越轻离刚把睡衣换上,那是一个很可爱的白色睡衣。毛绒绒的上衣后面带了两个粉色长耳朵,听到声音后越轻离走过去打开门,随着他的动作,两个长耳朵耷拉在他身后一甩一甩的晃动着。“呀,是山姥切啊,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在山姥切国广进来之后,越轻离关上门转身笑着问。“不,只是有个问题比较在意。”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的瞟向床前的柜子上,就是那里放着那张烫金色的邀请函。越轻离注意到他的目光,走过去把请柬拿起来递给山姥切国广,然后温和的开口问,“是因为这个吗?”山姥切国广点了点头,随后有些局促的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