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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揍,但我知道,他一直在鼓励我。如果我倒下了,被小人陷害,不仅卫渊完了,我的公司也完了。”秦禾看着王栗的表情,心突突突跳得异常剧烈。似有暖意包裹着她,又有热潮涌上心头。王栗真的摆脱了对姚晔的执着,看着迹象,似乎有和别人发展一段新恋情的苗头。替王栗高兴。还为自己不用成为开车撞人的共犯而长舒一口气。太难了,为了扭转剧情活得更久一点。服务员将煮熟的rou挑拣出来分别放到两人的碗盘里,秦禾刚拿起筷子戳起一小块rou,放在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条新消息提醒醒目地横在屏幕中央。严晖:“出去吃饭了?需要我去接你吗?”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的作话不够吸引你们留言吗???辣好吧,我去哭一会儿☆、第三十五章秦禾把一块丸子咬下来一半,一边嚼一边回复:“不用,栗子等会儿送我回去。”严晖基本上秒回:“我去吧,给我个定位,她送你回家要绕一大圈。”秦禾想了想,确实不好麻烦王栗,便把定位发过去了,让他一个小时后再来,她们才刚开始吃饭。严晖到停车场的时候,秦禾和王栗就站在王栗的车旁边等着。他下了车走过来,王栗把车后座的门开了,拎了两大个榴莲递了过去。严晖瞥了眼生无可恋并且极有可能屏住呼吸的秦禾,嘴角上扬,伸手接了过来:“辛苦了。”“禾禾爱吃嘛,那我先走了。”等到严晖她也不多做停留了,上了车跟两人笑着挥了挥手,扬长而去。秦禾一见王栗离开,一脸哀求地看着严晖:“求您,放后尾箱,我快窒息了。”“帮我开一下后尾厢的门,你去驾驶位看看,在座椅的左侧,有个按钮。”秦禾小跑着过去,离开了令人窒息的空气传播范围,花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按钮,成功开启了生化水果隔离空间。看着两颗大榴莲切切实实放进了后尾箱并关上门,秦禾总算放下心来,钻进了副驾。严晖上车系安全带,秦禾看了眼时间,也才八点半,“你今天怎么那么早?”“谈得比较顺利,结束得早,”严晖打开了电台,“想着家里有个人一旦自己在家就只会煮面,挺可怜的,便早回来了。”秦禾找了个舒服的坐姿:“那你吃饭了吗?”“吃了,自己简单做了点吃的。”愧疚的小树苗从心底冒了出来,不安地解释着:“你没跟我说你那么早回来,刚好今晚没课,我就想着太久没见栗子了,约了她一块出来。”说着说着不自觉想起刚刚见着柳依依和高鹃的事,“对了,我刚吃饭的时候看到柳依依和高鹃在一块儿。”严晖的神情原本还挺惬意,听到这话之后瞬间严肃起来:“她们两个在一起吃饭?”秦禾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严晖会这么紧张,“她们有什么问题吗?”严晖沉默了一下,嘴唇紧抿,良久才开口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秦禾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而且看严晖的态度,她没想起来很有可能会对以后的生活有非常大的影响。再想想主线剧情里毫无接触的两个人居然能坐下来一起愉快地吃饭,确实不太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秦禾决定找严晖促膝长谈。促膝长谈之前,她先把这面膜敷完。她靠在椅背上,专注地看着法语讲义,却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脑袋里像有电流一样疼得她无法撑开眼睛,整个人有些无力。手里的本子滑到了大腿上,秦禾脑袋歪向了一边,双手垂落,眉头紧皱,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秦禾被一个女人堵在了去学校的路上。她穿着时髦,身上挂满了饰品,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看着秦禾嗤笑了一声:“严晖喜欢的人,就长这样?”尽管对方不礼貌且没涵养,秦禾态度温和,客气地开口:“大企业总经理的女儿,就这素质?”-晚上放学铃一响,三三两两的学生从教学楼走了出去。秦禾批改完学生的作业后,收拾了一下东西,拿起包包就往学校门口走。学校有走读生和住宿生,每天晚上学校门口总会停着一排等着学生放学的车,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停了一辆加长版林肯,堂而皇之停在了学校门口,招摇且高调。看到这辆车,走到门口的秦禾皱了皱眉,她隐没在一大群走出校外的走读生中,企图隐藏自己的踪迹。就在她混在学生堆成功拐进小路,发现没被发现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前方树下站了个女人,语气轻佻带着不屑:“秦老师,走得这么急,不怕摔了?”昏黄的路灯打在她身上,秦禾看清楚了对方,被发现了她也不能装没看见,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扬起一抹职业性假笑:“高女士,这么晚,找我有事?”高鹃从树底下走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眼里都是嫌弃:“秦老师,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立场,严晖作为一名不可多得的精英,掌握着我们公司的机密文件,我们断不会情谊让他离开。加上我的女儿那么喜欢他,你如果真为他的前途考虑,和他分手吧。”秦禾面色不变,身形笔挺,不卑不亢道:“很抱歉呢,我也很喜欢他,喜欢到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她从梦中惊醒,一连串的记忆涌入了大脑中,大脑负荷过重导致脑子疼得有些厉害。高鹃、柳依依、严晖……无数的回忆交叉,在她脑子里不断闪现,将她遗忘的记忆拼凑完整。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她跌下轨道的那一幕,她曾经梦到过的场景。所以——是谁下的手?作者有话要说: 明早考试我考完再写多点叭~感谢南岭晚凉小可爱的营养液鸭☆、第三十六章晕倒之后秦禾出了一身冷汗,身上黏黏腻腻的,怪不舒服,她跑去浴室洗了个澡。一边洗澡一边琢磨,该怎么开口跟严晖讲这个事。她现在依然心有余悸,被人推到铁轨那一幕历历在目,动车呼啸而来的声音以及令人害怕的失重感让她现在双腿还止不住发抖。她不愿意恶意揣测,但除了柳依依,她实在想不出有谁对她有这么大的恶意。稳了稳心神,回想起和严晖在一起的种种回忆,秦禾的心软了又软,至少他还陪在自己身边不是吗?兴许是恐惧大过与严晖重逢的喜悦,此时秦禾内心只有百分之一的喜悦,另外百分之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