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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莽撞了!”司俊道:“但结果还是好的。”刘初苦笑:“可还是太莽撞了。若陛下有何意外,我等该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司俊道:“所以我也跟着出来了。”刘初一脸幽怨。你还好意思说?不管你和陛下谁单独留一个在益州都好说,你们两都离开了,真是嫌弃他们的心脏太好,恨不得让他们心脏破裂是不是?李昂也瞒得好,硬是在荆州之人来信,让李昂赶快去接替荆州牧的时候,他们才发现皇帝去襄阳,还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荆州。然后益州众人想起司俊经常的“任性妄为”,声音颤抖得问了李昂一句:“州牧呢?州牧不是陪陛下视察益州了吗?陛下既然在襄阳,那州牧……”李昂当时笑得脸上跟花儿开了似的:“自然是陪着陛下了。不陪着陛下,州牧怎会放心?”那时候所有人的反应都是磨牙撸袖子。若不是怕打伤了李昂,耽误李昂去荆州“换回”州牧和陛下,他们定要揍得李昂起不了床。这家伙过分了!不过等州牧和陛下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定要狠狠劝诫一番!私下,刘初问公宇,他是否知道皇帝陛下和州牧双双“离家出走”这件事。公宇脸上沉痛和愤怒夹杂:“当然不知道!”刘初皱眉:“真的不知道?”公宇斩钉截铁:“不知道!”刘初:“呵呵。”公宇:“……”他都演得这么像了,怎么刘初还能发现不对。于是迎接的人就从公宇变成了刘初。公宇显然被同僚揍了。益州地处西南,民风彪悍啊,啧啧。刘荨这个无良皇帝,还在那里幸灾乐祸。“陛下……”刘初将炮口转向刘荨了。刘荨立刻道:“啊,子孟啊!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刘初:“礼物?”陈文出现。刘初:“礼物??”陈文:“礼物???”他们都无语的看向皇帝陛下。刘荨笑眯眯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刘初深呼吸一下,道:“是挺惊喜意外。但这件事稍后再提,陛下,你这次为何如此鲁莽……”刘荨双眼无神。都把礼物给你了,你怎么还唠叨朕?朕不高兴,朕有小情绪了。刘荨蔫嗒嗒的听训,并且承诺,下次一定不会这么鲁莽,有什么事不要自己做决定,至少要多问几个人。更重要的是,司俊的提议一定要问人,司俊是个经常有前科的,他经常乱来,陛下你可千万不能跟着学。司俊很想说,如果他不是经常乱来,益州也不会这么快被他拿下了。但这时候,他还是乖乖闭嘴吧。虽然他在益州积威甚重,但下属唠叨起来,也是很恐怖的。何况,刘初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老实人发火起来,最可怕。司俊苦中作乐想,这也算刘初彻底融入益州这个群体,彻底接纳皇帝陛下了吧?陈文目瞪口呆的看着刘初把刘荨当儿子训似的……好吧,和对儿子还是不一样。他家要是有这种熊儿子,早就上家法了。但是对着皇帝陛下,也只能唠叨了。皇帝陛下也乖巧,就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听着,时不时的应一声,再弱声弱气的保证几句,半点没有被冒犯的意思。陈文看着这一副景象,心想,自家那个谨小慎微的友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刘初若知道了陈文的想法,肯定想说,他不是胆大,是胆子被皇帝吓破了。知道什么叫做破而后立吗?他的胆子明显就破而后立了。刘荨被训得蔫嗒嗒的,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小心的。”刘初:“陛下!自称!”刘荨蔫嗒嗒道:“反正是私下……”刘初:“陛下!威严!”刘荨蔫嗒嗒道:“嘤……朕知道了。”刘初:“陛下请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刘荨QAQ:“朕知道了,朕只是觉得私下自称我也没关系,更亲近一些。”刘初道:“私下是可以,但陛下在面对非下属的时候,还是得拿出威严。”陈文眨眨眼睛,挚友说的是……我吗?刘初:就是你!你还不是我们一伙的!嗯,刘初这是很一颗红心向着皇帝陛下了。当皇帝陛下只身(?)赴荆州,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荆州之后,益州就算心有顾虑的人,都不得不敬佩皇帝陛下,认可皇帝陛下了。言,“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皇帝陛下这,就是“善之善者也”。他们思来想去,叹息只有皇帝陛下才能做到这种事。因为皇帝陛下是正统,是这天下唯一的真正的主人。从荆州之事,他们算是真切的尝到了“正统”的甜头。就算刘景病重,荆州有意归顺,也不可能不打过几场,来确定利益分配。现在不但不打仗,对方还一副完全顺从的姿态,刘景甚至主动帮忙压制荆州望族,荆州望族也慌慌张张的不但让出利益当诚意。若他们攻打荆州,就算打下来了,对待荆州望族,也跟他们求着对方似的。可皇帝陛下出马,就变成对方求着皇帝陛下了。这感觉,就一个字,爽!所以,虽然很担心皇帝陛下的安全,但他们对皇帝陛下此行,是真正服气的。但他们服气之后也希望,这是唯一一次了。既然他们已经认可皇帝陛下这个主公了,可不希望皇帝陛下出任何意外。司州牧就够让他们头疼了,皇帝陛下身份更贵重,更无法取代,皇帝陛下也这样,实在是让他们提心吊胆。哦,对了,这次司州牧也跟着去了。好,很好,回来之后,看他们会不会用折子把这两小混蛋给淹了!第39章刘荨回到成都之后,就感受到了大臣们爱的折子。天啦,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折子。刘荨忍不住抱怨司俊:“你不该改进纸张的,你看,如果他们写竹简,就没那么容易了。”司俊道:“且不说纸张早就出现了,就算用竹简,他们也会上折子。到时候你就要担心一下会不会被竹简埋掉的问题了。”刘荨被司俊的话噎住了,超级垂头丧气。司俊拍拍刘荨的肩膀道:“至少只是上折子,还没有当众抱着你的大腿哭,你就知足吧。”刘荨抖了抖,更加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