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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抖三抖,它那两只浑浊的巨大的眼盯着二人,扁平的嘴里时不时钻出血红的、冒着热气儿的舌头,在空中扫来扫去,时而有污浊的血沫。宣城说它舌头很长,唔……有它尾巴长吗?这尾巴,不得了。又粗又长,远远地,尾端还拖在墓碑不远处,拉成一条紧绷的线,阮离握紧了手中的剑,慢慢注入灵气,直到剑身通体变得透明。不可避免的一场恶仗。只是……“咦?你发烧(sao)了?”即使不去碰,阮离也能感觉到玄一身上的guntang,简直要熟了喂!“你也把体温调高,巨蜥看不惯温度低的东西,温度越低,他越容易确定你的方位。”玄一这样解释。“……奇葩啊奇葩。”话虽如此,阮离还是乖乖将体温调高,虽然在沙漠里原本就热到不行,可为了小命,能忍则忍。“小心它的舌头。”玄一冷不丁又冒出这一句话。阮离这才开始重视它那神秘的舌头,另一面,他又争分夺秒地在百宝囊里寻找着什么。“你在干什么?”玄一已经做好战备状态,却见梨祖出神,忍不住提醒道。阮离神色一喜,终于掏出了一堆白花花的东西,玄一定睛一看,好熟悉。当然熟悉了,这就是他家门口的看门丝线啊。被阮离打败以后,这家伙竟然闷声易了主,果然是墙头草一样的家伙。那边的巨蜥的嘴已经开始冒血泡,正要发动攻击,阮离先发制人,将丝线拉远,狠狠往巨蜥脖子上一甩,这丝线一遇到棍棒类的东西就容易兴奋,二话不说就扭缠起来,三两下就在巨蜥的脖子上围成了围脖,还能自动变粗,越拉越紧越拉越紧。玄一和阮离对视一眼,点了一下头,二人便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巨蜥两侧,同时跃到空中,阮离用斩云剑,另一边玄一手中已经幻化出一柄锋寒如铁的弯刀,注入内力后便往巨蜥脖子上最脆弱的两点劈去。骤然白光乍现,巨蜥脖子的断裂处发出惊天巨响,恍若电闪雷鸣,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阮离也是一惊,只见玄一弯刀薄刃聚力之处的魔气已经由最开始的白色变成紫黑色,浓到极致,已然吞没自己剑尖萦绕的红光,这是【魔】最尊贵最高等级魔气的显现,一阵令人心悸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阮离赶快给自己设了一道屏障,退到远处注目。我的天,紫黑色的魔气!这就是裂魂榜第一的实力吗?在混了这么久,自觉也有个人样,见到的玩家几乎都是菜鸟,跟【魔】打得也不少了,他们的魔气有深有浅,最深的也只深紫色而已,可是现在看到玄一的cao作,那简直,秒杀众生。其他玩家都是渣渣啊……那么,之前,在他家院子里打那一架,纯粹是小娃娃过家家!从巨蜥的脖子开始,浑身上下已经开始显现出裂纹,眼看就要化为齑粉,却见玄一猛地回头,那眼神是一种警示!阮离见状提起斩云剑,在空中划出九九阵法,他明白会有东西爆出来,却在看清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哑然了。TMD,还真是那根恶心的舌头。白丝线见到此等恶趣味的庞然大物一下子就萎了,缩成一小团自觉往百宝囊里钻,阮离暗骂不争气。长长的血淋淋的舌头像一条野鸡脖子,闷头往九九阵法上撞,力气大到不可思议,阮离心道真是长见识了,也不再隐藏实力,默念行云流水剑法,在空中划出一条殷红的蛟龙。“起!”阮离铮然喝道。蛟龙忽然有了灵识,仰天长啸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天际,随后钻出九九阵法,随着阮离的意识与舌蛇缠斗,一时间狂沙四起,阮离在阵法后专心迎战,忽然听见玄一的灵魂传音:“别在原地逗留,往墓碑移。”“好。”“我去前面解决一个难缠的家伙,你慢慢过来。”说完这句话,玄一神秘的身影飞速往前方移动,很快缩成一个黑色的小点,阮离闭眼,意识灵敏度在打斗中渐渐调试到最高点,俗话说得好,难打的boss和不好追的姑娘并称世界两大关卡,最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渐渐的,阮离开始处在上风。经过一番恶战,舌蛇终于被蛟龙咬成好几截儿,最终化成干涸的粉末,散落在黄沙滚滚中。收回蛟龙,阮离赶快追上去寻找玄一,定了半天的位,终于在偏离主线路三十度的位置找到了玄一。“你怎么……这么偏……”还有,这一地绵延几里的死蜘蛛都是他干掉的吗?满目皆是各式各样的蜘蛛怪,有大有小,大的犹如之前那巨蜥,小的只有指头那么大点儿,模样也奇形怪状,尖锐的牙齿锋利的倒刺,恶俗的颜色和花纹……有的还没死透,缺胳膊少腿儿努力挣扎的比比皆是,空气中还泛着尸体烧焦的难闻气味。太震撼,只是可惜,没有看到玄一睥睨天下的英姿~玄一向阮离走过来,坚毅的身影在沙漠中显得并不渺小,犹如踩着尸山血海的地狱之王,薄唇方才还是紧抿的状态,见到来人以后立马上扬。怔怔地等玄一走过来,阮离终于憋出一句话:“牛逼。”大拇指立在宣城面前,被后者弹了一下。“走吧,太阳快下山了,前面还有东西呢。”“嗯!”跟在玄一后面,阮离非常兴奋。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一下吧(微笑唇第8章“你最可爱了。”结果一直走到墓碑面前,所谓的怪物都没出现。阮离失望地戳戳玄一的腰:“喂,玄一,咋回事儿?”玄一默默逮住阮离的小手,看着墓碑,说:“不知道,可能是你太厉害了,把它吓跑了。”额……阮离心里直抽抽:这话怎么听得我一身冷汗……被玄一大神说厉害,我是该高兴呢还是紧张呢?“我厉害吗?”不死心的离离问。“厉害呀。”这这这,忽然软萌的喑哑嗓音是怎么回事?阮离更加惶恐了,玄一这话太宠溺,受不住。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阮离的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他忽然蹲下,丢下手里的剑,往沙里刨着什么。“你在做什么?”“掘坟啊~”阮离道。忽然被一只手拉起来,爪子被某双大手拍得干干净净,噫,这是在做什么?“地上脏,咱不用手。”这种对自家乖儿子说话的语气怎么会从玄一嘴里冒出来?难道本人是一只奶爸?正YY着,忽然坟头一声炸响,二人灵活躲开炸飞的沙,朦胧中坟头缓缓立起一个瘦长的身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