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了两声。———孟秋鱼把众人送走,返回书房,拨开珠帘,就看到席灯盖着一床薄被睡得香甜,两颊红扑扑的。他走了过去,在旁边坐了下来,静静看着席灯的睡容。还是个孩子。孟秋鱼突然笑了下,把手伸到席灯的脸上,轻轻用手背蹭了蹭,“席灯,醒醒。”他唤了几句,才看到席灯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就问:“人走了?讨论出什么了?”孟秋鱼把人和被一起抱了起来,席灯没挣扎,而是在孟秋鱼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靠着,这几年来,对对方的一些行为,大多数是习惯了。孟秋鱼把之前说的总结了说给席灯听,席灯仔细听了,就点了下头,“他们出府的时候,可被旁人看见了?”孟秋鱼帮席灯理了理稍微有些乱的头发,“没有。对了,你方才看白将军做什么?”“看白将军长得俊朗不凡,实在是名伟男子。”席灯偏头笑看了孟秋鱼一眼。孟秋鱼垂下眼看着怀里的人,“世子真是喜新厌旧的负心汉,昨日还喜欢我,今日又看上了白将军,我瞧白将军那里可没有我的雄伟。”席灯被孟秋鱼这没羞没臊的话噎了下,然后立刻呛他,“这大小不重要,合适才是最重要的。”“咦,我可是觉得像世子这样的,私下都喜欢很大的东西。”孟秋鱼一本正经地说,“世子,你说我说得对吗?”席灯瞪他,直接从他怀里起来,把被子一掀开,就准备下床,不过脚还没落地,他心思一转,眼睛闪过不怀好意,随后他就大咧咧地把脚搭在孟秋鱼的大腿上,“孟秋鱼,帮本世子穿鞋。”他直呼孟秋鱼的姓名。孟秋鱼微微挑眉,席灯见他不动,还拿脚踹了他一下,“快!”孟秋鱼笑了下,就真弯下腰帮席灯穿起鞋子来。第二日晚上,席灯便邀了一群朋友逛青楼去了。这几年,老皇帝的身体越发不行,席灯也不像以前那样开始装病人了,确切说只会在要召开宫宴的时候,装病委托不去,因为他实在担忧,如果他一去,说不定结局就跟永安王爷一样了,毕竟永安王爷已经被他们折磨死了,死了个大的,自然要盯上小的。席灯忙着在外面装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往日都只是跟那群狐朋狗友骑射踏青,今日他特意设宴在青楼,是为了探话,跟他聚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大多是朝中大臣家中不成器的儿子,整日饱食终日,花天酒地,游手好闲。酒后思yin欲,探话也变得简单,原书里原身攻破宫门实在太惨烈,真正意义上用血洗了宫墙,席灯并不准备这样,再者,这群人当中有潘陌的弟弟。因为设宴在青楼,他才特意向孟秋鱼邀了那个奖赏。夜深了,席灯才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从后门回了府,他估摸着孟秋鱼这会不是睡了,就是还醒着准备找他麻烦,若是闻到他这一身酒味加脂粉味,指不定孟秋鱼会做什么呢。哎,一个主子当成他这样,也够倒霉的,要不然还是把孟秋鱼杀了?席灯刚想完,自己就笑了出声。小厮立刻把席灯扶到他自己的房门口,门口有个丫鬟立刻迎了上来,“世子今夜怎么回得如此晚?孟先生派人问了好几回了。”席灯有些醉了,闻言就吐出四个字,“深闺怨妇。”末了,摆摆手,“还不扶本世子进去,我要沐浴。”丫鬟立刻扶住了席灯,让小厮自行下去休息。席灯刚沐浴完,在丫鬟的伺候下,只穿了中衣,就觉得头越发地晕,伴随着晕的还有热,浑身像是烧了起来,他用手扶着额头,微微蹙眉,“今夜怎么那么热?把窗户都打开。”丫鬟闻言,只以为席灯这是酒气上涌才觉得热,便去开了窗,还倒了温水给席灯,席灯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热。”他扯了下衣领,就往床那边走,丫鬟也立刻跟了过去,她要伺候着席灯入睡。席灯吐了吐舌头,他坐在床边,由着丫鬟帮他脱靴,而下腹传来的热此时烧得他越不清醒,本来就喝了酒。他喘了下,“今夜怎么那么热?窗户都开了吗?”丫鬟帮席灯脱靴的动作一顿,她方才不是没有闻到席灯身上的脂粉味和酒味,一下子便猜出了席灯去了哪。席灯身为永安世子,这些年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她想着孟先生男的女的都送了,世子却一个人都没要。丫鬟抬头看着席灯已经绯红的脸,这恐怕自家世子在那种地方给人下了药,只是那药发得慢,她眼神动了动,渐渐起了心思,若是与世子一夜欢好,那么自己也不用做丫鬟了。也许是夜深壮胆,丫鬟帮席灯脱下靴子之后,便起身一扭身轻轻在床边坐下了,“世子,奴婢给你解解热可好?”席灯眼神迷离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丫鬟微微一笑,十分大胆地把席灯压倒在床上,然后开始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衣带。☆、77我在年下文拆CP孟秋鱼得知了席灯回府的消息,便直接去了席灯的院子,走到他的屋子门口,却听到不正常的声音。他脚步不禁一顿,就伸手推开了门,内间传来的声音越发清楚。孟秋鱼立刻冷笑了一声,脚步生风地往内间走去,刚进去,就看到一个衣裳不整的丫鬟从床上滚了下来。孟秋鱼此时脸色已经一片冰冷,那丫鬟被席灯踹下来,又羞又恼,却一抬头又看到了孟秋鱼,立刻跪在地上,连忙求饶,“孟先生,奴婢不是故意的。”孟秋鱼眼神冷若寒冰,“滚。”那丫鬟连忙随意捡了衣服就往外跑,而孟秋鱼则是缓步走到了床边。席灯此时脸已经是红透,衣服被扯开了大半,双腿还不停在床上蹭。他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站在他床边的人是谁,只是用最后一丝理智说:“滚……出去!”话刚说完,他自己便低低喘了下,也许是染了情欲,声音比平日添了些无法道明的意味。孟秋鱼在席灯的床边站了一会,就在床边坐下了,他将手放到了席灯的已经半开的衣领处,顿了下,就一把扯了下来。———第二日,孟秋鱼是被疼痛弄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席灯坐在他身上,眼神一片冰冷,而手里的匕首正狠狠刺进了孟秋鱼的肩膀上。“孟秋鱼。”席灯几乎是咬牙切齿吐出这几个字。孟秋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爽够了要当贞洁烈妇了?昨日你哭着要我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