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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钓鱼吧。”“这么冷的天气去钓鱼?”傅意浓甩了下手上的水,末了,还用手背在脸上蹭了下。陆临夏穿着一件黑色的厚外套,衬得脸更加白皙。他的手揣在口袋里,唇角小幅度勾起,微微笑了下,“去不去?”“去。”傅意浓走了过去,看了眼陆临夏,就立刻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手贴在对方的脖子处。陆临夏蹙眉,却由着傅意浓这样做。陆临夏从一间房子拿出了钓鱼的工具,就带着傅意浓往河边走。傅意浓一开始钓鱼还是有兴趣的,但后来就无聊得不得了,直直往陆临夏身上倒。他醒来,还是被陆临夏拍醒了。“在河边被冷风吹,还能睡着?”傅意浓眼神有点迷茫,等他看清旁边的铁桶里游着一条鱼的时候,低呼了一声,“你钓到鱼了?”陆临夏站起来,率先提着东西往回走。傅意浓睡得腿都麻了,他在原地拍了拍自己的腿,看到陆临夏已经走了好几步,连忙喊住对方,“老陆,等等我,我腿麻了。”傅意浓喊完之后,顾不得自己腿麻,连忙追了上去。“晚上给你做鱼,喜欢油炸的还是蒸的?”陆临夏问旁边的人。傅意浓伸出手放到陆临夏的外套口袋里,语气轻快地吐出两个字,“随便。”陆临夏听了,思考了下,晚上的时候给对方煮了一碗鱼汤。洗完澡之后,傅意浓一直在床上捣鼓他的手机,等陆临夏进来,他才问对方,“没有信号,我要怎么给阿裴打电话?”“这附近有户人家有座机,我明天带你过去,那个兴许能打通。”陆临夏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由于他刚洗完澡,面色红润,唇红齿白,看起来让人简直食欲大开。等陆临夏在床边坐下,傅意浓就从后面伸手搂住了陆临夏的腰,“老陆。”他把尾音拖长,暗示意味十足地给对方脖颈间落下一个轻吻。陆临夏没回头,“这里不方便。”傅意浓就像西游记里的女妖怪一样想引诱唐僧犯罪,可是唐僧清心寡欲,转身把女妖怪往床上一推,“睡觉。”女妖怪本来还不依不饶,可是被唐僧一双秋水眸一瞪,立刻就老实缩到被子里。等陆临夏头发干了,他才关掉灯上了床,床上立刻有一团东西凑近了他。“老陆,我已经把被子弄暖和了。”陆临夏在黑暗中轻轻嗯了一声。傅意浓动了动唇,却觉得对方似乎不太想说话,也许是太困了吧,他也闭上了眼睛。第二天,陆临夏带傅意浓去别人家,打平安电话给阿裴。阿裴在知道傅意浓居然胆大包天私自一个人跑去找陆临夏,沉默了许久,才在那边吼:“傅意浓,我三天后就去接你,你再不通知我一声就乱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嘟——”阿裴吼完就把电话给挂了。傅意浓愣了下,才把电话放下,歉意地对主人家笑了笑,“我打好了。”回去的路上,傅意浓突然不肯走了,他抿紧了唇,眼神有点不悦,“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陪着你?”陆临夏走在前面,闻言停住了,他微微转身看着傅意浓,眼神很平静,“为什么要这样说?”“自从我来这里,你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我是你的爱人,不是你仇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傅意浓觉得陆临夏简直莫名其妙。陆临夏微微垂眼,再抬起眼,他抬腿走近傅意浓,他静静地看着傅意浓,“如果你是我的仇人,我还会一日三餐地伺候你?我还会怕你无聊带你去玩?”傅意浓沉默了会,突然说:“说白了,你就不希望我来这,你觉得我打扰你工作了是吗?”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猛地抬手推开了陆临夏,“我不打扰陆大导演工作了,我走,成吗?”他整张脸气得发白,步子迈得很快,直到被大力地拽住。“我不是觉得你打扰我工作,我是想要你知道,你的一时冲动很有可能造成很多的糟糕的后果,你这次突然来,给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被人发现身份呢?或者在路上遇到不好的人?或者你来这里,根本就找不到我,你手机没有信号,然后一不小心在这个山里失踪呢?”陆临夏的手拽得很紧,“生活不是罗曼蒂克就行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以为你会成熟一点,可是你还是那么幼稚。生气就走,一言不合就可以跟一些投资商、导演吵架……”傅意浓转过头,眼角发红,“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幼稚怎么了?”陆临夏伸手擦了下傅意浓的眼角,“哭了?”“没有。”傅意浓偏头避开陆临夏的手。陆临夏没有勉强,而是把手放下,“以后还这么冲动吗?”傅意浓表情像是又委屈又生气,一双桃花眼也变得雾沉沉的。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对陆临夏骂了句,“滚。”然后转身走了。中午那会,傅意浓扭扭捏捏地走到陆临夏旁边。陆临夏正在装饭,余光看到傅意浓,“洗手准备吃饭吧。”傅意浓点了下头,陆临夏转头看了对方一眼,“气消了?”看到傅意浓又点了头,陆临夏这才露出三天来第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他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傅意浓的耳朵,“我是为你好,下次不准了。”傅意浓把对方手里的碗抢过来,心里在嘀咕。若不是劳资肚子饿了,才不会凑过来呢。陆临夏下午便继续走访那些留守儿童的家,傅意浓无聊只能跟着,然而回来的时候,傅意浓就发了一身红疹,刚开始还是小粒的,他自己抓了几把,就连成片了,到后来,脸上都长了些,眼睛直接肿了。陆临夏见状,连忙去给傅意浓烧了水,回屋看到傅意浓忍不住伸手抓自己的脸,他立刻走过去,抓住了傅意浓的手,“别碰,到时候会留疤的。”傅意浓眼睛肿的吓人,再俊的脸现在也看起来十分滑稽,他有点想避着陆临夏。陆临夏皱眉,微微压住傅意浓,“躲什么?”傅意浓声音有点含糊,“太难看了。”陆临夏被对方气笑了,他轻轻碰触了下对方肿得老高的眼皮,“你很多丑样子,我都见过了。”“屁,我才没丑过。”傅意浓低声吼。洗个澡之后,傅意浓身上的红疹并没有好一些,反而有往严重的方向发展。陆临夏有带一些防过敏的药膏,可是给傅意浓擦了之后无济于事。傅意浓痒得要崩溃了,陆临夏看人这样,直接拿皮带把傅意浓的手捆了,他不想看到傅意浓把自己抓成一张花脸。陆临夏拿着电筒去找了家里有摩的的人家,直接给了一千块钱,租了那辆摩的,然后再回去,把傅意浓放到自己的前面,在夜色中开车驱往最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