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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们俩挺配的呀,而且之前你们不是还挺合得来吗?”杜淳刚才瞟了一眼电视之後就埋下头一直在吃东西,杜嫣这麽问,他才抬起头来轻笑了一下:“也许这就是没缘分吧。”谢锦台的八卦已经放完了,杜淳不自觉地呼出一口气,这时候才觉得自己敢抬眼正对电视屏幕。对相亲的对象突然甩了他他并不是那麽在意。暂时,杜淳没有办法再在自己心里装一个人。杜淳不急杜嫣却急得很:“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明明之前相处得好好的,她们怎麽都突然就不理你了,哥你明明那麽优秀,我还有一个同学喜欢你呢,要不我下次把她约来家里吃饭你看看?”“笨蛋,我的事你就别cao心了。你呢,下午不是要去约会吗,还不赶紧吃饭?”被杜淳转移了话题,杜嫣不高兴地瞪了自己的哥哥一眼:“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不理你啦。”杜淳看著杜嫣气呼呼的样子,给她夹了一只她最喜欢的酸辣鸡块:“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数,别为我担心。”他只是需要时间,去理清楚自己的内心。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直面一些事情,比如,谢锦台的订婚。有的东西,真的是拥有的时候不知珍惜。但就算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难道如今的结局就能避免?谢锦台和杜淳,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杜嫣收拾得漂漂亮亮地出门了,杜淳收拾了厨房,就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秋天已经临近尾声,但C市才刚刚开始凉起来,外面的灿烂阳光耀眼温暖,正是适合约会的好天气。至少杜嫣得到了幸福,杜淳这辈子放在心中的一桩大事便能尘埃落定。至於自己,杜淳在近三十年的时间里第一次感到了迷茫不清。杜淳盖著毯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走廊上有动静。该不会是杜嫣那丫头忘了东西吧,杜淳打了个哈欠,缓慢睁开眼睛。这一刻杜淳并不知道,他和谢锦台纠葛远远还未结束。当他抬头看著门口,走进他视线中的人,不是杜嫣,却是消失了几个月的谢锦台。只是,这一刻眼前的人真的是谢锦台吗?还是他老眼昏花看错了人?但客厅门口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那一头卷发下带著些不正经笑容的脸,不是谢锦台,还能是谁?杜淳慢慢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盯著来人,对方也看著他,许久,杜淳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朝来人问道:“你为什麽在这里?”娱乐新闻里,谢锦台正该在哪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悠闲地度著假。出现在这里的总不能是谢锦台的分身?谢锦台抬起手,手心里露出一把亮晶晶的钥匙。他缓慢地说道:“我是来还钥匙的。”但看他的架势,一点都不像是来还东西,却像是来讨债的。(13鲜币)以爱易爱58下杜淳看著谢锦台慢悠悠地朝自己走过来,奇怪的是,谢锦台带著笑的脸上更多的是阴鸷、不爽、质问。凭什麽?谢锦台凭什麽在自己面前摆出这副样子?男人这麽想著,谢锦台已经走进眼前。谢锦台已经重新当上了大少爷,平日自然是比以前光鲜了不知多少倍,幸好他在最落魄的时候看起来也和现在是差不多的。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神色风流,和还在杜家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不同。杜淳站起来,对来人说道:“把钥匙给我吧。”说著便朝谢锦台拿著钥匙的手伸出手去,然而在他还没挨近那只手的时候,谢锦台瞅了他一眼,身子一偏,身往裤兜里一揣,再伸出来时,手心里已经什麽都没有。杜淳脸色一沈:“你干嘛?”“我没说现在还给你。”“你皮痒了是不是?”杜淳盯著谢锦台,眉头一蹙,拳头一捏,做出即将出手的样子。他是想狠揍谢锦台一顿,他心里一直都压著一团火,那团火让他时常焦躁,时常不安,时常难以控制地恼火,时常想要把谢锦台抓回来大声地质问,并胖揍那个混蛋一顿。现在,那个混蛋终於又在眼前了,可是这个时候,杜淳最想做的,却不是揍谢锦台,而是,狠狠地抱著他,逼迫他不要和任何人在一起。只是他不能。当这个念头那麽轻易而真实地涌动在杜淳的全身,他终於明白,他的动心来得真的太晚。“干嘛这样盯著我?”谢锦台见杜淳眼神没有焦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就愈是不爽。这就是几个月不见杜淳的态度?谢锦台此时可是心跳加速,全身燥热,拼命忍耐,杜淳这样子却怎麽都看不出有一点怀念。难道这麽久不见杜淳就真的一点都没想他吗?“你,”杜淳回了心神,牙齿一咬:“你到底来做什麽?!”“说了来还钥匙。”“那把钥匙给我。”杜淳根本就没想过谢锦台带走了钥匙这回事。但既然是来还钥匙,为什麽不还了马上快滚!“你就不先请我坐坐?我好歹也是客人。”“客人个屁啊!”杜淳压在心里的火焰熊地烧起来:“你他妈一声不吭地走了,现在又突然跑回来,你当我这里是什麽?!啊!”“谢锦台,你要消失为什麽不更彻底一点?!”杜淳捏紧拳头,按捺住心里的冲动,忍了又忍,最後才勉强平静了一些,深深喘了一口气:“……别逗我揍你。”“你是在怪我没和你打招呼就走了?”谢锦台问道。他被吼了半天,脸上却渐渐露出莫测的神情,那神情绝对不是生气或者害怕,反而带著隐隐的窃喜。杜淳瞪著谢锦台,却不回答。“你生气了,你难过我消失了,应该更难过我和别人订,哇──”谢锦台的“婚”字还没出口,已经被杜淳钳住胳膊,甩到了沙发上。他在头晕目眩之中,听到有人在他头顶上方怒喊:“给我闭嘴!”谢锦台闭了嘴,却睁开眼睛,看到杜淳满脸怒容地看著自己。“谢锦台,我以为你出了什麽事,我那时候担心得要命,谁知道我就像个白痴,你何止没出事,你比我想象的好了何止千倍。我生气,是因为你太没义气。”谢锦台欢喜的心随著这一句话便一下哽住。“我那时候没法和你告别,如果我当著你告诉你我要走,我一定没办法走的。你知道我的心意,我怕我自己对著你的时候,会宁肯放下所有的仇恨也要不顾一切地和你在一起。”哪怕,他这样的单相思根本就未曾得到过回应。“我不能和你告别,因为我喜──”“闭嘴!”谢锦台被杜淳压在沙发上,也恼怒起来:“那你要我说什麽?你不就是想从我这里要个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