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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亦是如此。但此时的杜淳什麽都还不知道,他讨厌谢锦台那个小白脸,但也没觉得对方在自己的命运里会占据多重要的分量,充其量不是是陈蕊用来与他分手的导火线而已。杜淳在超市里挑了些熟食当晚餐,而後挑了些排骨,准备第二天做糖醋排骨,又买了一些新鲜的五花rou和栗子做栗子烧rou,最後他挑了些莲藕和猪前腿一起炖汤。结好帐,杜淳便沿著熟悉大路走回去。年轻人身体好,昨晚走了五六个小时,睡了一天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他提著一堆材料,回到陆家巷的时候,在路口的便利店买了包香烟。陆家巷听起来是一条巷子,但事实上是一个小社区,其间错综复杂的大小巷子将这个生活片区连接成为了一个整体,杜淳就是在这里长大的。从巷口到杜淳家足足要走十分锺,他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往家里走。这时候已经快到十点。巷子里除了开著的一些小店,和零零散散的路人外就没什麽动静,显得有些清净。一只流浪狗不知什麽时候溜到杜淳身边,谨慎地在他手提的袋子附近嗅来嗅去。杜淳觉得它有些可怜和可笑,就打开便当盒,用手捡了了一块rou骨头扔出去:“去!”那只体型不大的流浪狗便“汪汪”叫了两声,追踪著骨头而去。杜淳“呵呵”笑了出来,继续走自己的。就在这时候,他听到前面的一条巷子里传来一些不太对劲的动静。“妈的臭小子敢踢我,给我揍死他!”“艹,我的下巴!臭小子,找死!”“……”打架?他快步地走过去,却借著巷口的光线看到那边竟然是几个人在打一个人。杜淳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向来见不惯这种一群人欺负一个人的行为,加上那几个人一看便不是什麽善茬,要是在这里出了人命对整个陆家巷都不是好事。於是杜淳扔了手中的烟,他站在巷口把手机拿出来拨了几个键,便拿起它,突然朝那边喊道:“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还不快走的话等著警察来抓吧!”那边那群揍人的正在气势汹汹地耀武扬威,冷不丁地被这麽一喊,他们停下手脚上的动作回过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在巷口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妈的,你小子谁啊,敢多管闲事?!”“我多管没多管等警察来了你们就知道了。”年轻男人锁著眉头,凝然地站在原地不动。他的手机屏幕闪著并不够明亮的光芒,但足够提醒这些人他报警的事情。“艹!”“妈的,这次就先放过你这小子,下个月记得准时还钱!”他们虽然气恼,但终於还是害怕警察,於是扔下了倒坐在墙根的人。等他们走到巷口,杜淳侧过身让开了一条道。“小子别让我遇到你。”走在前面的人擦过杜淳身边时,眼中露出了狠戾的凶光,朝杜淳啐了一口:“妈的!”杜淳没有说话,只看著这些人盛气凌人地离开,直到他们转过了墙角,杜淳才收回眼神,快步地朝小巷里走去。他蹲下身,把袋子放到一边,在隐隐的灯光之中看著靠坐在墙角的人:“你没事吧?”那人听到他的声音,不知是吃惊还是什麽,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但或许没看清楚,又垂下了头去。“腰上受伤了。”那人嗓子沙哑地回答。於是杜淳小心地把他扶了起来,另一只手提起袋子:“我带你去诊所。”“嗯。”他们慢慢地走出去,对方的腿似乎也伤得不轻,挂在杜淳肩膀上还一瘸一瘸的,杜淳不禁把他扶得更稳。等走到路灯下,对方的头依旧垂著,似乎是痛得厉害,一句话都不说。他们在橘黄的路灯下移动,到诊所几分锺的距离两个人走了快二十分锺。这时候的诊所已经关了门,杜淳让对方靠著门,自己摸出电话拨了个号。几秒锺後,他对著电话说道:“张伯伯,麻烦你了,请你开下诊所,有人受伤了,嗯,我们就在诊所门口。”等受伤了的人终於躺倒了诊所的病床上,杜淳松了一口气,但这一瞬之间,他也看清楚了那人的样子。“……是你!”作家的话:终於相逢不相识(?)了。最後还有一截!!!!没录完整的已经加上。☆、以爱易爱05上5.杜淳怎麽没想到,他和跟他一样倒霉的谢锦台的第三次相遇,竟然会这麽快就发生。但对方在这之前估计就认出了他,所以比起杜淳的十分吃惊,谢锦台只是因为痛而皱著眉头,他朝杜淳道:“是我有这麽值得你惊讶吗。”“你……”杜淳不知道说什麽,骂人和询问伤情对他们之间的情况来说似乎都不太合适。但他心中的惊讶稍微平复了一些,随後就想谢锦台被那群人围攻是不是因为他自找的。谢锦台能找到他工作的地方闹事,就也能去招惹其他人,更何况他还是只鸭子,万一是他勾引了哪个有夫之妇,闹得对方找人打他……“干嘛不说话了,你在想什麽?”看到杜淳盯著自己,一副揣测又嫌弃的表情,谢锦台多少也猜出了他的心思,於是他朝他挑了一下眉头:“你觉得是我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在後悔刚才不该救我?啊──医生轻点,痛死了。”“忍著点小夥子。”医生温和地说道,但手里的动作一点都不温和,弄得床上的人嗷嗷直叫,想挣扎又挣扎不能。“刚才挨打的时候不是还挺能干的,跟多个人大家也没见你叫痛?”杜淳看到谢锦台痛得捏紧了拳头,顿时很不客气地说道。他确实觉得如果是谢锦台自己闹出的问题那是他活该,但至於他会不会扔下姓谢的不管──他不会,他不是那种人。不过这会儿看到谢锦台痛得捏麻花一样的表情,杜淳心中又有些痛快。这混蛋真是活该被教训一下。“他们为什麽打你?”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问病床上的人。“我欠了钱。”谢锦台回答完又觉得不太爽快,凭什麽这个人问他就要回答?於是不高兴地说:“喂,你这口气是在审讯我吗?”“……”怪不得狮子大开口让他赔五万,竟然是为了还债?这个混蛋。杜淳没有回答谢锦台,反而问道:“你是嫖还是赌欠了别人钱?”“妈的,我屮艹芔茻嗷──”谢锦台的火没发得出来就被老医生按住了肋骨,痛得他惊天动地地长叫了一声。这一声反而莫名其妙地把杜淳弄笑了。“活该。”他用毫不同情的语气对谢锦台道。好一会儿谢锦台才缓过来,他被医生折腾又不敢乱动弹,痛得他眼角都逼出了泪水,看起来又凶又可怜,但已经可以骂人:“艹,姓杜的你、你落井下石!”他输了什麽也不能输了气势,现在他的情况就跟杜淳刚刚在路上遇到的流浪狗一样狼狈不堪,但还能在一边痛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