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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无法归位,脑中本能地搜索片段的讯息,帮助自己作判断……他忽然想到,一起工作三年半,他从未听过杜浩章有女朋友,让他想到一个可能性。即使是酒醉,杜浩章也不该对男人身体这么顺手的,除非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是同志。”“我更意外的是,老板你居然可以跟男人zuoai。”杜浩章丝毫不慌张,仿佛此刻赤身裸体躺坐在沙发上的他,只是碰巧路过来打酱油般。这句话只是杜浩章的诡辩。事实上,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同志,只是他从没想到要出柜,尤其是在工作的场合,在职场上自曝性向,不是找死吗?身为公司首席业务员,杜浩章的反应当然一等一,他为人诚恳实在,不代表他是阿呆,一句话就为自己犀利地摆正立场,把疑似同志身分的问题,抛回给他的老板。言下之意很清楚:可以和男人zuoai并不等于同志,否则,身为老板的你,不也是个同志?在两人醉得一塌糊涂的情况下,这责任谁能撇得干净?何况,昨晚你那么配合,一点也看不出来是第一次和男人zuoai。杜浩章在心里OS,可是给他十颗胆子,他也没敢说出口。当然,这归功于他的技术良好。否则打死他也不相信,他老板这辈子曾让任何男人骑在身上过……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有多销魂,代价就有多高。但,他不后悔,甚至可说——他赚到了!能把全国规模最大团购网站,收益愈亿的老板压在身下,成为第一个开发者,他这辈子值了!明天……不、星期一上班,他立刻就递出辞呈。公司的尾牙宴挑在星期五晚上,也就是六日这两天休假。“你——”于君扬没想到素行优良的属下竟会说出这种话,做贼还喊抓贼。“星期一上班,我就会提出……”正当杜浩章欲表明辞职的决定时,手机传来震动的声音,他举手做出暂停的姿势。偏偏他现在衣衫不整,一弯身,光着的屁股无私的分享在老板大人眼下,连同两颗浑圆蛋蛋和前面连着的长长尾巴。才从桌几旁找到眼镜的于君扬马上后悔戴上了,低口啐了一声,扭过头,免得自己长针眼。杜浩章食指在手机萤幕急切地滑动,有五通电话,都是大湿打来的,因为昨天尾牙的缘故,他手机关静音转震动功能。……完了,杜浩章在心中哀嚎。他今天和大湿约在一间知名XX餐厅,大湿要为他介绍一位新客户,也就是这间知名餐厅的老板。他火速从沙发站起,“对不起!我和客户约好要见面,现在必须离开,我已经迟到了!”杜浩章冲到一半,猛然发现自己服装不整,更别说上面沾着的可疑液体,他急忙又冲回来,“对不起,借我套衣服,我和客户约好了见面。”话落,不待回答,径自冲到于君扬房间里,这无脑的失礼举动,可见杜浩章现在有多急。于君扬双眉一轩,看着这和他相处三年半来的伙伴,完全失去平常稳健的风范,像个毛躁的屁孩。不一分钟,杜浩章换了一套西装从房间冲出来,两人高度相仿,只不过肌rou质相差甚远,于君扬体形削瘦,他的西装绷在杜浩章身上,露骨地勾勒出全身肌rou,将之绷得紧紧的,像极了脱衣舞男的表演服装,只是现在的杜浩章管不了那么多了。风风火火地再冲到玄关,杜浩章穿上袜子,单脚狼狈地跳着套进皮鞋,好不容易两脚穿妥当了,发现没拿公事包,又冲回来。書の香在目睹这无言的一幕后,于君扬扶额暗暗摇头,怒气还没来得及找到出口,就被搞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在门砰一声后,杜浩章终于离开他的视线。于君扬双手抱胸,将背部往沙发一抛,天花板映进眼帘,昨晚荒唐的景象顽固地停留在脑海里,三分钟后,他爆出了粗口。…………该死!也太有感觉了!早知道他就拼命再多喝一点,干脆不醒人事。※※※钱先生皮笑rou不笑,手指不耐地轻点桌面,若不是看在大湿的面子上,他早就拂袖而去。当然,没有这样做的原因,也是看在林昀和大湿的交情份上。大湿非常感谢自己的英明睿智,硬拉了林昀来。伸脚在桌下轻踢林昀,要他安抚一下他那口子。“你等一下有其他事情吗?有事的话先离开没关系,我和大湿再坐一下,把咖啡喝完就走。”林昀微笑地端起咖啡杯,“你这边的咖啡真香,每次来没喝完就舍不得走。”黑咖啡,没有任何乳白的颜色混入,那荡漾的纯黑液体衬着林昀低垂的长睫,说不出的风情,氛围恬适宜人,却带着微微距离的美感。“晚上我拿点磨好的回去。”钱先生向来自负煮咖啡的手艺,闲暇时甚至自己动手烘焙,听得林昀夸赞别人的咖啡好喝,如同当面踩了他的尾巴。大湿想也知道,这磨好的咖啡粉会是谁动手煮,当然是钱先生。果然太座出口,效果非同凡响。“没关系,我再陪陪你,等一下开车送你回去。”不用劝,不用留,钱先生哪舍得离开林昀,招手再为太座要了几样点心。真开口留了,给点风浪就来了,依钱先生这傲气的个性,不拗个几下还真难过。大湿在钱先生转头招服务生的时候,暗暗朝林昀竖起大拇指。接近中午用餐时间,餐厅座无虚席,原本约十点打算喝咖啡谈完公事就离开,现在十一点半,变成用餐了。大湿毫不客气地点了最贵的餐点为钱先生增加营业额,同时惩罚杜浩章的迟到。不过大湿也纳闷,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迟到,但唯独杜浩章不可能,难不成路上发生什么事情了?黄色的计程车抵达XX餐厅门口。“不用找了。”杜浩章将两张百圆钞递给司机。快步走向餐厅门口,杜浩章在门口停顿一下,拉整好领带。“请问有订位吗?”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微笑地为顾客拉开门。正当大湿还在考虑要不要请钱先生推荐餐前酒时,就眼尖地瞧见远站在柜台前的杜浩章,“来了。”大湿朝杜浩章挥手。当杜浩章离他们越来越近,大湿的眼睛也越睁越大,滴溜溜地快速上下打量一圈,随后垂首抿住扭曲的嘴角,以免笑声泄出。杜浩章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