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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尹梦迪会这样轻易地放开一个助力。尹梦迪摸了摸像小和尚一样地猩猩点灯,眼中更加温柔:“星星还是一个更成人型的小花妖,很多东西他都不懂,我想他跟着你们应该会走的更顺畅一些。”鱼塘有鱼了然地点点头,看来尹梦迪是真的把猩猩点灯当成了自己的小辈:“可以。”尹梦迪笑了,不过她这次的笑容不再慵懒妩媚带着剧毒,而是散发着阳光的气息:“谢谢,就拜托你们多照顾他了。”越溪郑重地点头应下。可能是猩猩点灯现在的个头太容易让人忘记他原本的样子已经成年了,尹梦迪蹲下身子愈发不放心地叮嘱他:“出去万事小心,不要逞强,但也要勤奋,要不断地增强自己的实力。只有拳头够硬,才不会被别人欺负,才能在这个末世里活得有尊严。”猩猩点灯板着小脸严肃地点点头:“我记得了。“尹梦迪拍拍他的头,说:“走吧,有空回来看看。”站起身,她再次跟越溪和鱼塘有鱼告别,潇洒地转身离开了,那些柔软、担心和不舍好像都是假象。但是越溪却觉得,刚刚那个宛如jiejie般的尹梦迪才是她真正的样子。不再深究,越溪打开后座的门,对还望着尹梦迪背影的猩猩点灯说:“上车吧,我们还走了。”之后的路途还算顺利,因为尹梦迪以雷霆之势把泰兰基地掌握在手中,越溪和鱼塘有鱼的行踪果然半分都没有透露出去。所以在中州基地还像没头苍蝇一样搜索时南部时,越溪,鱼塘有鱼和猩猩点灯三人已经摸到了首都基地的大门。快到首都基地时,三人特意下线休息了一次,就为了到达首都基地后可以精神饱满,迎接各种意外状况。首都基地就建在原华国首府的西南角,哪怕是在混乱的末世也是华国名正言顺的政治,军事,科研中心。首都基地在末世之初就有无数幸存者跋山涉水来寻求的庇护,所以进入基地时的检测也格外的严格。越溪,鱼塘有鱼和猩猩点灯在首都基地的外城防疫站呆了一天才正式走进基地。在外城时越溪其实有些不安和焦急,因为耽误越久越容易被中州基地的人发现,但幸好猩猩点灯的小豆丁外表给他们打了掩护。“你们是来首都基地干嘛的?”一起等候的路人大妈问道。越溪眼睛转了转,慈爱地摸了摸猩猩点灯的光头:“我们接了任务,带着这个孩子来找他爸爸的旧友。哎...这孩子老可怜了,我们到的时候他爸爸已经去世了,留给他的遗产也都被人抢走了,现在孩子受到了刺激,这里啊,出现了点问题。”越溪边说边想着大妈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大妈秒懂,瞬间眼含泪光地看向猩猩点灯:“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傻了......”猩猩点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个“傻子”。他瞪着死鱼眼抬头看向越溪: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越溪低头跟他对视:良心是什么?猩猩点灯:呵呵。比不过越溪不要脸的猩猩点灯只能默认的低下头来,享受着从四面八方用来的同情的目光,并且停留在首都基地的时间里都要保持着不苟言笑的“傻子”人设。猩猩点灯:好有趣(MMP)。进入到内城,越溪三人马不停蹄地直奔首都基地实验室。实验室的位置很偏僻,在远离了居住区的地方占了一大片地。越溪一家三口看着这一大片小白楼有些无措:这怎么找啊?幸好,值班的战士小哥拯救了他们。小哥打量了一眼他们,警惕地询问:“你们找谁?”越溪连忙拉起猩猩点灯的小手,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忐忑地说:“我们…是带着这个孩子来找秦家铭博士的。“小哥又仔细地看了一眼猩猩点灯,猩猩点灯用他炸裂的演技瞪着一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冲着战士小哥傻笑了一声:“呵…呵呵……”战士小哥被这个笑容蠢得一个晃神,脸语气都没有之前那么严肃坚定了:”这个孩子是秦博士的……“不会是秦博士的私生子吧!秦博士那么厉害能生出一个这么…弱智的儿子?小哥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不好了。越溪连忙解释道:“是秦博士旧友的孩子。““哦……”战士小哥松下一口气:“稍等,我向里面通报一下。”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各位小可爱,请原谅这章这么短小,因为我真的困蒙了,再写就要乱码了。7章和11章已经解锁了,感谢windy4小可爱来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这两章看不到,我还想呢,为什么这两张的点击跟其他的不一样。感谢新收藏的小可爱,感谢投营养液给我的小可爱,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3章第33章等了十分钟,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跑到了大门口,带着越溪一家三口走了进去。“是...是秦老师让我来带你们进去的。”眼睛青年有些紧张闷头向前走,但时不时还要偷偷地回头看越溪和鱼塘有鱼两眼。“你们,你们是从哪个基地过来的啊?”越溪看着眼镜青年挑了挑眉头,眼镜少年接触到越溪的目光倏地把头扭了回去,越溪也不在意友善地回答:“我们三个是从乾明基地来的。”眼镜青年听到答案,怀疑地瞄了越溪一眼:“哦,哦。那,你们有没有去过GX镇啊?”GX镇,是戴明皓和张启煊他们实验室所在的地方,也是越溪和鱼塘有鱼拿到资料的地方。越溪心里了然,装着傻反问:“G镇?没听说过,离乾明基地很近么?”眼镜青年脚步一顿,好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不再说什么继续向前奏曲。四个人在白色小楼间穿行,走过一栋又一栋的实验室。越溪和鱼塘有鱼对视了一眼后,向前跑了一步凑到眼睛青年跑遍问他:“秦教授在哪栋楼里啊,我们还有走多久?”眼睛青年被越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用后脑超面对越溪,但又觉得太过可疑硬生生地把脖子又扭了回来。一秒钟里完成了两个指令,让青年那常年不运动地脆弱的颈骨发出“嘎登”一声。越溪听着都为他疼。眼睛青年吃痛地用手托着自己的脖子,还在努力地回答着越溪的问题:“秦教授的实验室在,在最里面,我们马上就走到了。”越溪点点头,开始拉着眼睛青年查户口:“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家是哪里的,今年多大?”眼睛青年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