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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袭击,只是似乎有些顾虑,没有再用枪,可从这名黑衣男子攻击的角度看来,他显然是要将白千严击晕带走。而白千严的下场?从刚才毫不犹豫的枪击能看出,若被带走,他绝对难逃生天。待好不容易解决了那个黑衣男子,嘴角已经流血的白千严还没站起身,后脑就被毫无预兆地一记狠击——铺天盖地的晕眩让他浑身一阵发软,眼前的景物也不断地旋转起来。糟了!白千严倒下的瞬间,心开始下沉,鲜少有人能带着恶意朝他靠近而不被发现,这次显然来了个更危险的角色。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拽起甩到车盖上,背后一阵剧痛。“呵,这些废物,居然两个人都搞不定你。”脸上有一道狰狞伤疤,眼神却冰冷得让人不敢动弹的年轻男子将头脑发晕的白千严按压在车盖上,强壮的身躯覆了上去。白千严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却只是徒劳。他甚至连这名年轻男子说了什么也听不到,整个耳朵都在“嗡嗡”直响。似乎是出于好奇地,年轻男子恣意地拉开了白千严的黑西装外套,带着皮手套的修长手指勾了勾衬衣的领口,而后,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意,手掌顺着结实的胸膛一路下滑,透过绵薄的雪白衬衣,玩弄般地抚向白千严的腰腹……“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身材不错。”嘴角勾着笑,男子压低身子,很暧昧地朝白千严的耳内吹了口气,又热又软,“你就靠这个引诱某人的吧?”白千严皱着眉,冰冷地看着覆压在身上的男子,心里却已经有些明白这些人是为什么而来。“可惜,你犯忌了,所以,只能死。”话锋一转,语调不变,目光中却已经透出彻骨的杀机,而后,一把消音的手枪再次抵上了白千严的额头。砰!一声闷响,刺目的艳红仿佛被拧碎的蔷薇般,支离破碎的凋谢在雪白的车盖上,隐隐可见某种乳白色的液体。依旧仰躺着的白千严双眼瞪大着,他那煞白的脸上,鲜血不断滴落……片刻后,他才仿佛找到呼吸般,深深地吸了口气,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双手发颤,不无后怕。就在刚才,他以为,自己真的完了,再也见不到那个孩子了……可现在……他垂着眼,先是皱着眉,看向倒在自己身上,头部被子弹打穿的男子,又转头看向朝他这边小跑过来的几名白衣男子,却是一个都不认识。“白生生,很抱歉,刚才出了点状况,没能及时制止他们,让您受到了惊吓,下次不会了。”为首的是一个绑着细辫子的男人,一边扯开倒在白千严身上的男子,一边沉声地道歉。“你们是谁?”“我们是权爷的人,主要负责保护您的安全。”“他们又是谁?为什么要杀我?”权爷?是一权么?他暗中派人保护我?他知道我有危险?“很抱歉,无法告知。”“为什么?”“很抱歉。”白千严没有再问了,而是神情复杂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倒不是觉得他们可怜,毕竟杀人者被杀,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只是这样,一权会有麻烦么?“这些人我们会处理干净,请放心。”像是看出白千严的顾虑,为首的人难得体贴地交代,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再过两天事情应该就会得到解决,所以,您也不必太过担心。”白千严点点头,却是问道:“一权会有危险么?”“不会,请放心。”白千严脸色有些凝重地按了按太阳xue,又问了几个问题,才开车驶离现场。回到家后,他立刻给凌一权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于是,一夜无眠。直到第二天中午,正在整理书房的白千严才接到了凌一权的电话。“还好么?”电话那头很安静,以至于白千严仿佛能听到凌一权平稳的呼吸声,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没事……”白千严垂着眼,轻轻摸着凑上来的球狐狸,“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么?”“害怕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淡,依旧有着完美到机械化的质感。“……”白千严沉默了,过了很久,嘴唇终于微微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想要轻松地回答他一句什么,声音却已然沙哑得仿佛能磨出血来,“没什么……只是怕……再也见不到你……”“……”电话的那头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再度传来声音,“不会的。”很简单的三个字,听起来甚至冷漠如初,可白千严却知道,这个孩子,其实什么都懂。只是,他似乎并不想多谈这件事情的细节。因此,白千严也不打算再过问。“情况暂时得到了控制,我过几天就会回去,在家等我。”“嗯。”“不要买苦瓜。”“……”“青椒也不要。”“……”=====================================================================================过了两天,上午九点,正在二楼健身房锻炼身体的白千严,接到了一个让他感到很意外的电话。“千严,还记得我吗?在同学会时坐在你身边的靖晔。”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着一种很自然的温柔。白千严愣了愣,停止了锻炼,一边擦汗一边微笑地打了招呼:“你好,我还记得。”自己似乎没有给她联系方式,是小鹿富二代的杰作么?“听你这样说,真是很难得。”这话虽然有些许埋怨的意思,却依旧能从语调的上扬听出声音的主人很开心,“今天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合作,现在方便出来一下吗?”“现在?”白千严扬了扬眉,印象中的靖晔给他的感觉还不错,于是,他便没有推辞,“可以,在哪?”“月华街的时光茶吧,我等你。”“好的。”一旁的球狐见白千严洗了澡要出去,肥短的四肢便死死地抱住他的拖鞋,死都不挪开。“你最近越来越爱撒娇了。”白千严宠溺地摸了摸它的小屁股。“嗷嗷!”虽然被摸得很舒服,但球狐狸依旧仰头朝白千严嚷嚷着什么。“好吧,两串羊rou。”“嗷嗷嗷嗷嗷!”五串!“三串,不能再多了。”“嗷!”球狐狸很干脆地放手,还很殷勤地帮白千严拍了拍鞋面,小眼神甚是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