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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招呼行吗?”九渊:“……”彭彧一刻也不敢多待,连忙离开山洞,只感觉被那破箭射伤以后耐寒能力都差了几分,哆哆嗦嗦地在原地打了半天冷颤,同时心里想:这玉韘的作用大概是降低法力消耗,并增强法术效果。挺好的,又不是一个能大杀四方的法器。他白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腹诽一番,忽然心念一动,将那枚玉耳扣也掏出来,问九渊说:“试试?”灰龙把他扔到山顶,随后一飞冲天,两人便以泰山为中心开始了尝试——耳扣的力量果然可以在玉韘上叠加,玉韘原本覆盖的范围是方圆十里,戴上耳扣以后,就扩大到了方圆一百里,同时九渊施用法术的效果也相应翻了数倍。于是彭彧直到被灰龙载回彭宅,都没能从寒冷里缓过劲儿来,正值春暖花开的三月份,他却蹲在火盆边上烤了半天的火,心里无比想念李祎那春风化雨似的法术,而不是像九渊那样冷得掉渣。他好不容易烤热了几乎冻僵的手脚,又回到书案前,睨了一眼那支钉在桌角的吞日箭,转身面对墙壁。墙上被他钉了一张巨大的羊皮地图,范围涵盖整个大周疆域,甚至比军队作战用的还要详细。他还没看上两眼,白泽就叩门进来:“怎么还点起火盆了?”彭彧却没答他话,只朝他一招手:“你来。”龙王选择了信任腾蛇和墨理,彭彧也选择了信任白泽,对此白泽表示:“只要不是关于坤君和圣物的,你大可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二人遂一拍即合,结成临时同盟,共同商议该如何对付那些有众神撑腰的仙家,把被抢走的龙捞回来。大地图旁边还钉了一张小地图,着重放大了北海那一块——因为玄武甲在北海,二人商量过后觉得最终一切都会指向那里。这些天亏得有沈成钧,李祎那边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多,也印证了他们的猜测,仙人们似乎要在北海设下一个什么局,擎等着他们往里跳。彭彧转了转手上的玉韘,将它暂时取下,同耳扣一并收入怀中,觉得有了这东西,心里又多了一些底。他拿起桌上厚厚的一沓纸,无一例外全是墨理的笔迹,转头递给白泽。“信里说他们提到了‘金乌’,如果要同时使用到金乌、虎骨和龙鳞的话……”白泽思索一番,抽过一张白纸,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我倒是听说过一种阵法,名叫‘四象吞日阵’,不过因为这阵法会带来天地异象,已经上千年没人使用过了,我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要这么干。”彭彧一抬下巴,示意他继续:“你先说说看。”白泽先在纸上画了一个圈:“这阵法用的应该是龙鳞、虎骨、雀羽和龟甲,我想既然他们已经拿到了八十一片眉心鳞,和八十一块虎骨,后两样东西应该也很容易弄到。”他开始在那个圈的四个正方向落笔:“以这四样东西组成四象,还需要一个‘中央之土’,我想这‘土’应该用的是罗酆山,罗酆山下有酆都鬼城,连接幽冥,正好和金乌相对,代表了‘阴’。”彭彧点点头:“这阵法有什么作用?”“作用……”白泽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所谓‘吞日’,当四象之力达到顶峰时,会出现‘天狗食日’的异象,而人的五感恰巧对应五行,届时可能会出现五感尽失的情况,罗酆山下的幽冥鬼族却不受影响——你可以想象得到会发生什么。”第90章布阵彭彧皱了皱眉,又问:“那……还有龙骨呢?”“龙骨可能是用来牵制龙族的,”白泽说,“尤其是牵制龙王,如果在伏羲伏龙阵里加入龙骨,阵法的效果又会翻倍。”彭彧缓缓吐出一口气,照着他画的那张纸,一点点誊到了地图上:“也就意味着不破解这个阵,我们就无法从仙家手里抢回玄武甲和……那要如何才能破解此阵?”白泽:“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在古书上见过此阵的记载,但没有写如何破解。依我个人来看,‘四象吞日’,在‘四象’上做手脚恐怕是不可能的,相反进入阵法的四灵越多,这个阵就会越强。”他站到彭彧身侧,伸手轻轻一拂,地图上便多了一个太阳的标记:“那就只能在‘吞日’上下功夫,既然阵法的关键是天狗食日,只要不让食日状态发生,阵法应该就不会生效。”“不让食日状态发生?”彭彧看了他一眼,“那怎么可能,依你说,在场的四灵越多,四象之力也就会越早达到顶峰,除非让他们全部躲得远远的……那恐怕我们的战斗力要直接被砍去十成之九,干脆不要打了,还是投降比较干脆。”白泽无奈说:“所以他们这个阵法选得十分微妙,能想出利用此阵的人一定是个高人。”彭彧一想到那个“高人”是什么人,脸上的表情就更淡了一点。他似乎是站得累了,把那张小地图从墙上取下,平铺到书案上,自己也坐下来,呓语似的说:“不可能撤出四灵,不可能阻止食日状态发生,不可能……”“叽。”黄豆不知从哪飞出来,落到砚台边上,两只细细的鸟爪沾了满爪的墨,它还不自知,又跳到地图上,顿时留下一串黑色的鸟爪印。彭彧正莫名烦躁,一时不察被它弄脏了地图,瞬间怒从心头起,一把将它抄在手里:“你就别来给我捣乱了行……嘶,等等。”他不知联想到什么,心念一动,转头问白泽说:“黄豆也是金乌一族,既然我们不能阻止食日状态发生,那再送一个太阳上天可行吗?”白泽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还能这么玩,沉默半晌斟酌着说:“听上去似乎可行——只要金乌还在,阴阳平衡就不会破,五行可以继续维持。但黄豆毕竟不是真正的金乌,力量也远输于金乌,恐怕达不到想要的效果。”彭彧:“我用坤玉韘可以加强它的力量吗?”白泽:“那玉韘最多只能覆盖方圆一百里,高度也是一百里,远远够不到金乌的位置。”彭彧又不吭声了,把黄豆扔在一边,十指交叠托着下巴,忽然问:“怎样才算是能够代替真正的金乌?是温度足够高,还是光线足够强?”白泽想了想说:“应该是阳气足够充足,所以两者都需要。黄豆的温度达到顶峰时似乎可以比得上真正的金乌,但它体型小,所以光芒覆盖的范围不够大”“那么……”彭彧又抽过一张白纸,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我可以用镜子聚拢光线,使之达到金乌的亮度以及覆盖范围吗?”这回白泽没能答得上来,因为实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畴,彭彧揣着这点异想天开的想法开始在庭院里尝试,从家里找了一些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