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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地下室。“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徽站在地下室的门前,看着已然掏出腰间细剑的麟。“就因为知道,所以才来做。”“你在背叛谷主。”“我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守护少主!”麟说完,横剑猛地像徽进攻。没错,司城无印就被关在地下室,因为少主为了找白芷杀了很多江湖中人,谷主劝说无果,最后只好将少主暂时关在此处,毕竟,就算司城谷是武林之首,依然不能如此树敌。而正如徽说的,麟这么做就是背叛了谷主,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要从地下室将少主救出来,因为,也正如麟说的那样,他的使命只有守护少主一人。徽和麟都是司城谷的贴身暗影,武功也都是一个套路,所以,他们比的只有精。不过,徽在司城谷的日子要比麟多上好几年,毕竟年纪在那放着呢,就算麟如此奇才,也不是徽的对手。数百招下来,麟吃了败仗,徽拿着剑抵在他的颈边,严肃道:“你可知,虽然这天下无人是谷主的对手,但你若放了少主,司城谷必将再起波澜。而你,也不过死路一条。”“死不死又何妨?”麟皱眉,“但是,能让少主平息下来的,就只有白公子一人。”“那日你也在断崖,怎不知他们是兄弟?”“……”麟顿了顿,抬头看向徽,眼中竟有悲切:“我只知,少主与白公子,他们生死不忘,情深意重。”一点白茫闪过双眸,徽定定的看着麟,久久不语。?☆、【逆命而行】下? “唔咳!”三掌已过,白芷趴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了,嘴里的血一股接着一股,让他作呕。“垂死挣扎。”紫衣微动,司城箜站在白芷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白芷咬牙,他知道,再一掌,他必死无疑,所有内力都已经耗尽,他本以为,晋修前辈传授的心诀至少可以保住一条命。可事实是,他学武不精。但他依然侧着头,说不出话也会看着那双深邃的眸,他要告诉司城箜,他白芷,还有一口气。大概是看到了白芷眼中的不屈,司城箜眸中一暗,他聚气,将白芷生生困在一股内力之中。“额啊!”白芷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随那股内力飘悬而起,下一刻,他就沉吟出声,因为体内仅剩不多的内力像被人活活抽走,从他的指尖,脚尖,还有头顶。像似要被五马分尸,全身筋骨欲裂,这忽冷忽热的痛快要让他达到极限!“啊啊啊!”司城箜一掌拍在白芷头上,任白芷痛苦嘶吼。身子重重的跌落在地,白芷只觉得眼前忽明忽暗,体内絮乱不已,像被人抽了百鞭。他仰躺在地,心口突突直跳,“你,做了什么……”“哼,不过是废掉你的武功而已,反正都是将死之人。”司城箜浑厚的声音透着杀意。“你,你怎可毁约!咳!”白芷气急,一口血溢出,让他猛咳。“毁约?你只说五掌,并没说怎么打吧?”一丝笑意滑过嘴角之后,司城箜突然正色,他低沉道:“今日,就让你去地府与你的娘亲相聚。”大眼里透出的天是蓝的,晴空万里没有一朵云,似乎并不怜惜世间的疾苦。他突然觉得,这短短二十几年,都白忙了,到头来,他还是要做回孤灵的。逆命也好,顺命也罢,白芷挣扎了,也抵抗了,可结果,终不过一个弱rou强食。大眼缓缓闭上,来迎接这主宰他生死的最后一掌。司城箜看着闭上眼睛的人儿,这一掌只蓄力却迟迟未下,他道:“你输了。”染血的唇瓣喃喃,还是那句话:“不见得……”这是白芷没经过大脑的一句话,没有任何意义,他就是抬杠而已,可听在司城箜的耳朵里却成了挑衅。司城箜眉头一蹙,猛的隔空一掌挥出…………死了吗?死了吧。四周好安静,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了。说来好笑,白芷死过几次了呢?这一次,又会飘向何处?又会遇到什么人呢?可这次死的似乎有点疼,不,是很疼,浑身上下都跟被碾压一般的疼,骨头要碎了,眼皮也跟着抽搐。有声音了,好吵,吵得人好烦……“逆子!”一声浑厚的喝声突然响起,大眼猛地睁开,入眼一片白茫,慢慢的,映入了没有一朵云的蓝天。然后是呼吸声,急促又微弱,是自己的,耳边又想起了打斗声,是谁?白芷缓缓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唇瓣突然挑起了一些,白芷笑的僵硬,可他终是笑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身影,那身影,那人,正是他日日夜夜都不曾忘记过的。“……无印。”白芷低喃,看着一黑一紫光芒相击,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皱眉再唤:“无印……无,印!”‘嗖!’大概是听到了这细微的呼唤,那人猛的抽离战斗,翻身落到白芷面前。无印将黑剑收回背后,单膝跪地将白芷扶坐起来,“白芷。”大眼死死的盯着无印,直到捕捉到一抹熟悉的光,白芷才应:“无印,你没疯。”“……”横眉紧皱,薄唇成一条直线。“我,咳,我,我没信。”白芷咽下一口上涌的血,“你是不是,在找我?”“是。”大眼闪过喜悦,白芷低喃,“我来,带你走,你可愿?”“无印!”司城箜一声大喝,直接打断了两人,一股强大的杀气迎面而来,无印将白芷抱起,护在怀里。“额……”白芷头疼,他躲在无印的内力之中,轻声:“无印啊,我很疼,若再打下去,我恐怕就要死了,所以,我们,逃吧。”“不能死。”低沉的话语,似带着隐忍。不知道是在命令白芷,还是安慰白芷。白芷淡笑,他颤抖的手翻进衣领,然后缓缓掏出一根红绳,和一块儿白玉。白芷将玉佩摊开给那人看,“小时候,你告诉我,这玉佩是保佑平安的宝贝,我有它,所以,死不了。”手臂一紧,无印将白芷的头按在怀里,强大的暗黑之气围绕在两人身边,卷起层层灰土。“父亲。”司城箜未动,看着两人,“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无印,要他。”低沉的声音没有起伏,不是祈求,也没有退让,这只是告知。“孽障!”司城箜大喝,“你们是亲兄弟!”感觉到怀里的人儿一抖,有一只手微弱的拽着他的前襟,无印低头,手臂抱的更紧,然后他再看向司城箜,“何妨?”深邃的眸瞬间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