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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赶紧给我接客去,学学人家问竹,别在这你对她不对的,有本事也给姑姑我弄几个南楼这样的贵客!”姑娘们撇撇嘴,不欢而散,她们倒是想了,奈何这天下再也找不出南楼这样的人。楼下这般,楼上雅间可就不一样了,凉风送爽,花开飘香,问竹坐在窗前,已经开始为君弹唱了。南楼坐在一旁,随着琴声晃动长箫,闭着眼,似乎很享受。问竹唱歌并不拿手,倒是琴弹得还不错,悠扬缠绵的琴声就像夏季的一场甘霖,淋着燥热的雅间。一曲完了的时候,南楼满意的拍拍掌,“问竹琴艺见长,不知棋艺如何?”问竹垂下眼睑,指尖压着琴弦,她缓缓道:“南楼公子莫不是要与我下棋吧?”“正有此意。”“方才不是在楼下与姐妹们下了很多局了吗?”南楼轻笑,他起身挽住问竹的手,将她拉到桌边坐下,“与你下棋,更有兴致。”又是这样暧昧的低语,好多次,问竹都觉得南楼是有意的,就是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南楼心中是特殊的,与别人不同的,但是……她如往常一般问他,“你选黑子还是白子?”“你来选。”果然,只要她这么问,南楼定是这样的回答,然后任她挑选什么棋子。问竹想了想,片刻之后,她端过装着黑子的棋罐,“今日,我选黑子好了。”南楼淡笑,“白子,更配你。”“不,我选黑子。”就像问竹说的那样,每次下棋她都会选白子,今日她偏偏要选黑子。一年下来与南楼下了多少盘棋了呢?她,从未算过,也未曾输过。她的棋艺在姐妹中是最好的,可以说在这长夜阁没有人能赢她,她也一直以为南楼是真的下不过她,就算很多姐妹在下棋的时候故意输给客人,可她问竹却没有过,这样当然有惹客人生气的时候,但是她并不是那种会故意屈膝他人之下的女子。就像老妪说的,以她的性格,在这青楼很难出头。可是她依然没办法改变,让她高兴的是,她下棋赢了南楼一年,也没有被南楼讨厌,甚至这人每每都会称赞她。她觉得,南楼是与众不同的,她甚至开始怀疑人们的传闻,说南楼是个无情之人,曾让天下第一美为之投湖。这一盘棋下的时间依然很长,南楼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拖时间,等她绞尽脑汁计算的时候,已经被逼得没了希望。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再来一局吧。”问竹捡回棋子。“这次,你用白子。”南楼将白子推到问竹面前,却被拒绝了。“我还用黑子。”然后,这一局,问竹又输了,输的依然没有悬念,仿佛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棋术都只是自己的假想。她盯着落败的棋子,淡道:“南楼公子,一直都在让着我吗?”“呵呵,今日运气好罢了。”“那这一年都是运气不好吗?”大眼一抬,写满了哀怨,“论美人,长夜阁多的是,为何南楼公子偏偏对问竹这般特殊?”“因为……”南楼刚要说什么,就被问竹打断了,“因为问竹穿着白色的裙裳吗?”“……”“这一年里,问竹曾穿过几次别的颜色的裙裳,但是南楼公子看都没看我一眼,甚至将我与那些姐妹弄混,问竹以为,南楼公子是在开玩笑。”大眼含泪,问竹低声道:“南楼公子下棋其实看的不是运气,而是棋子的颜色吧?”“……”“只要对方拿的是白子,不管棋技如何,您一定会让白子赢的,对吗?”将所有棋子都被捡到了棋罐中,南楼才应声,“对。”“……”大概没想到南楼会如此坦诚,一滴泪悄然滑过娇俏的脸颊,问竹哽咽,“南楼公子从来都没有真正看过问竹吗?”话音一落,问竹起身,他环住那人的脖子,“是何人占据了公子的心,真的不能为问竹打开吗?”“问竹。”南楼起身,轻轻放开女子的手臂,一张天妒的俊脸依然是淡然,“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南楼说完,留下一锭金子就出了门,连头都没有回。只留问竹一人站在房里,泪如雨下。她知道,自己是愚蠢的,或许从此以后都不再是特殊的存在,不,不是或许,一开始她就不是特殊的存在。到底是为何要这么执着的探究到底,难道她还奢求南楼成为她的吗?这连想都不该想的事情,为何会突然冲进她的大脑,为何要断送这短暂的美好。她恼,她悔,但是,已经晚了。她本该庆幸自己一年前偶然穿上的白色裙裳,毕竟在这烟花之地,白色是如此的不相称。不然,连这可笑的奢望都不会有,更不会有如今的心痛欲死。‘嗖!’一道身影闪过,立于问竹面前,连让她看清的时间都没有。然后下一刻,剑光乱闪……“额啊啊啊啊……啊啊!”长夜阁楼上的雅间传来了问竹的惊天呼声,她跪坐在地上,一袭白衣染血,双手扭曲的护在脸前,似乎不敢触碰。指缝间,是她已然血rou模糊的脸颊。然后耳边,是来人的轻蔑之声:“你这种货色,不过是任南楼消遣而已,真当自己是特殊的吗?”?☆、【何谓痴人】下? 问竹毁容了,除了两只眼睛还能正常看,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肤。任老妪怎么问都没有得到答案,问竹像失了魂魄一样,只会说一句‘这是报应,贪恋的报应’。老妪无奈,虽然可怜她,也只能给她一些银子让她走人了,毕竟这长夜阁养不得闲人,更何况是一个半傻的丑女。问竹平时在长夜阁孤冷惯了,遇难的这一刻没有得到任何温暖和安慰,她走的时候曾经的姐妹们都冷眼以待,很怕惹麻烦上身。只一日,她在长夜阁掀起的风浪就平息了,没人会在意她的生死。这便是世间冷暖,她问竹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怪就怪她恋上了不该恋的人,可笑的是,她甚至连何人伤的她都不知道。那之后,南楼依然会出现在长夜阁,他从来没有钦点过任何人,就像问竹说的那样,若不是她穿了与这烟花之地相悖的纯白裙裳,他永远不会看到问竹,所以,问竹的事,他也不去打听。姑娘们没了阻碍自是不会多嘴,她们恨不能从来没有过问竹这个人,只一心讨好南楼。这一日,南楼依然很晚才从长夜阁回来,夜深人静,大街上只有卖夜宵的小摊位。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