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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麟说完走向骏马,低身拽起马匹,拍拍马儿,似安抚。白芷看着突然乖顺的骏马,此时像受了委屈一样正围着麟打转,还时不时的发出讨好的鼻音。怒火一升,顿时让白芷皱起眉头,“这马难道也是势利眼吗?”这话刚说完,白芷就觉腰身一紧,所有树木都呈倒影急速后退,安抚马儿的麟也越来越远。那人身上的寒气未减,而白芷,还沉浸在骏马势利眼的愤怒中。?☆、【一记归程】中? 无印将白芷抱进马车,他也随后上来,从箱子里掏出一瓶不知道什么药,坐在躺椅上,拽着白芷就开始解他的衣裳。“啊,疼!”白芷低喊,挣开那只大掌,愤怒升腾。“你生什么气?”低沉的声音没有起伏,刚才的杀气似乎只是白芷的梦境。白芷转向一边,拽着自己的前襟,不说话。他气,气自己这么笨,也气那骏马的不听话,可这些都远远比不上那人刚才的回眸一瞥。像似要吞没他般可怕。“脱下衣裳。”“不用你管。”白芷冷着声音:“滚回你的马上,别在这里,我看着就烦。”黑眸半眯,修长的手将白芷拽到身前,“你胆子还真大。”“胆子不大我就不会去骑那匹马。”“你以为这良驹是随便就能骑的吗?”“练练不就会了吗?难道一辈子都要像个女子一样坐在这马车里吗?谁让这一世没有……”白芷顿住,他差点说出‘汽车’。但见那人强硬的视线,白芷怄气:“不想救就不要救,我宁愿被踩死也不想看到你那种眼神!唔!”这话说的重了,但是白芷已经收不回,而胸口衣襟被那人一下拽起,发黑的眸看着他,充满了怒气。“你再说一遍。”衣襟被揪着,呼吸都有些困难,但是白芷突然没了表情,他开始疑惑,为何自己会如此生气,无印救了他,可就因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就让他将一切淡化,只剩下心中莫名的委屈。委屈?因何委屈?只不过是经验不足没有驯服马匹,为何要朝别人发火?难道就因为这人的对自己冒出的凛然杀气吗?“放开我。”白芷移开视线,淡淡的说着,仿佛前一刻还喷火的人不是他自己。“……”修长的指尖松开,漆黑的眸盯着突然恢复面无表情的人,竟不知话语。白芷背过身,将长发都揽到前面,乖乖的褪下衣裳,让自己的上半身都□□出来。“麻烦你了。”简单的四个字,竟如锋刃般直击无印的心脏,他握紧手中的药瓶,盯着白芷背后的一片紫红,薄唇开合:“你怕我?”白芷低着头,轻轻摇了摇。“那你我为何惧我的眼神。”“……”白芷想了一会儿,直到□□在空气中的后背发凉的时候,他才道:“每次你那样看着我的时候,都让我有种感觉,我只是不喜欢那种感觉罢了。”无印拽过白芷,让他转过身,低头看着他,“什么感觉?”白芷一顿,不知是说给那人听,还是在预示自己,他淡道:“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手中。” 握着白芷胳膊上的手掌一紧,让白芷吃痛。“疼!我只是说,给我感觉是那样。”盯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片刻,无印又粗鲁的将白芷转了过去,将药倒在手上,抚上白芷的后背。“唔……”身体放松的下来的这一刻,所有疼痛都觉醒了,背后火辣辣的,尤其是先着地的胳膊肘。温热的大掌在白皙的肌肤上来回摩擦,药水有些冰,触在皮肤上是透心的凉,白芷闭着眼睛咬着唇,感受着那双大掌将冰凉的药水揉进皮肤中。不知何时,大掌缓缓停住,白芷睁开眼,想要问些什么,却听到背后那人低沉的声音。“就算要杀尽这天下人,我司城无印也绝不会伤你半分。”清晰的话语,熟悉的声音,依然是没有起伏的音调,这仅仅是一句类似甜言蜜语的话,但是突然狂跳的心脏让白芷明白,这人,不是在说谎。可是,是什么,一下下猛击着他的心,在心中最僻静的地方卷起层层涟漪。久久不散。——————擦完药的时候,白芷看到那人脸上很细微的闪避,帜热的大掌将他的衣裳提起,惹得白芷也不好意思起来。这种时候并不多,这莫名的羞涩好像在司城谷的时候也有过一次,上次也是因为白芷跌落,这人为他擦药。“过来。”那人下了马车,掀起帘子唤白芷。“干什么?”白芷疑惑,还是乖乖下了马车。无印牵着白芷,弯曲食指吹响,不出一会儿,他那匹枣红骏马就奔了过来。“……”白芷瞬间了然,这是要教他骑马的样子。看来,还算无印有心。白芷紧了紧腰带,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恐惧,毕竟刚才的惊吓不小,虽能克服,可还是有些余悸。白芷抓住前鞍,一脚踩上脚蹬,正要回头让无印垫下脚的时候,腰间一双大手覆上,眨眼就将他抱上了马背。上了马的瞬间,白芷就抓紧了马鞍,这马要比刚才那匹还要高大,他自己的身高原因,蹬脚的地方有些着不了力。“无印,你先牵着马绳,等马稳了……”‘嘶!’枣红良驹一个低声嘶叫,似讨好一般原地轻踏。同时白芷也感觉到身后一沉,那人坚硬的胸膛贴上他的背。“我自己骑。”白芷不悦。无印看都没看白芷,对身后人示意,然后环过白芷的腰间一甩马绳,高喝:“驾!”“!”良驹瞬间起跑,连一点准备都没给白芷,但是狂跳的心脏告诉他,策马奔腾的感觉,简直爽透了。耳边是呼啸的风,身体随着马儿的奔跑跌宕,视线所及都是秋黄的树叶,马踏尘土,卷起落叶纷纷。白芷缓缓伸开手臂,双手离开前鞍,仰头看着这辽阔的天地,来了个最俗气的动作,可偏偏是这般动作才能让他心底舒爽。薄唇一挑,在沉浸于畅快中的人儿耳边低声:“抓稳了。”白芷还没反应过来,腰间已经一紧,那人从背后将他抬起一些,然后倾身将他向前压低,高喝:“驾!”如果刚才只是快跑,那么现在才是真正的奔驰。抓着前鞍的手指开始发麻,眼睛睁不开了,长发乱飞,颠簸的马背让白芷有些难受,可是,身后的重量和体温莫名让他心安。白芷曾听说,马和人是可以沟通感情的,这枣红马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