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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说“不足为外人道”的时候,心里想的其实是:尼玛,总算能树洞了!战湛对寒非邪等人挥手道:“找个地方坐下吧。大家有瓜子的啃瓜子,没瓜子的啃手指。”朱晚道:“最好再找张床,这位杨老弟的故事一定很漫长。”战湛道:“辛酸的故事总是很长。”杨天漫被他们调侃也不生气,顺手推舟地承认了,“两位真是明白人。诸位也许不知,齐少幼年丧母,如今当家主母并非他的亲生母亲。”战湛偷瞄寒非邪,寒非邪嘴角噙起一丝冷笑。他转头又去瞄寒云飞,寒云飞发着呆,也不知道听见没有。杨天漫有条不紊地说道:“接下来的故事,我不说大家也应当明白。齐少的命并不像诸位想的那么值钱,若真的那么值钱,又怎么会轻易落在诸位的手里?”朱晚笑了笑道:“杨老弟真是一位……混淆视听的高手。”杨天漫无辜道:“何出此言?”朱晚道:“老弟的故事和眼下的状况看似千丝万缕,其实毫无关系。我们要的只是一枚解药,只要杨老弟点个头,皆大欢喜。根本不需要惊动麒麟世家,更不用说那位当家主母。”杨天漫道:“这里是陈家,我姓杨,你为何觉得我能做主呢?”朱晚道:“就凭这里是陈家,你姓杨,却旁若无人地跑了出来。”杨天漫仰头大笑。战湛冲朱晚竖拇指。杨天漫笑了半天才收着,对着朱晚叹了口气道:“外面的人是否都如你这般有趣?”朱晚道:“我不确定外面的人是否都如我这般有趣,我只确定我在外面算稀有。”杨天漫道:“你若是早点来,我们也许能交个朋友。”“你把解药给我,我们就是朋友。”朱晚看出三长老的状态越来越不对。杨天漫摇头道:“今天不行。”“为什么?”“因为今天我不敢。”杨天漫别有深意地抿了抿嘴唇,“要拿解药只有一个办法,顺着这套路往前走,你们会看到一个阵法。这个阵法半天然半人工,至今为止,无人能破。你们若是从那里平安走出,我就将解药双手奉上。”战湛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杨天漫道:“那个阵法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若是你们破了,陈家将再无阻挡之力,你们可以直入麒麟世家。以麒麟世家的实力,你们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根本没什么区别。我们就做了这个顺水人情又有何妨?”寒非邪突然移动到他身后,不等他反应就拎住他的衣领,冷冷地说道:“我不喜欢照着别人的话走。”杨天漫早知他是剑圣级,并未感到惊讶,镇定地说:“山主也可以砍下齐少的手指和我的脑袋,看看前面的风景会不会有所不同。”朱晚道:“山主,看在他给了我们一个重要的提示的份上,先留他一命吧。”战湛道:“什么重要提示?”朱晚眨了眨眼睛道:“一个没什么用的重要提示。”战湛:“……”难道是领导讲话的开场白?寒非邪问道:“箱子里还装的下吗?”战湛走到箱子边瞧了瞧,齐昂轩和郝豪正哥俩好地抱在一起。他用手拨了拨又按了按,道:“不关盖子可以。”寒非邪将杨天漫装进去。杨天漫发现自己的脚踩在齐昂轩的肚子上,不安地动了动,立刻挨了十七八个眼刀。战湛问他:“做过人质吗?”“第一次。”他回答得很虔诚。“向齐昂轩同志学习学习。”“齐少怎么了?”杨天漫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脉搏。战湛道:“装死呢。技艺炉火纯青吧?”“……我懂了。”杨天漫蜷缩起身子,老老实实地靠在箱子里,一动不动。战湛冲寒非邪比了个“V”。寒非邪道:“二。”战湛:“……”带着三个人质继续向前走,就看到前方是一条通向重重假山的幽径。假山怪石嶙峋,与前方一座真山连在一起,组成奇怪的石头林。山石还带着雨水,湿漉漉的,滑不留手的样子。战湛站在路口朝里望了望,“我们一定要穿过去吗?”朱晚道:“不是不能撤退,但三长老……”秦文娅抢先站出来道:“我去!”秦文瀚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丝不甘愿,但还是跟着说道:“我和你一起去。”阿猛捶胸,体现自己大无畏的精神。战湛看着法拉利,脑袋里小灯泡叮地一亮,“我有一个想法。”朱晚道:“若这个阵法足够高明的话,就算是空中也无法轻易通过,说不定更危险。”战湛有些不相信。朱晚道:“不如我与你一道从空中走,山主与秦兄从陆地走。谁先通过就谁拿解药。秦姑娘和其他人留下来看守人质。”秦文娅老大不愿意。朱晚低声对她说了几句,秦文娅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随后,朱晚又对寒非邪嘀嘀咕咕地说了许久。战湛在旁边等得心痒,探头探脑地想偷听,他们偏偏说完了。战湛和朱晚坐上法拉利。寒非邪摸了摸法拉利地头,“照顾好你娘。”法拉利摇晃着尾巴,“放心。凉四爹的宝贝,我懂。”“……”战湛瞪着寒非邪道,“你怎么教育的?”寒非邪道:“时间紧急,这些等到回去再夸吧。”战湛:“……”法拉利带着朱晚和战湛飞上半空,冲入,石林上方。战湛抱着熊,正准备好好欣赏欣赏这边的景色,视线就渐渐被大片大片浓雾遮住,一会儿工夫,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楚了。幸好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法拉利的角,不至于太惊慌,“怎么回事?”朱晚的声音在他后面闷闷地响起,“这就是阵法。”战湛道:“法拉利,你看得见吗?”法拉利道:“很模糊!”它突然一个急转弯。战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