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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开程朔的手腕,程朔狠狠咬牙,痛得发抖,然而他眼中一点痛苦都没露出,全部被怨毒掩盖,只低声恨道:“我只恨当初没有毒死他!那个假情假意……连我的小安也喜欢他的……啊——”凤升鸣干脆利索得划伤他又一脚一手,他没有直接挑断他的手脚筋,只为了他日后能够行动,掐住程朔的下巴,皱眉看他那一双与程昱相同却又似乎分毫不同的眼睛,再细细打量他几乎与程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庞。他们两个真的长得很像,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没有什么人会错认他俩,程朔戾气太重。“我记得当初大夫说过,你,能怀孕。”程朔瞳孔微缩,一时间竟没能明白他的意思,猛然睁大了眼睛。他……什么意思?!!已是夏日。晓风轻抚,初荷的香气清新自然,然而却无法抚平人烦躁的心。程昱站在亭子里,怔怔地望着一池翠绿荷叶。凤升鸣道程朔已死,未受什么折磨。程昱许久不说话,最后,却是沙哑着嗓音道:“总算是给受害百姓一个交代。”虽然……他因着私心,没有将程朔交给武林盟专门施展酷刑的黑堂。只让他无痛苦得死。凤升鸣轻声道:“不错。而且……是个好交代。”程昱深吸一口气,道:“升鸣,你可否……暂代武林盟主一职?我想去趟思谷。”思谷埋葬了他的亲人,程朔已死,他自该去见见。思谷险峻,向来程昱只有心绪极度不平时才会去,他让他暂代武林盟主,自然是不想他跟去的,看了程昱许久,凤升鸣道,“好。”程昱笑道:“多谢升鸣。”草草交代了诸多事务,程昱甚至没有多留,即日启程,前往思谷。现下非是秋冬,午时山里更加炎热,无有柳絮因风起,更无蒲扇添凉意。思谷险峻,山中也多猛兽,程昱拜过父母后,自己一人在谷中漫步走着,每每想到程朔心中就是一酸,走过一里地,看得见开阔的一处平地,上面有一个洞xue,正是他从前总是跑过来静思的地方。从前这里,他也是带程朔来过的。眼眶一热,忍不住伸袖去拭。缓缓走到洞xue旁边,站立良久,不想走也不想进去,日头越发猛烈,晒得绿树都自叶子上出了一层油。程昱身上出了些汗,吐出口气,终于抬步要往里走。脚步还未踏得入里,猛然一阵鹰啼,抬头见到一只大鹰俯身向自己冲来,还来不及拔剑,那鹰竟似会武一般,避开他攻来的招式,猛然袭向他天池xue。程昱浑身一凛,只堪堪来得及想天池xue被袭的后果,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很痛……全身无力……骨骼都好似咔咔作响。但好像不是头痛,手脚处都有些隐隐的痛,奇怪的痛意,好似被利器划伤,莫不是那鸟将他身上也划了道道?但是这痛似乎快消失了,体内丹田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为什么醒不过来?难道他已死了?不,死了怎么会觉得痛,或者是被人救了。一杯冷水浇上脸,程昱费力地睁开眼,茫然了一会,看见好友凤升鸣坐于桌边,淡青长衫,俊美风流,只是眼中又似乎冷,又似乎热,手上拿着空杯。升……鸣……?程昱撑住地,想要爬起来,事实上他也的确爬了起来,虽然手脚都痛得厉害,但仍旧忍住了。凤升鸣眯起凤眼,竟似有种与平日里程昱见到的那个温和、笑起来温柔的凤升鸣完全是两个人的感觉,一拉手中的锁链,程昱双眼中还带着茫然,就被捆着他却又没束缚他双手的锁链带到了他怀里。凤升鸣迷恋似的摸他的脸颊,炽热的情火在眼中燃烧,还有说不出的情欲。程昱被他盯得一个哆嗦,神智清醒了几分。“升鸣……”凤升鸣怔了一瞬,随即眼一利,捉着他的头发迫他仰头,冷冷地、一字一句地道:“谁允许你叫我升鸣了?”程昱一边挣扎,一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茫然,凤升鸣见他现在的眼神,先前要碰心上人弟弟却得不到心上人的烦躁竟然平静了许多,情欲也是高涨,或者是他之前为了能忍住心中厌恶而吃的春药的效果……真是恶心。一把扯开程昱的衣襟,迫他打开双腿坐于自己腿上,解开裤头,将粗壮的性器抵上他腿间花xue。奇怪的触感传来,程昱猛地睁大了眼,只来得及低下头看了眼那东西是如何骇人,随即,凤升鸣狠狠挺腰,刺破他的处子膜,贯穿到体内最深处。“呃啊……啊——”憋不住的惨叫呻吟,程昱紧紧抓住好友的衣裳,痛得发抖,一点也不明白自己身下那东西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好友又要上了他……不对,花xue……难道他,他……他成了程朔?可是怎么可能?!还来不及想得更清楚明白,凤升鸣已捉着他的腰狠狠抽送起来,一下一下,不留情得捣入,不住得捣出血与鲜红的媚rou来,程昱只觉得痛得天昏地暗,奇异的被男人插入最脆弱奇怪地方的滋味,简直奇怪疼痛得令他要昏厥。第三章“痛……不……好痛……”猝不及防的被人开苞玩弄,程昱痛得脸色发白,不同的身体发达的泪腺很诚实地落下颗颗眼泪,止也止不住。私密处被男人的欲望捅进,就好像伤口处捅入根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粗又烫。捅得他直哆嗦,好似五脏六腑都被捅得移位了。“你……在……干什么……”断断续续,几乎是咬牙想要忍住身体的觳觫战栗,程昱缠着铁链的手推在凤升鸣胸口上,手抖着努力想要将他推开。太痛了,这酷刑比他练武受伤要难忍得多!而且侵犯他的竟然还是他的好友。他……他当初没有让他折辱程朔!!升鸣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就是想上上双儿么?程朔长得和自己一样,他怎么下得了手?凤升鸣扯住他的手,将他两只手都反扭在身后,一把抓住,另一手却将他胸前衣裳扯开,狠狠咬住他胸前一朵红缨,咬的用力之大,几乎要将那朵花儿咬下来。程昱压抑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哀叫,紧紧揪着双手间的铁链,好似这样能分担一点自己的痛苦。“不要……不要捅了……”情不自禁地求饶,竟是心理反射性恐惧同为男人的人的侵犯。不该存在的地方被连连捅开,一直捅到极深处,并且明明捅到了底好似还能往里入,又痛又有异样的奇特滋味。分明痛死,但却还有种难言的快慰感,这让程昱比知道自己变成了程朔还要难以接受。处子膜被捅开,残余的一点膜在粗大的roubang进出间不住磨损,伤口处也被不住磨过。脆弱之地被残忍对待。几乎让人发抖。并且胸前……乳首要被咬下来了!!“痛……疼……”“啊啊……”“唔……”怎么也忍不住出口的哀鸣,程昱不住挣动,想要从凤升鸣的禁锢中脱离出来。方才挣动了两下,胸前乳首被在牙间撕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