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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点,广州城渐渐活了起来。两人在太平街和丰宁路巡逻便说起红婶孩子失踪的案子。“文才,你说是不是那种东西把孩子带走了。”马文瑞指的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东西。霍文才摇摇头:“不知道。如果真是,这事情我们真的没办法。”他们只是普通人,在经过乐善戏院的案子之后便已知道这世上有那种可说不可说的东西。“要不咱们去问问灵婆?”马文瑞说道。“咱们先找找再去问问她吧。如果真是那东西,灵婆应该知道点什么。”霍文才说道。“真是邪门儿了……”两人继续巡逻去了。天色大两,广州城热闹起来之后,红婶又到红屋来哭诉要找孩子的事情。霍文才安抚红婶:“红婶,孩子我们在找,有消息一定告诉你。”经过早上的调查,发现红婶一家平常与人和睦,也没仇家和纠纷。现在孩子失踪,除了他们所猜测的怪力乱神的事情,还有一条糟糕的线索,那就是——人贩子。只有这条解释孩子失踪的异常问题了。因这几天孩子失踪得太多,于贤那里已经带人开始调查城内人贩子的事情了。要是孩子失踪的事情是人贩子干的,那么孩子还有解救回来的可能。如果真是怪力乱神的事情,那些失踪的孩子,恐怕回不来了……他们只能变成无头苍蝇。现在只希望于贤那里能带来好消息。将红婶安抚走了之后,霍文才和马文瑞心中都不太轻松。霍文才内心更是有一丝不安。两人当差到下午五时回警察厅拿警饷签字的时候于贤对他们两人说道:“后天我带人去城外抓人贩子,你们也一起。”“有消息了。”没想到于贤的速度这么快。“买来的消息,已经确定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端了他们的窝。”“是!”看来是有消息了。希望那些失踪的孩子能找到。霍文才和马文瑞约定在水上集市见便分别回去了。霍文才今晚要去找那个叫做苑夕的女人拿回张绝的玉戒。发了警饷之后,喝了半个多月白粥的霍文才终于可以到菜市场买上食材给自己烧上一顿好吃的饭菜了。霍文才其实口袋里还有一点闲钱,但是他知道钱这东西花得厉害了也就没了。到时候别说粥了,恐怕一颗馒头都吃不起。所以霍文才才委屈自己天天喝粥和咸菜没动剩下的那些钱。霍文才将买到手的东西拎回家之后便做了几个自己喜欢吃的菜。霍文才吃饱喝足之后换了一身布衣去白鹅潭水上集市。马文瑞在也是刚到,丫头也在帮忙。“文才哥。”丫头乖巧地招呼道。“嗯,丫头今天不练戏?”霍文才接口道。“练,等下就回戏班。”丫头道。马文瑞傻笑抓抓头:“丫头唱得可好了。”霍文才脸上一笑:“等以后你能登台唱戏了。我和你文瑞哥天天去看。”丫头害羞一笑:“好。以后文才哥和文瑞哥来看我唱戏。”把马文瑞的摊子弄好之后,丫头便回戏班练戏去了。两人坐在椅子上面对着粤江聊天。傍晚的粤江很美,美得让人窒息。江上是划着船的船夫。住在广州城里的很多人靠着这条江河生存。在艰难的世道里,人们总能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天色渐渐暗下来,很多船开始聚集在白鹅潭这一带,那些来水上集市赌博玩乐的渐渐聚集到一起。白鹅潭岸上码头这一代聚集了各种小摊小贩。霍文才帮着马文瑞也开始忙和起来。忙碌过后,眼前的白鹅潭已变了一番景象。挂满各式各样红灯笼的船,船挤船的白鹅潭繁华热闹喧嚣了起来。“兄弟,我下去看看。”霍文才道。这么多船,想要找到那船人还不一定在原来的船上呢,所以自己还要找一番。所以霍文才和马文瑞招呼之后便跳下去到船上寻找那个叫做苑夕的女人起来。霍文才穿过一只又一只的船,看着延绵的船,霍文才觉得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那天看她的打扮就知道她是干什么的,霍文才上了一花船之后掀起帘子:“你们知道苑夕在哪么?”画着浓妆脖子上戴着珍珠的冷艳女人抽着烟,她对着霍文才吹了一口烟:“不知道。”霍文才将帘子放下,这船船家说道:“苑夕没有老鸨儿管,是自由卖的,她能在这集市拉客是因为他男人是铁爷手下,不然早就被那几个老鸨儿抓了打一顿丢岸上了。”这水上集市没想到还有人分管。也是,这么大一块肥rou。谁不想咬一口。霍文才找到前天苑夕呆的那家船之后依旧没有找到苑夕,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条船上。那船家还记得霍文才,知道他是来找苑夕的:“你找苑夕的话,到最外面挂着鱼灯的船上。”得到消息之后霍文才往最外面的船只去。外围的船只散着,霍文才顺着那船家给的消息看到两三只挂着鱼灯的船。霍文才从这船跳到那船,第一个挂着鱼灯的船没看到苑夕,正要跳到第二个挂着鱼灯的船时候,苑夕探头看到霍文才,她对着霍文才一笑然后对着船家大声道:“把船撑走!”船家撑起船杆将船开始撑走,霍文才一听便借力跳上苑夕呆的船上,在船摇晃的时候苑夕一把抓住霍文才的手,站不稳的霍文才被她一拉便往苑夕身上倒去,在霍文才往自己身上倒那一刻,苑夕一个翻身将霍文才压在自己身下手抚上霍文才的脸妩媚一笑:“怎么,想我了。”夜色下的广州城繁花似锦。粤江上花船浮在江上显得一番风情……?☆、第二十三章:娼寮妓艇? 扑面而来的是女人身上粉脂香味,苑夕整个人将霍文才压在身下,身体柔软得像是没骨头似的。她的手抚上霍文才的脸露出妩媚一笑:“怎么,想我了。”“你起来。”霍文才脸上一僵。苑夕“噗嗤”一笑:“你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你该不会,没碰过女人吧。”听了苑夕的话,霍文才脸上轰地一炸红了。苑夕将他脸上的表情看在眼里,她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还真是没碰过女人啊!”“你起来!”霍文才脸上烧得通红。“哎哟~今晚我让你尝尝女人的味道,你就知道这女人的滋味有多好。”说着,便凑到霍文才的脸上想吻霍文才。霍文才猛地将苑夕推开翻身而起:“别闹,我是来我的玉戒的。”“什么玉戒。”苑夕慢条斯理地起身。“别装傻,前天晚上是你把我身上的玉戒偷走了。”霍文才冷冷地说道。“证据呢?你可别没证据地瞎说。”苑夕上前一步凑近霍文才,霍文才往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