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是上高中的话,那他多少岁生的小孩?”不到二十就有了。这一点,让人不由得唏嘘。怪可怕的。时家流传在外的新闻少得可怜,能挖出一个小少爷已经相当不错,至于小少爷的生母是谁,无人知晓。身份越是隐秘的人,越容易引起他人的惊慌。尤其像姜禾绿这种胆小的。“其实我觉得蛮奇怪的,按理说,时家本事那么大,连女人都没对外公开,一个小孩更没必要对外公开。”于诗仍然对这事保持怀疑的态度。“所以呢。”“有没有可能是时家故意泄露消息,让我们认为那小孩是时怀见的,其实并不是。”“……你脑洞好大。”“没准是时家老爷的,老来得子不方便对外公开,便把孩子户口划到时怀见名下。”于诗的猜测十分胆大,而且听起来合情合理。“算了,不说他们了。”姜禾绿打住这个话题,“准备直播吧。”即使她有兴趣猜测下去,可回想起那个男人的话和做过的梦,也不敢对他有更多的设想。她们现在所在的是一处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方便直播。姜禾绿亲眼目睹于诗是怎样把一件五十块批发的小裙子卖到三百的,当晚还销售两百份。“来来来,宝贝们,原价三百块钱的洗发水,俄罗斯进口,用过都说好,你们到任何平台买都不会低于二百六,今天我直播间搞活动,你们觉得能优惠多少?猜对的宝宝免费送。”于诗坐在补光灯前,手里拿着品牌商的产品,对着镜头落落大方地介绍(吹牛。弹幕滑过各个报价的数字。于诗装模作样地读一遍:“谁说的200块?太贵了太贵了,来,今天我给宝宝们最大的优惠,一瓶四十,一百三瓶送护发素。”水军弹幕飘道:【太便宜了!主播你不怕赔吗?】于诗:“我们只为冲销量攒人气,进来的老铁们点个关注支持一下新人主播。”不到两小时,一瓶进价十几块的洗发水卖出去一千多瓶。除去运营各项成本,于诗分到手的能有三千块。当然,不是每晚都有三千块,一切都看是否有品牌合作,给的价位合不合适,以及当晚没有同行的竞争压力。“学着没有?”于诗心情尚好,开始给姜禾绿出教学,“就按我刚才的步骤去做,保证能赚钱,这不是有手就行?”姜禾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你要不要试试?”于诗把她推到镜头前,“我看你还没有熟悉流程,要不先和大家聊聊天,我正好去接我妹,她这会儿下晚自习了。”于诗放心大胆地把自己的直播间交给姜禾绿。只要不骂人不涉黄不把直播间封了就行。姜禾绿看着镜头和不断滚动的弹幕,先是小小的沉思。在于诗眼里,直播带货确实挺赚钱,但是对她来说,对姜氏来说,即使天天晚上赚三千也不够资金填补。赚三十万倒是有可能,不过那得是大主播。姜禾绿不算内向,房间没人聊天,她便和弹幕聊起来。大约二十分钟后,于诗带着meimei回来。“你先去洗个澡,最好快点,不然热水不够烧。”于诗催促道,“待会我和我朋友也要洗。”听说朋友来了,于宁朝屋内望一眼,打了声招呼:“阿禾姐。”姜禾绿回头,朝她摆手一笑。于诗一边往浴室里塞浴巾一边吃醋:“平日里都没见你喊我姐,叫别人倒是勤快得很。”于宁吐了吐舌头,把换下来的衣服随意一丢。“喂喂喂,乱扔干嘛?”于诗大叫起来,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正要教训几句,看见裙子上的口香糖时,愣了下,“这怎么弄的。”“这个……”于宁看了眼,“班里男生弄的。”“哪个男的?”“说了你也管不了。”“我怎么管不了了,你倒是说说,我明天就找上学校,好好的一条裙子他就给毁了?”于宁耸肩,并没有和jiejie计较,把“你怎么这么啰嗦”的话咽下去。她要是顶嘴的话,耳边又被喋喋不休地念叨,洗个澡都不得安宁。于诗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找东西,想把口香糖抠掉。“怎么了?”椅子前的姜禾绿看她一眼。“于宁裙子上有口香糖,不知道哪个混小子弄的。”“给我看看。”姜禾绿接过裙子,仔细地打量。“直播的效果怎么样?”于诗本是这么随口一问,又随手翻了翻礼物榜。看着榜上莫名多出来的几个大佬,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吧?!哪个大老板送了飞机?两个飞机就赶上她费劲嘴皮子卖货两小时赚的钱了。“这都是别人送的吗?”于诗拉住姜禾绿的手,“你和他们怎么说的?”“就……随便聊聊啊。”“然后就给你送了这个?”“嗯?怎么了?”“好meimei,一个飞机五千块诶,你怎么哄的那些大老板。”姜禾绿摸了摸头发,不是很惊讶,“很难吗?”“……当然难啊。”“不是有脸就行?”“……”于诗深度怀疑这个漂亮meimei在装x。但看上去又不像。之前她想带着姜禾绿进入直播也是因为脸蛋好看,如果业务能力强的话,混口饭吃没问题。然而人家这张脸,貌似都不需要特别强的业务就能混到饭吃!而且是山珍海味。于诗不在的几十分钟里,姜禾绿只是露个脸,所得的礼物流水便超过于诗了。羡慕之余,于诗更多的是高兴,乐得像个孩子,meimei的裙子都不打算处理了。“这个口香糖怎么弄?”姜禾绿把被扔到地上的裙子捡起来,“这条裙子可不便宜,不能随随便便丢掉吧。”“便宜,山寨货。”“……那也不能丢啊。”网上说把裙子放冰箱,一夜后口香糖会脱落,不知道这个方法真假,她们打算试试。“现在学校的男孩子都这么调皮的吗?”姜禾绿一边帮忙捣鼓一边感慨。洗完澡的于宁擦着头发走出来,抱怨道:“何止是调皮,简直烦人精。”于诗语气一狠:“是不是经常欺负你?”“不算欺负,就是很烦,我又没招惹他们,路过的时候非要撞我桌子什么的。”于宁耸肩,“他们都是公子哥,我惹不起,只能躲了。”“公子哥了不起啊,明天我就告诉老师。”“别了吧。”于宁摇头,“都是小事,告诉老师的话显得我小题